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道聲音落下,一個身形臃腫的中年女人跑進辦公室,一把抱住嚎啕大哭的於家寶。

看著於家寶身上的傷口,田春花感覺心被刀割了一樣,“我的老天爺啊!你們這些喪良心的合夥欺負我家寶兒,老天怎麼不來道雷劈死你們啊!”

她完全不顧一旁黑著臉的趙老師,對著顧瑾行幾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殺千刀的小兔崽子,就是你們欺負我家寶兒,我打死你們!”

她滿臉猙獰地辱罵幾個孩子,還想動手打人,好在趙老師眼疾手快,及時阻止她的行動。

趙老師艱難地按住比他還壯的家長,不停地勸說:“於家寶媽媽不能打孩子,別動手,別動手,馬上其他家長就來了。”

田春花揮動著雙手,見實在打不著人才罷休,狠狠地剜了一眼顧瑾行,不停地罵著:“該死的小兔崽子,有媽生沒媽養,就是個喪門星......”

聽到“有媽生沒媽養”這句話,一直垂著頭不說話的顧瑾行猛地抬頭,面無表情地用幽暗的眼神的眼神盯著田春花。

看到他的眼神,田春花被嚇了一跳,停止嘴裡不乾不淨的髒話,又發覺自己被一個五歲孩子嚇住,頓時面子上有些下不來,虛張聲勢地小聲嘟囔,只是不敢像剛才那樣肆無忌憚。

見她終於安分下來,趙老師也鬆了口氣,準備開始處理後續,轉頭問顧瑾行:“你家裡是誰來學校?”

他只知道顧瑾行的爸爸是軍隊的營長,但是軍隊經常派任務,他也不知道顧家現在有沒有大人能來學校。

顧瑾行沒說話,垂著頭,雖然現在寧阿姨對他很好,但是他不確定她願不願意來學校。

倒是一旁的賀言耐不住,搶先說:“有,寧阿姨可以來。”

他說著話,忍不住舔舔嘴唇,想起了昨天隔壁寧阿姨給的大白兔奶糖,真甜啊,可惜他媽小氣,每天只給他兩顆大白兔。

趙老師又問:“所以是寧同志來嗎?”

“不確定,寧阿姨可能有事。”

顧瑾行不知道寧阿姨願不願意來學校幫他處理麻煩。

見他這樣,於家寶立刻抖起來了:“我聽我媽說了,你親媽不要你了,你是個沒媽的孩子!”

他話剛說完,趁著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顧瑾行衝上提著他的衣領,狠狠打了一拳威脅說:“我下次再聽到你說我媽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說話的時候,他平時含笑的眼睛死死盯著於家寶,眼神幽深,像是積年的深井,讓人看了心裡發怵。

於家寶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抖著嗓子回答:“我,我知,知道了。”

田春花見狀,把顧瑾行狠狠推倒在地,叱罵道:“就是個沒孃的野種,還敢打我家寶兒,我打死你!”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高高揚起,眼見一巴掌就要落在顧瑾行臉上,卻被及時趕到的寧夏攔住。

寧夏抓住她的手甩到一邊,護住顧瑾行,才扭頭眼神銳利地盯著她,質問:“你憑什麼打我家孩子。”

被她牢牢護在身後的顧瑾行仰頭看著寧夏瘦弱的背影,聽到她維護自己的話,嘴角不自覺勾起輕微的弧度,乖巧地牽著她的衣角。

稍慢一點的段芳緊趕慢趕地進了辦公室,接過話茬:“就是就是,小孩子打架就算了,田春花你這麼大個人怎麼好意思對孩子動手。”

田春花惡狠狠地瞪了顧瑾行一眼:“他就是個小雜種,敢打我家寶兒,活該被打!”

聽到這話,寧夏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扇到田春花臉上,“我警告你,我家孩子不是你可以隨便欺負的,你敢罵一句我就打你一巴掌!”

被扇了一巴掌的田春花愣了幾秒,隨後像是發狂一樣往前衝。

“你敢打我!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寧夏拉扯著顧瑾行往後退到安全的地方,警告說:“別嚎了,叫得跟殺豬一樣。”

“寧夏你個賤人敢打我!”

趙老師已經快拉不住發瘋的田春花了,臉上都被撓出好幾個爪印。

寧夏半點不懼怕她發瘋的樣子,淡然地說:“我這人一向喜歡動手不動嘴,說打你就絕對不會挑日子。誰讓你先對著孩子汙言穢語的,你就是告到組織上我也不怕你!”

田春花掙扎了半天也沒碰到寧夏的衣角,終於消停下來,氣得滿臉通紅,手指著她,放狠話道:“你敢動手打我,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寧夏兩手抱胸,不屑地說:“你放馬過來,我要是最後一步,名字倒過來寫。”

被嚴重誤傷的趙老師看著兩個互放狠話的家長,氣得忍不住大聲說:“我叫你們過來是來處理問題的,不是讓你們打架鬥毆!”

寧夏拍了拍準備上前安慰趙老師的顧瑾行,隨後對趙老師說:“趙老師,我也知道實在不應該在您的辦公室裡對人動手,但是我大老遠就聽到她這麼欺負我家孩子,實在是沒忍住,我跟您說聲對不起。”

說著,寧夏滿臉真誠向趙老師鞠了一躬。

“雖然我是個後媽,但是我也是真把瑾行當做自己親生的來對待,於家寶媽媽一口一個‘喪門星’,對孩子用這麼惡毒的話,我一點不覺得我作為一個媽媽維護自己的孩子有什麼錯。”

她這一番話合情合理,既安撫了生氣的趙老師,又說出自己非動手不可的理由,趙老師聽了都覺得沒那麼生氣了。

只有一旁的田春花,腦子氣得冒煙兒:“寧夏,你個賤人胡咧咧什麼!”

對比寧夏剛才那番通情達理的話,田春花就顯得分外粗俗,翟老師忍不住皺眉,勸解道:“於家寶媽媽,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商量商量事情怎麼解決,不要繼續罵人了。”

寧夏附和:“是啊是啊,家寶媽媽彆著急,咱們好好理理是誰的錯,我不相信我家瑾行會隨便動手打人。”

怕繼續糾纏下去也討不了好,田春花只能咬牙切齒地同意商量,卻還是不服輸地強調:“我家寶兒是被打的那個,趙老師可得好好評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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