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華舒適的房車內,馬菲菲滿心急切,渴望父親能望見其它的曙光,而非把所有的希望,僅僅繫於她一人身上。

“爸,您可一定要相信大哥二哥啊,他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喲!”

“那倆小子,沒一個是省心的!老大玩世不恭,不聽教誨,老二就更甭指望啦,你媽咋就生了這麼兩個不孝之子哩!”

“爸,這可得怨您和媽媽呀!您們偏愛收藏那些人性藝術品,讓我們自小就受其薰染。大哥和二哥正是因好奇生了雜念,才一心想著網羅天下美女,遍嘗世間女子。我才不樂意我的孩子以後也被您們那些藝術品影響!”

馬菲菲氣鼓鼓的,滿臉憤憤不平,嘴裡還不停嘟囔著,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馬波這時才恍然大悟,急忙問道:“難道你們都被收藏的藝術品影響了?”

“那可不!我要換成是哥哥,也會一個樣!您們讓我們過早成熟,自幼便開始體悟人性,心態豈能不變喲。爸,趕緊把那些東西處理掉吧,換些積極健康的藝術品收藏。媽已經不在啦,這世上沒人能像她那般與你一同探討。”

女兒的這席話,令馬波不由懷念起已逝的妻子,馬波仰頭望著車頂,心中嘆息連連:“是啊,影響了一代,不能再禍害下一代啦。嗯,都處理掉吧,萬萬不能讓將來的兒媳和女婿看到,更不能讓未來的孫輩受到丁點不良影響。”

“爸,你打算咋個處置嘛?”

“把家裡的統統搬去藝術館,一件都不留喲!”馬波大手一揮,爽快地做出了決定。

“可那館子都關了一兩年,現下根本沒人管。”

馬波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女兒,輕聲說道:

“你媽媽以前講過,等你長大了,就由你去接管那兒。你媽追求的人性藝術,那人性可是自由且開放……”

“爸,我曉得了!你把家裡的都放館子裡吧,我去打理。等我大學畢業後,就去用心經營,把媽媽的藝術追求傳承下去。”

“甚好!你繼承媽媽的藝術,也算是她一生心血沒白費!”馬波喜上眉梢,樂呵呵地道。

馬菲菲曾經數次決心要做點什麼,卻始終未能果斷行動。

現今時機已然成熟,她便毅然決然地繼承媽媽的畢生心血。

……

夜色寧靜,燈光照亮著宅院。

方一山看著車緩緩駛離,滿臉狐疑地詢問:“大女究竟去往何處了?”

“她隨馬二少一同出去了。”

“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方一山拿起手機,話語中滿含對大女的關切,催促她快快回家。

方夫人匆匆瞥了一眼,趕忙出聲阻攔:“別打,打什麼電話呢?”

此刻,她轉瞬間便意識到,大女與馬二少可能會有事情發生,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恐慌。

老婆子話音剛落,方一山愈發堅定要打這個電話的念頭,毫不猶豫地撥通了號碼。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方紫煙驚得魂飛魄散,然而此時的她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閒暇、沒有精力,更沒有手腳去接聽電話,只能聽任電話鈴聲持續作響。

“不接電話嗎?”馬子虎活動著身軀,其實他完全有能力幫忙接聽。

“不要,虎哥。”方紫煙苦苦哀求。

既然如此,馬子虎也便省心了,順便省卻了一樁麻煩事,畢竟在這種時候,做任何其它無關之事都是多餘的。

“虎哥!……”

方紫煙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他的名字,起碼已有上百次,每次呼喊都飽含著不同的情意,但每一次呼喊都讓她承受著沉重的責罰。

那來自心靈深處的聲聲呼喚,是如此熱切,馬子虎不由自主地踩緊油門,加速向前。

“啊,好痛!”

方紫煙惶恐到了極致,被痛苦折磨得幾近癲狂,發瘋般地啃咬著他的肩膀,撕咬著他的手臂,試圖把所遭受的痛楚盡數歸還於他。

她已然癲狂!

然而,馬子虎卻對這一切頗為享受,唯有如此,她才能這般歇斯底里地迸發出無窮無盡、最為強大的力量。

時間彷彿悄然隱匿,生命似乎也在這裡默默終結。

突然間,一股磅礴的衝頂力量洶湧而至,方紫煙的三魂七魄仿若脫殼般直飛天堂,隨後她便毫無生氣地倒伏在地。

猶如已然逝去,方紫煙恍若化作一具空洞的鬼魂,眼睜睜看著自已躺在座位上,經受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搐,全身恰似被打死的狗一般癱倒在後排,僅存一絲氣息,微微掙扎著彈跳一下,四肢有規律地抽搐一下。

馬子虎輕鬆歡快地坐在一側,抬起手指輕輕摩挲著她。

對於她這般狀況,只得稍作歇息,而後靜待她慢慢恢復。

方紫煙察覺到自已尚未殞命,但卻連絲毫氣力都不復存在,連手指都難以動彈分毫,唯有身軀不受控制地兀自抽搐著。

她登時感受到那無窮無盡的神韻,時而仿若清風,時而仿若沙塵,時而仿若雲朵,

彷彿與它們一同美妙絕倫地翩翩起舞,在那虛無縹緲的空間裡自由自在地飄蕩、遨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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