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意姐,今晚我跟誰睡?”蘭蘭期待地問。

“想跟誰?”李詩意聞到意思。

蘭蘭伸頭請上,“你看我都有他的孩子了,要不我跟他去睡?你別說啊!”

李詩意拍她一個額頭,叫她想得美,調笑,“想跟誰回你家去,不要在這亂想,被他媽撞到了,你說不清。”

“她碰到了不是更好嗎?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她發聲會為我主持公道,我懷上孩子的事,她會接受,你看怎樣?”

“別想得美,跟我睡。”李詩意推上一下。

如意計劃得不到實現,蘭蘭失望地皺起眉。

不喝了,李詩意清理茶具地洗一洗,放回原位。

晚上十一點了,喝茶聊天讓時間過得飛快。

蘭蘭躺上大床轉動眼珠,想起問:“我睡覺打呼嚕,你睡得著?”

李詩意更換上睡衣,繫腰帶躺上床,一眼瞧出她的心思,“你打雷睡得了。”

“不怕我睡覺不老實?”

“你想這樣不老實?”李詩意伸手去撓她的癢。

蘭蘭最怕撓癢,見伸手過來就控制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

姐到身上一碰一摸,蘭蘭打滾求饒地哈哈大笑,一笑全力喪失防禦能力,只會打滾掙扎。

瞧她怕撓癢,李詩意在她身上變本加厲使勁地撓癢。

蘭蘭笑得沒力地停下掙扎。

“我怕了,別撓癢了!”蘭蘭投降求饒。

李詩意撓她癢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氣喘吁吁地倒下歇息。

眨一眼,蘭蘭湧出報復心思,一個翻身來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按上胸脯鎮壓,現在輪到自己撓她癢,看她會笑成怎樣?

“你想撓我的癢?”李詩意不怕她撓。

蘭蘭不信到處撓來撓去,甚至在腋窩裡都不起效果,她一點不笑。

不怕癢,李詩意不是天生不怕癢,而是天天練舞出來的,身體不停修練,早將穴位上的敏感神經磨平了,只要自己不想,即使就是一個陌生男子碰到穴位也不會有反應。

“我不信你不會笑。”蘭蘭拿出狠心發誓。

“你沒用,我不會笑。”李詩意說著舉手阻止地推上胸。

呃,她一抓,蘭蘭馬上定身動不了。

李詩意抓一抓,手感超級爽,這個與抓自個兒的完全不一樣,於是來了樂趣,再狠狠地使勁地抓一抓,它們在手心手指裡感覺勁爆了。

被一抓,蘭蘭猶如掏去了心肝,隨之全身麻木跟觸電一樣,然後一股股奇妙的感覺襲擊上大腦,致使神經跟著酥麻起來,就像得到男人的那樣太令人不捨了。

“別抓了,再不客氣了。”蘭蘭渾身受不了,嘴裡爽快地發出聲音。

“呵呵!這樣怎樣?”李詩意感覺這樣抓弄更有趣,根本捨不得鬆開手,在她痛苦難受的聲音伴奏之下,更加有趣。

蘭蘭喘上嬌柔的聲音,一片片熱浪到處翻滾,致使無法承受像中了情毒一般,必須找到解藥才能消失。

李詩意不停地抓,嘴裡不停地笑。

倏地,猛地大嚇一跳,李詩意驚魂動魄地鼓起大眼睛,此時眼睜睜看到親到嘴上,馬上溫柔地吻。

蘭蘭猛地按上雙手,叫它們別動,張口堵上親吻,隨之施展出溫柔地吻。

老實的身體根本不能由大腦控制,它會自我意識地接上吻,跟著她一樣慢慢溫柔地回吻。

結果一吻,後果不可收拾。

……

大客廳,謝達山坐在沙發上端著平板刷頭條新聞。

外面好冷,氣溫下降到零下五度。

林秘書溫暖地抱著手臂走豪宅大客廳。

“爸,你在,我媽呢?”謝天賜帶著秘書走進大廳叫問。

謝達山拉下一點老花鏡抬起眼珠瞧到兒子和秘書來了,問:“從哪裡來?”

“我們去看了一場電影,剛剛回來。”

“家裡影院不好看嗎?”

謝天賜使下眼神。

林秘書意會,“謝老,我們想您了回來。”

“不想就不回來?”謝達山不客氣問。

謝天賜過去坐到身邊,“爸,不是那意思,不想你也回來,以後我們會多抽出時間陪你。”

算了,隨便問問,謝達山理上老花鏡問:“公司情況熟悉怎樣?”

談到公司,謝天賜冒出大量意見,而且是刺手的個人怕處理不當,現在諮詢地問:“爸,你知道姐留下一堆爛子攤子嗎?”

謝達山根本不信,顯然是挑撥離間,眉頭一皺煩躁道:“閉上嘴,少囉嗦!她打理得井井有條,為公司創下那麼多利益,你要想好了再說。”說完嚴肅警告地指一指腦袋。

“爸,你不知道,我到公司發現王總經理做得太過分了,她把長期穩定收益債券全拋掉了,還贖回了所有資金,將錢投入到股市,還全買入大藍籌,是不是瘋了?”謝天賜數落起她的罪狀,想象後果道,“一旦被套,萬劫不復。”

謝達山拍腿怒道:“別在這裡嚇唬人,她的投資,我還不知道嗎?現在警告你,千萬不要搞破壞,她一切都在遵照我的指示。”

“她所做一切都是你指使的?”謝天賜全蒙在鼓地問。

“我在下一盤大棋。”

“下大棋?你讓我也參與一下,是什麼,爸?”謝天賜大來興趣,似乎逮到天大機會。

謝達山放下平板電腦,摘下老花鏡,對視問:“你瞭解國內股市嗎?”

“我剛回來,以後肯定會了解。”問到股市,謝天賜幾乎一問三不知,但影響不到當董事長的資格。

“謝老,我可以幫他了解學習。”林秘書插上話道。

謝達山相信她地頷頭。

“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胡秀雲送上果盤笑問。

媽來了,謝天賜讓開地方坐到旁邊沙發椅,“我跟爸談公司的事。”

“家裡不談公事。”胡秀雲提醒。

媽在這,謝天賜更要談了,先請示,然後再做決策,就問:“爸,讓一個外人當上市公司董事長,你不覺得很不妥嗎?”

“那是你姐的決定,你不要問。”謝達山來氣地阻止問。

胡秀雲聽到大驚訝,不解地問:“為什麼讓外人當董事長,你兒子當董事長,一個公司兩個董事長,那樣怎麼開展工作?

“雲,不影響開展工作,一個在總公司,一個在子公司,兒子是大董事長,他是小董事長,一大一小不矛盾。”謝達山向老婆解釋。

胡秀雲聽到不爽聽不進道:“我感覺公司裡有兩個董事長彆扭,還是一個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不行。我必須為兒子爭取權益,一個公司只能有一個董事長,你把他改了。”

“別無理取鬧,它是上市公司,董事長不能取消,你一個女人不懂別講。”謝達山發起火。

“總之不能讓外人當。”胡秀雲只有一個要求道。

“不行,這個規定了,在他任職期間不能無理由開除撤職,除非自願。”謝達山就此打住沒得商量。

謝天賜與林秘書忽眼視一亮地發出對視,心靈相通地想到開除不了,由他自願離職,再選舉新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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