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講的實在是太棒了!

如果安全性真能如他所說那般可靠,恐怕再也沒有人會害怕乘坐飛車飛向天空了吧!

此時此刻,汪秘書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希望曙光一般,眼中閃爍著充滿喜悅與期待的光芒,並朝著秦總露出了笑盈盈的神情。

王老連忙表示贊同,點點頭說道:“這個想法確實非常出色啊,但任何好的辦法都需要透過實踐來檢驗其可行性。只有當雞蛋從高處墜落卻不會破碎時,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成功。”

“是的,我們一定會努力實現這個目標的!”

秦風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而他們目前正在尋找的一個關鍵研究物件便是——如何讓飛車在行駛過程中搭載的雞蛋掉到地上不損,以後確保人員在飛天時既能夠享受刺激感,又不會遭受任何傷害?

它們無疑是一項極具挑戰性的任務,但秦風堅信只要公司與團隊齊心協力、不斷探索創新,就一定能夠攻克難關取得成功!

王老再次熱情,為秦風和汪秘書斟滿茶水,邀請道:

“請喝茶!”

他們兩人受寵若驚般,坐在茶椅上接受王老盛情款待,感到格外高興,甚至有些激動不已,使得原本簡單平凡無奇的一杯杯清茶,瞬間化作了源源不斷激勵人心,給予人力量的精神食糧,令他們倍感愉悅,動力滿滿。

……

陰雨連綿的天氣,整個世界彷彿都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天空中飄灑著細密的小雨絲,這些雨絲寒冷異常,彷彿能夠將水滴瞬間凝結成冰。

秦風緊緊縮著脖子,像是在逃避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飛速地鑽進車內。

\"哎呀,好冷啊!簡直凍死我了!\"

秦風一邊抱怨著,一邊不停地搓著手取暖。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汪秘書,無論天氣有多寒冷,她總是能保持著那份優雅的姿態,不緊不慢地走著,絕不會像秦總那樣毫無形象地狂奔。

\"趕緊上車吧,外面太冷了!\"秦風急切地喊道。

然而,汪秘書並沒有立刻回應他。

她靜靜地拉開了車門,挺直了身軀,環繞四周,目光落在眼前這座價值連城、古老而莊重的大宅上。

這座大宅不僅僅是王總的家產,更是王總王秀雅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依靠和底氣。

它代表著無與倫比的榮耀,這種榮耀讓其他人望塵莫及。

王總她就是那般如此出色,一輩子都站在那些常人拼盡全力也難以企及的巔峰之上。

\"喂,你還在外面磨蹭什麼?快上車呀!\"秦風見汪秘書遲遲未動,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同時,他開啟車門準備下車去拉她,但一股寒冷刺骨的空氣猛地湧入車內,讓他不禁渾身顫抖起來。

然而,汪秘書並不在意秦總是否著急,她要等到自已看夠了、心滿意足了、毫無遺憾了之後,才會慢悠悠地坐進車裡。

此刻,她只想好好欣賞這座屬於他們的大古宅,感受那份獨有的尊貴和自豪。

就在剛剛,秦風與王老一同品茶閒談,時光悠悠,轉眼已過了約摸半小時。

其間,二人就飛車公司的未來發展深入探討,諸多難題也在思想碰撞後尋得了良方妙策。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

而開創一家公司更是難上加難。

“秦總,你難道捨不得離開這裡嗎?不如留下來和王老一起共進午餐吧?”汪秘書關上了車門,轉過頭來詢問。

秦風搖了搖頭回答:“你若想吃便留下吧,我還要先趕回公司處理事務。”

汪秘書聞言,默默地啟動了汽車,並透過車載系統將車內溫度調至三十攝氏度,以此抵禦外界那刺骨的嚴寒。

此刻,室外溫度已降至零度以下,仿若冰天雪地一般。

秦風靜靜地坐在冰冷的座椅上,彷彿整個人都被凍結住了似的,屁股冷得幾乎無法挪動分毫。

他緊緊抱住自已的胸口,試圖用體溫來驅散這股寒意,但身體的各個部位仍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似乎正在與嚴寒展開一場激烈的搏鬥。

汪秘書注意到了秦總的狀況,關切地問:“秦總,你感到很冷嗎?”

秦風沒好氣兒地反問:“你難道不覺得冷嗎?”

顯然,他已經快忍受不住這種極端的低溫,凍得全身都在痛。

汪秘書開啟上熱空調。

秦風吹上暖風后,馬上覺得不冷好受多了,是剛才冷得忘了開空調,將希望和任務全拜託指望了她。

汪秘書一臉鎮定自若、胸有成竹,語氣沉穩地說道:

“等車子再開上一段路,就不會覺得冷了,畢竟電池驅動的空調耗電量相當大,而燃油車的空調啟動後也需要一點時間才能發揮作用,所以兩者的制熱速度其實差不多。”

此時,秦風早已被寒冷折磨得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甚至連自已之前和王老談話的具體內容都記不清了,於是他迷迷糊糊地問:

“喂,我跟王老到底聊了些什麼?”

好在,汪秘書思維敏捷、頭腦清醒,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對於他們之間的對話可謂是如數家珍、倒背如流。

只見,汪秘書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你們倆探討的是關於研發飛車專案的相關事宜。”

秦風聽後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但由於宿醉未醒,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便強打起精神對汪秘書囑咐:

“你把這次談話的要點整理一下做個記錄,等我回公司開例會的時候,可以拿給方總以及其他同事商量。我現在感覺很疲倦,先休息一會兒,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到現在頭還是暈乎乎的了。”

說完這些話之後,秦風便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

汪秘書皺著眉頭,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秦風的額頭,關切地問:“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秦風緊咬牙關,面色蒼白如紙,是寒氣吹疼了腦袋,現在有種頭痛欲裂要炸的感覺,用手揉了揉自已發脹的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回答她:

“我……頭……頭疼得……很厲害!”

此刻,秦風只覺得自已的腦袋裡,像是有千萬根鋼針在不停地扎刺一般,又彷彿要被撕裂開來似的,疼痛難忍。

回想起昨晚的經歷,他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不迭。

昨晚那個酒,他至少起碼喝下了半斤五十五度的高度白酒,如果不是憑著最後一絲意志力強撐著,再多喝哪怕半兩,恐怕他也會像小雅雅那樣直接醉倒在地,失去所有的意識。

看著秦總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樣,汪秘書的心頭突然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情與溫柔。

她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緊緊握住秦總那冰冷刺骨的手指,輕聲細語地詢問:“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麼嗎?有沒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

汪秘書言語之中,對秦總充滿了真誠和關懷,像極了妻子在疼愛自已的老公,願為自已替他換掉一切痛苦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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