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家有錢,秦家更甚。

所以這場訂婚宴格外的熱鬧。

幾乎是大半個京城的富豪圈都來捧場了。

“安寶兒!”米夭夭看到了挺著孕肚的林鳶也,和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盛驍,盛驍自然是這場婚宴的重量級賓客,身邊不時有人想要上來和他攀談,但是都被跟在盛驍身後的左川一一攔下。

“抱歉,三爺今天不談公事。”

盛驍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林鳶也,只要有人靠近她身邊一米之內,盛驍就會瞬間戒備起來,將人圈進懷裡,仔細護著。

林鳶也有些無奈,“盛驍,我只是懷孕,哪有那麼誇張。”

盛驍本來是不同意帶著林鳶也來的,她預產期馬上就要到,盛驍感覺自已都要得產前綜合徵了,比孕婦本人還要焦慮,晚上都睡不好覺。

林鳶也只要微微翻身,他就會瞬間醒過來,然後抱抱她,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你就是太不在意了。”盛驍有些無奈。

林鳶也懷第一胎的時候,自已一個人在國外,好多事都是粗粗糙糙,哪裡就有這麼精細了,如今盛驍在身邊,恨不能替她生孩子。

米夭夭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心裡替林鳶也高興,這世上只有這麼一個盛三爺,權力和地位都是高高在上的人,面對自已老婆的時候卻是那般小心翼翼的討好和寵溺。

林鳶也拉住米夭夭的手,“夭夭,向前看吧。”

米夭夭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如今秦灼都要訂婚了,她還有什麼惦記的呢。

看著婚宴上兩人恩愛的婚紗照,她心裡跟針扎一樣的難受。

原本米夭夭可以不用來的,但是不來,她就不能讓自已死心,與其一直自欺欺人下去,還不如徹底絕了自已的念頭。

深吸一口氣,米夭夭覺得胸口悶悶的,和林鳶也說了一聲,轉身去了洗手間。

雖然已經儘量讓自已看起來正常冷靜一些,但是心裡的難受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還沒等她進去,旁邊的窗簾後面就傳出了一些男人和女人講話的聲音。

女人聲音媚的滴水,“元明,我好想你。”

男人聲音冷淡,“你這一套對我沒用。”

女人似乎摟住了男人,“是嗎,從前你也是這樣嘴硬的呢,可是上了我的床還不是把力氣都用在了我身上。”

米夭夭急忙捂住嘴,靠在牆上。

所以裡面是周元明?

聽聲音,周元明像是推了女人一把,“咱們已經斷的乾乾淨淨,你自重。”

女人忽地輕笑,“自重?乾乾淨淨?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任何想法了嗎,既然如此,那天我出事你為什麼著急忙慌趕了過來?”

周元明簡直莫名其妙,“即便是一個普通朋友,出了車禍在醫院沒人管,我同樣會去,所以你不用覺得你有多特殊。”

他聲音越發冷厲,“我警告你,別去打擾她,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找她,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說完直接掀開窗簾出來,米夭夭無處可躲,就那麼直直和他撞了個正著。

女人自然也看到她了,勾唇眼底帶著嘲諷。

米夭夭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跑。

周元明瞪了女人一眼,大步追了上去,他一把抓住米夭夭,“夭夭,你聽我解釋。”

他力氣很大,米夭夭被他拽得一個趔趄直接跌進了他懷裡,視線對上,米夭夭竟然看到周元明眼底有慌亂。

“周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周元明猛地將她扯進懷裡抱住,“夭夭,我和她真的斷得乾乾淨淨,我三十多了,是有過幾段不算美好的感情,但是我發誓,自從我決定追求你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有那些事情了,我心裡身體都只屬於你,你相信我。”

他說的甚至有些急切,生怕米夭夭誤會一樣。

米夭夭:“周律,我相信你。”

她是相信他,周元明沒必要對她說謊。

但是剛才那一刻,也讓她看清了自已的心,原本想要和周元明試試的,可結果是剛才即便看到周元明和其他女人抱在一起,她內心也毫無波瀾。

所以米夭夭知道自已對周元明不可能有其他情愫了。

既是知道了自已的內心,她就不想耽誤別人,所以她笑著看周元明,“周律,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我們還不是需要報備行蹤的關係,現在是,以後……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周元明臉上有失落,有痛苦,也有愛而不得的難過,“夭夭,你心裡的那個人還是沒辦法拔掉對嗎?”

米夭夭不想騙他,也不想騙自已,“對,所以很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看來我註定是掌管不了你的財政大權了。”

她有些懊惱的小表情,看得周元明臉上終於有了笑意,“夭夭,這權利我會為你保留一段時間,你不用有負擔,至少,我也要為自已的選擇付出點等待。”

和周元明說清楚之後,米夭夭覺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原來,不虧欠別人竟然是這樣的感覺。

等她從洗手間收拾好心情再出來的時候,在走廊邊遇到了同層的桑懷玉,她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米夭夭,“米夭夭,這是自已偷偷哭去了?”

米夭夭冷笑一聲,這桑懷玉從她第一天搬到總裁辦,就把她當成了假想敵,處處和她過不去,更是一根筋地當叢思雨的舔狗。

米夭夭沒搭理她,桑懷玉卻是不依不饒,“嘖嘖,這叢小姐和秦律就是般配,男才女貌,不像有的人啊,雖然空有一副勾搭人的皮囊,結果卻是被男人玩弄的角色。”

她湊近米夭夭,“你真以為你上了秦律的床就能麻雀變鳳凰了嗎,看到了吧,豪門選擇女主人還是要門當戶對的,你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啊,遠只能在人家後面搖尾乞憐,嘖嘖,還真是可憐呢。”

她話音剛落,米夭夭一個嘴巴子抽在她臉上,桑懷玉不可置信看她,“米夭夭,你敢打我??”

米夭夭唇角噙著一抹笑,“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反正現在我也被人拋棄了,剛好有氣沒地方撒,不如就拿你練練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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