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返航的輪船回來,寧夏和顧懷霖大包小包地走到家屬院。

空地裡坐著的軍嫂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顧營長工資高,家裡負擔又小,加上媳婦兒花錢大手大腳,哪回從海市回來不是這個陣仗,她們早都習慣了。

要說剛開始還好奇他們買的什麼東西,但時間久了,早就知道他們常買的也就是吃的和各種書籍力氣,怪不得人家孩子成績好,次次都是雙百,還得是人家捨得下成本。

穿過家屬院的空地,兩人沒多久就到家了,剛好遇上滿臉喜色的段芳。

“夏夏,我考上了!”

看見他們走過來,段芳眼睛一亮,笑容滿臉地過來向寧夏報喜。

聽到這個好訊息,寧夏也很高興,笑著恭喜段芳:“那嫂子以後就是小學老師了,可真好啊!”

“是啊,我這兩個月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但要不是有夏夏你幫忙,我肯定考不上!”

這兩個多月,多虧有寧夏在,每次遇到難題她能直接找人問,省了不少麻煩。而且寧夏和顧懷霖還教賀衛國做飯,幫她看孩子,讓她能專心複習,她的感激也不是這幾句話能表達的。

寧夏沒應下她的感激,說道:“那還不是嫂子自己努力?提前聽到訊息是你運氣好,再說知道小學招聘老師的人多了,就你一個人考上,那真的是靠嫂子的堅持了。”

她的語氣充滿敬佩。

段芳只有初中學歷,早早結了婚帶孩子,多少年沒碰過書本,但是一旦決定要參加小學老師的考試,就硬是努力兩個月,一點沒偷懶,把丟掉的知識全撿回來了,這堅定的意志力這沒多少人比得上。

聽到她的誇獎,段芳紅了臉,“夏夏你別這麼誇我,再這樣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看他們手裡都提著東西,段芳也不繼續耽擱他們時間,說道:“夏夏你們先回家把東西放一放,還有今晚上都別做飯,都來我家吃飯,我要好好感謝你們!”

“那怎麼好意思。”

段芳豪爽地擺手:“你可別跟我客氣,就衝你們這麼幫我,我怎麼都得請你們吃頓飯,要不然下回找你們幫忙都不好意思開口。”

寧夏回道:“那今晚就辛苦嫂子了,我一定到。”

段芳又囑咐:“你記得叫上瑾行一起來,我現在要去供銷社買點東西,就不聊了,晚上你們一家要記得來啊!”

說完後,段芳揮揮手之後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寧夏心裡暖洋洋的,喃喃自語:“看著嫂子現在這樣,真好啊!”

剛開始穿越時遇到的段芳做事爽快,性格直率坦誠,是個很好的人,但受限於時代,不得不圍著一大家子打轉,就連丈夫也習慣了她的付出,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她的照顧。

知道寧夏是高中畢業生時,段芳的眼裡是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深深的羨慕。

但現在好多了,雖然學歷沒有改變,但段芳透過自己的努力改變了工作,成為她嚮往的“文化人”,看著她滿臉喜悅的表情,就知道得到這個工作有多讓她滿足。

想到這兒,寧夏開開心心地提著東西進屋。

把今天買的東西放好之後,寧夏拿著兩盒點心走出來跟顧懷霖說:“我們從百貨商店買了兩盒曲奇餅乾,這種餅乾少見,嫂子也喜歡吃甜的,咱們等會兒就給她帶過去。”

顧懷霖沒意見,“你安排就好。”

說著,他的眼睛巡視整個院子,疑惑道:“瑾行去哪兒玩了,回來怎麼沒看見他?”

寧夏猜測道:“我猜他是跟賀家兄弟去海邊玩兒去了,現在都快三點了,他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顧懷霖把特意給他買的幾本機械製造的專業書找出來,說:“那我把這些都放到他房間。”

寧夏的眼睛掃過那幾本專業書,好奇道:“瑾行是遺傳了他親生母親嗎?我看他是真的很喜歡這些機械製造的專業書,尤其是跟航空有關的,模型他都自己做了好幾個,瑾行的媽媽是從事什麼職業的?”

顧懷霖早早就取得大學本科學位,算得上一個學神,但是他感興趣的是戰場,就是看書也是看武器製造、戰場指揮等的專業書,所以顧瑾行在飛機制造上的天賦是遺傳他親生母親的?

說實話,寧夏對顧懷霖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前妻好奇已久。

聽出她的好奇,顧懷霖無奈地看著她,“你一點都不吃醋嗎?”

雖然他沒有前妻,但是寧夏這一點不介意的反應是不是哪裡不太對。

“吃醋?我為什麼要吃醋?”寧夏愣愣地問,直到看到顧懷霖的表情才恍然大悟,解釋道:“沒什麼好吃醋的,我在結婚前就做好心理準備了,肯定不會介意。再說了,有個前任挺正常的,結婚又不是繫結一輩子,過不下去離婚就行,我都能當後媽了,肯定不介意你有前妻。”

聽到她毫不在意的語氣,雖然不應該,但是顧懷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沉聲問道:“所以你也有前任?”

一想到曾經有男人也見過寧夏嬌羞、撒嬌的模樣,顧懷霖就非常不舒服。

寧夏摸著下巴,斟酌著語句,“算不上前任,只是有過好感,但是沒開始過,所以算不上前任,這麼說起來,你還算是我初戀!”

上輩子二十多歲,要是說沒對任何異性有過好感是真不太可能,但是隻能說緣分不到,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心動物件發展出超越友誼的情感,現在想想還挺遺憾。

看著寧夏一臉遺憾的表情,顧懷霖沒好氣地捏著她的臉頰,吃醋道:“別想那些人了,我就站在這兒,你看我!”

一下就聽出他語氣裡的醋意,寧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顧懷霖,你不是吃醋了吧?”

顧懷霖想也不想就否定,“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吃醋。”

他最多隻是有一點不爽而已,只有一點點,絕對不是吃醋。

看他的反應,寧夏忍不住笑出聲,“哈!就你剛才那幾句話,酸味到處都是,你還好意思說你沒吃醋!”

顧懷霖破罐子破摔,“我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不能吃醋嗎?”

“你跟吃醋真的很不搭噯!”寧夏湊近,賤兮兮的偷瞄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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