徐蕙蘭重傷後,一直被養在徐府的床上,剛開始連流食都吃不進去。

吊著一口氣一直沒死。

水患很嚴重,導致周子衍十月份了還沒回來。

估計要在那邊過年了。

只能透過書信和徐曉妍交流,床榻邊。

徐曉妍開啟周子衍寄過來的書信,都是些閒言碎語的日常:

今天又下雨了,幾個村子被淹了……

江南有個大戶,地頭蛇很囂張。

受氣了呢……

今天我又做夢了,夢裡你很動情……

徐曉妍忍不住臉紅,她是真的不想知道的,關於周子衍的夢。

如此下流。

她都不敢開啟這些書信了。

每次看時都要把青稞她們攆走。

子崖甚是想念……

看到落款後,她臉上的笑意都還掛在臉上。

徐曉妍又拆開下一封,每次寄過來的書信都是他寫了一段時間的。

所以每次都能寄來很多封。

像隨行日記一樣。

徐曉妍心裡甜甜的。

開啟下一封:

在江南看到了一家東京城的米倉,叫精良米鋪,可惜聽說要明年才開張……

徐曉妍忍不住屏氣,他不會知道點什麼吧。

接著往下看。

地頭蛇清理乾淨了,雨卻還沒停,估計暫時都不能回來了。

看了你的回信,很開心,也很想你,估計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還做了個噩夢。

噩夢的內容周子衍並沒有細說。

照顧好自己。

養慎哥要是覺得麻煩,明年開春我回來了,我們把他送回給大嫂養吧。

……

十月底收到的信:

下游確診了幾例病,是瘟疫……

雨停後,水患得到了控制。

但是瘟疫的出現讓善後變得很困難。

……

最後一封信:

我最近一直在做噩夢……

都是關於你的,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就讓清風幫你去做,妍兒千萬別逞強。

瘟疫擴散得很快。

最近可能沒辦法給你寫信了。

等我回來。

……

徐曉妍心中隱隱約約不安起來。

她沒想到水患過後引起了大範圍的瘟疫。

周子衍沒事吧,他能照顧好自己麼?汴河離東京城實在是太遠了,上輩子她一介婦人,根本沒聽到過水患和瘟疫的事情。

看完信後,她很是不安,連忙寫信去問周子衍情況,並告訴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只到臘月快到過年的時候,她才收到的回信。

卻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安好。

安好。

安好。

……

一連幾封都是。

她越發擔憂周子衍是不是出事了。

沒辦法,置辦年貨的時候,徐曉妍特意去見了很久沒碰過面的陳氏,她要打聽周子衍的訊息。

陳氏臉色如常。

並沒有覺得周子衍寄來的信有什麼問題。

周子衍很少會在信中家長裡短,每次寄回來的家書都是言簡意賅。

安好,她不覺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她那裡還有一大堆的“安好”,周子衍保平安,難不成還要如數家珍洋洋灑灑寫一大堆不成?

陳氏覺得徐曉妍大題小做,吃飽了撐著沒事情乾的。

“徐大娘子讓侯府去把你那個大姐姐接回來,既然你這麼愛胡思亂想,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她埋怨:“我還以為她是打算改嫁了,待在孃家都快四五個月了。”

“如今過年了倒是知道要回來了。”

徐曉妍見陳氏一點也不慌張,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緊張了,畢竟瘟疫擴散,周子衍政務繁忙估計忙得沒有時間給她寫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我明天就帶人去接她。”

陳氏喝了口茶:“還有一件事,我知道你最近幾個月一直去笙嬤嬤那拿藥。你把她請到府上來吧,侯府養一個嬤嬤還是養得起的,你經常去她那人多眼雜難免不會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徐曉妍明顯微微一怔,神情略有些遲疑。

陳氏又想做什麼。

她好不容易從笙嬤嬤那得知,自己當晚又吐又拉及時排出去很多藥性,她又年輕恢復能力強,只要嬤嬤幫她調理三四年 ,虧損的身體就能恢復了。

現在才吃了不到半個月藥,正是關鍵時刻,陳氏又想做什麼么蛾子?

“笙嬤嬤清閒自由慣了,不習慣呆在侯府這種規矩森嚴的府邸,還是就讓她呆在自己家吧。我也不是經常去,平時都是丫鬟幫我去拿藥。只有號脈的時候才會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徐曉妍可不敢冒任何風險。

何況,徐蕙蘭就要回侯府了。

雖然聽母親說,說話很艱難,但是她好手好腳啊,能動動刀動槍啊!

笙嬤嬤也是怕極了這個女人的。

陳氏皺眉:“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覺得我還會希望你生不出孩子嗎?至少在二郎厭棄你之前,我不會讓我家絕後的。”

“調養時間長,沒個幾年下不來,人還是要養到自己身邊才行,不然中間出了岔子,誰知道你吃下去的會是什麼東西?是你去把笙嬤嬤接進府裡來,還是我請昌媽媽去?”

徐曉妍覺得陳氏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不過她要把笙嬤嬤養到自己的屋子裡。

“笙嬤嬤年歲大了,又瘸又盲,不好折騰,我接她進侯府後,便直接把幽蘭院的偏房騰出一間來給她住下。讓浣兒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陳氏眼皮都懶得抬:“隨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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