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汪秘書,向雅雅說盡了好話,才算幫她度過一劫。

現在醒了,一時半刻毫全無睡意。

秦風不慌不忙,左右環顧了一圈,看了一眼關心地問:

“你酒全醒了?”

“沒有。”王秀雅的話音未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急速的翻身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試圖施加壓制,語氣中帶著質詢:“為什麼跟我睡覺?”

秦風此時真是百口莫辯,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困擾。

他絞盡腦汁,在腦海中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試圖拼湊出事件的真相,

“昨晚喝酒喝得昏天黑地,我揹著你到房裡睡覺,剛一倒上床,你就拖著我的手不放,死纏爛打,而我也喝得沒了半分力氣,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跟著一起睡著了。剛剛,汪秘書過來叫醒,你這才驚醒過來,還對她大發雷霆。”

“不能嗎?打擾睡覺如同殺我父母!”

王秀雅對秦風的解釋置若罔聞,她才不管什麼真相和理由,反正喝醉了就肆意撒潑。

在她的眼中,秦風不過是個供自已尋開心和取笑的物件罷了,而她這一生,絕對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出氣筒。

無名之火,在王秀雅的心中熊熊燃燒起來,秦風對她感到無可奈何,

於是他毅然決然地抓起被子,猛地用力一掀,然後迅速下床,對王秀雅不理不睬。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秀雅望著秦風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滿是疑惑不解,她扯開嗓子,大聲叫喊著。

“我起床了,你好好睡覺吧,以後都不會有人打擾你了。”

秦風不緊不慢地穿上皮鞋,面無表情地說道,隨後朝著門外走去。

王秀雅此時陷入了無比尷尬的境地,她的臉漲得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通紅,怒目圓睜,就像一頭髮怒的雄獅,發飆般地叫嚷道: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給我回來!你要是敢踏出這個門,我跟你就從此恩斷義絕!”

秦風才不管有沒有恩斷義絕,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此刻的他實在不願再看到王秀雅那無理取鬧的醜陋嘴臉。

畢竟,在他心中,誰要是得罪了汪秘書,那就是他的敵人。

“不回來,就別想我再理你!”

王秀雅衝著秦風的背影,再次發出最後的警告。

秦風剛一踏出房門,就迎面碰上了汪秘書。

她仍舊嚇得不輕,彷彿雙腳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她緊緊抓住秦風,滿臉愁苦地哀求著:“秦總,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把你們叫醒,都是我的錯,千萬不要跟王總生氣,你去陪陪她,讓她消消氣,幫幫忙吧!”

“要幫什麼忙?”

秦風一臉淡漠,毫無幫忙的打算。

“哎呀,秦總,我求你了!”

汪秘書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滿臉苦相,苦苦哀求著,拼盡全力推著秦風,想讓他趕緊進去。

不知何時,竟來了兩個身著漢服的宮女,再加上門口原本就站著的那兩個,一共便是四個。

她們不約而同地發出充滿疑惑且四處張望的眼神,似乎已然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且臉色也齊刷刷地發生了變化,與汪秘書如出一轍。

秦風善讀微表情,這下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房裡面躺著的,是一個她們絕對惹不起的女王陛下。

她究竟會對自已做些什麼呢?秦風不得而知。

但他深知,這位女王陛下若是一怒之下,就完全有能力將她們全部絕殺,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汪秘書在內。

汪秘書再三懇切地懇求,秦風就如同一頭倔牛,卻也在她的執著堅持下變成了軟蛋。

秦風此次走進房門坎,完全是為了她才甘願當一回沒骨氣的男子,說到底,就是敗在了女人的要求之下。

當秦總一走進門,汪秘書便迅速地把門關上,並牢牢地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拜託,拜託秦總!您一定要安慰好她啊!”

汪秘書雙手合十,朝著門裡虔誠地拜了拜,祈禱著。

她如此緊張,那四個宮女則如同在看戲一般,抿唇含笑。

但又怕被撞見,只得扭頭偷著樂。

汪秘書虔誠地祈禱著,祈禱秦總能趕緊讓王總開心起來。

門一關,彷彿就與世隔絕了一般,房子裡靜悄悄的。

秦風輕輕地靠近床邊,只見她緊緊地抱著被子呼呼大睡。

為了汪秘書,秦風也不怕豁出去死上這一回。再說了,向她低個頭也不丟臉。

酒喝多了,酒精在體內需要透過慢慢的新陳代謝來消化掉。

僅僅睡一夜,不可能讓其全部消失,至少還會有三分之一的酒精殘留。

這些酒精會隨著血液的流動輸送到身體的每個細胞,將其支離破碎地消滅。

秦風此時仍被酒精嚴重侵蝕著,躺著倒還沒事,可一站一會兒,再被汪秘書猛烈地一推脫,體力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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