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哥,你怎麼了?”

梁琪琪趕緊伸手去扶楊雲強,但卻被一股強力彈開,後腦撞在書架上,當場昏迷過去。

楊雲強也隨之雙眼一閉,昏迷在了地板上。

朦朧中,楊雲強來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密閉峽谷中。

峽谷的面積很大,長和寬都超過十里,周圍全是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裡面全是平坦如砥的黃土地。

地面一片荒涼,沒有任何綠色,只有五十座高高聳立的古墓,散發著滄桑氣息,還有一種連楊雲強都無法形容的奇特感覺。

這是什麼地方?

楊雲強全神戒備,顧目四盼。

徒然,楊雲強的眼前憑空出現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道士,道士長髮過肩,留著三縷長鬚,腰掛古樸長劍。

一眼看去,仙風道骨。

“區區境界,垃圾體質。”

道士高高飄在空中,俯瞰著楊雲強,毫不掩飾滿臉的失望和鄙夷。

這傢伙是什麼鬼?

楊雲強微微眯起雙眼,仰頭打量著道士。

“天意如此,罷了罷了。”

可還沒等楊雲強搞清這是怎麼回事,道士就又發出一聲莫名的感嘆,然後憑空失去蹤跡。

臥槽,白日見鬼了!

楊雲強不禁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四處張望,努力搜尋道士的蹤跡。

驀地,他的大腦又是一陣劇痛,再次失去了知覺。

莫若二十分鐘後,楊雲強終於悠悠睜開雙眼,大腦中憑空多出許多資訊。

但楊雲強也顧不得梳理這些資訊,趕緊扣住了梁琪琪的脈門,脈象平穩,只是輕微腦震盪而已,休息一陣就會自然甦醒。

確定梁琪琪沒事後,楊雲強便開始梳理大腦中多出的資訊。

他大腦中的資訊,主要是道士遊歷行醫的經驗,另外就是一套修行法決和一套拳法——天罡決和天罡拳。

楊雲強旋即盤膝而坐,按照天罡決法決,催動體內元氣。

“嘶!”

剛一催動,楊雲強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門功法,實在太霸道了!

它直接把楊雲強體內的元氣壓縮成一股氣箭,在他的經脈內飛速穿梭,蠻橫摩擦他的經脈,撕扯他的經脈。

血戰六年,讓楊雲強深深明白一個道理。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自身實力才是王道。

“呼。”

楊雲強深深吸了口氣,繼續按照天罡決的運氣法門催動元氣。

撕裂和摩擦的劇痛,不斷侵襲著楊雲強的神經,讓他痛的滿頭大汗,整個身軀都在不斷顫抖,但他扔在拼命咬牙堅持。

“嗚……”

突然,梁琪琪發出了一聲夢囈,緩緩睜開了雙眼。

楊雲強趕緊停止催動元氣,迅速站起身。

“遠哥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看到滿身大汗,彷彿像從水裡撈起來的楊雲強,梁琪琪趕緊一骨碌爬起身,緊張抓著楊雲強的手臂。

“我沒事。”

楊雲強緊盯著梁琪琪,嚴肅說道,“琪琪,這塊玉關係重大,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爺爺和爸媽。”

“遠哥哥,那塊玉佩到底是什麼呀?”

梁琪琪忍不住好奇問道。

“我暫時也還沒摸清楚,等我搞清楚了,我會告訴你,但我能肯定的是,這塊玉佩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也關乎到我那位故人的身世之秘,你千萬記住我的話。”

“我會的。”

梁琪琪重重點了點頭。

“客房是哪間,我先去洗過澡。”

楊雲強倒不在乎這點汗水,但粱成天問起來不好解釋。

“二樓第三間。”

梁琪琪不假思索說道。

楊雲強趕緊大步走進客房,飛快沖洗著身上的汗漬。

這時,粱成天也回家了。

“琪琪,小遠呢?”

剛剛坐下,粱成天就忍不住問道。

“洗澡。”

梁琪琪指著二樓客房說道。

“洗澡?”

粱成天一臉疑惑問道。

“遠哥哥剛剛鍛鍊結束,一身臭汗,當然要洗澡了。”

梁琪琪瞎編的理由,聽上去倒也合情合理,但粱成天一生宦海沉浮,當過封疆大吏,做過紅牆要員,梁琪琪的那點道行,豈能瞞得過他的火眼金睛?

更何況,他多瞭解梁琪琪呀。

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隨口敷衍,粱成天都能一眼識破。

但梁琪琪不想說,粱成天也不會多問。

孫女長大了,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怎麼樣,你跟小遠相處的愉快嗎?”

粱成天主動改變話題,關切問道。

“愉快,太愉快了。”

梁琪琪脫口而出,但隨即卻又吐著香舌,弱弱說道,“但是……我們把劉銘浩的車給砸了。”

“——”

老辣如粱成天,也都不禁浮上滿頭黑線。

他們小的時候,不知輕重也就算了,可現在,他們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如此魯莽衝動呢?

“到底怎麼回事?”

粱成天旋即威嚴問道。

梁琪琪將事情經過如實說了出來,然後搖晃著粱成天的手臂,堅決說道,“在皇都的時候,都是戈伯伯幫我兜的底,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遠哥哥出錢了。”

“你呀……”

粱成天點著梁琪琪的腦門,說道,“這次事情我來處理,但以後再不能這樣了,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要多動動腦子。”

“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梁爺爺了”。

就在這時,楊雲強也推開房門,朗聲說道。

“小遠,戈家已經幫了梁家那麼多,哪能再讓你破費?這次我來解決。”

粱成天正色說道。

“如果梁爺爺非要分清彼此,那就太見外了,況且,這事本就因我而起。”

楊雲強快步走下樓梯,笑著說道,“那小子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梁爺爺自降身份,跟他協商這點小事?”

“你小子的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

粱成天呵呵一笑,隨即卻又認真說道,“小遠,你別嫌我人老話多,但有些話該說的還是得說。”

“梁爺爺請說。”

“你也不小了,不能總是意氣用事了,社會不同於部隊,遇到事情,儘量協商解決,協商不成還有法律嘛,我們不主動欺負人,但別人想欺負我們,那也得顛顛自己的分量。”

粱成天的聲音不大,但話語中卻透著強大的自信,上位者的氣度也油然而生。

粱成天的確有說這種話的資格,他也的確能說到做到,但兩人的人生經歷截然不同,處理事情的方法和態度自然也是天差地別。

粱成天一生仕途,凡事都得講個名正言順,合理合法。

但楊雲強是戰士,他看重的是好壞和對錯。

就拿劉銘浩來說,如果能重新來過,他依然會這麼做。

跟那種傢伙講法律,他沒那麼精力,也沒那麼好的耐心。

幹就完了!

不服,那就再幹。

直到你徹底服氣,或者直接趴下為止。

“我儘量。”

但粱成天是長輩,又是一番好意,楊雲強也不能抹了他的面子,只能給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

很快,韓春宜就抬上了香噴噴的飯菜。

六年沒見楊雲強,粱成天破例到了半杯紅酒,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梁爺爺,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學校了,改天再來看你。”

晚上十點,楊雲強終於起身告辭。

“爺爺,明天就要報名開學,我也先去學校了。”

梁琪琪也趕緊說道。

“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粱成天一心想讓楊雲強變成自家孫女婿,自然不會阻攔梁琪琪,要不然,他就不會讓楊雲強住進二號小院了。

“遠哥哥,你準備如何處理劉銘浩的事呀?”

剛剛走出家門,梁琪琪就急吼吼問道。

“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那小子把維修賬單送去院長辦公室,校長的孫女把同學的車砸了,萬一傳揚出去,對梁爺爺影響不好,而且,以梁爺爺的品行和為人,他肯定會照價賠償。”

“你明天就給那個白痴打個電話,說你已經從你爺爺那裡拿了維修費,讓他把維修單據和發票直接送來二號小院。”

“好,然後呢?”

梁琪琪追問道。

“他要讓兩名跟班把我往死裡打,我只砸了他的車,沒打斷他的雙腿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還想要賠償,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楊雲強撇了撇嘴,不屑說道,“一條小泥鰍而已,掀不起半點風浪,他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我一併接下便是。”

“還有我。”

梁琪琪揮舞著粉拳,興奮說道。

只要遠哥哥還是遠哥哥,她就永遠都是琪磚頭。

有禍一起闖!

有責一起擔!

就在這時,梁琪琪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雪雪。”

梁琪琪接通電話,親熱喊道。

“夢夢想去唱歌,你有時間一起去嗎?”

趙曉情開門見山說道。

在鎮靜藥的作用下,劉琦總算睡了幾個小時,而醒來後的劉琦變得無比平靜,彷彿完全變了個人。

這種反常的平靜,讓趙曉情擔憂不已。

因此,劉琦說想去唱歌時,趙曉情馬上滿口答應下來,希望借唱歌好好發洩一番,早點恢復正常。

不等梁琪琪開口,楊雲強就重重點了點頭。

他是真的很擔心劉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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