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京縣府衙被上上下下被屠一事,如同爆竹一般,瞬間在整個燕城內炸開了鍋!

民間傳言,是一位叫曹沫的武修乾的,說是與李相有仇,無意之間得知李相來京縣府衙親審毒鹽一案,遂怒而屠之!

並且現在聽說曹沫已經逃亡關外,消失無蹤了!

當然,這種小道訊息是顧有年傳出去的,目的就是要洗刷自己的嫌疑。

這種朝中大臣被屠一事,百年難遇,一時間被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訊息也傳到了燕皇的耳中。

皇宮,太和殿內。

此刻燕基道伏案批閱奏摺,空氣中瀰漫著麝香的香味,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身為燕皇身邊的太監總管的劉公公匆匆前來覲見道:“參見聖上。”

見到劉公公匆忙的樣子,燕基道只是瞥了一眼,淡淡道:“怎麼了,何事如此匆忙?”

劉公公眼神遲疑,燕基道輕輕抬了抬手,說道:“無妨。”

“陛下,京縣府衙上上下下被人滅門,連李相也……”

燕基道眉頭一跳,神色凝重,問道:“李相怎麼了?”

劉公公躬身回道:“李相也被人殺害了。”

話音一落,燕基道一愣,身子微微顫抖,臉上一副不可捉摸的表情,隨即怒火沖天,雙目睜視道:“混賬!是誰,敢殺我朝中重臣!”

“而且,還是一國之相!”

燕基道語氣極重,震懾地周圍的婢女瑟瑟發抖,連劉公公也嚇的跪在地上,彙報道:“據刑部的人說,李相死的極其殘忍,雙手雙腳被人生生折斷,連舌頭也被人割了下來……”

燕基道身子在顫抖,他已經氣憤到了極點,立即呵斥道:“立即召集三省六部,朕要親自徹查此案!”

“是!”劉公公方才緩緩退去。

見到劉公公走了,燕基道卻換了另一副表情,嘴上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

金鑾殿。

燕基道坐在龍椅上,冷冷地掃視著底下的官員。

底下都是三省六部的官員,很多都是李相親自提攜的,所以對於李相的突然慘死,令他們心驚膽戰,畢竟沒有背景,這些人將在朝堂變的舉步維艱。

更難受的則是宋家的人。

宋家家主宋若懷也被請入了皇宮,因為城中有傳言,是宋家的門客曹沫製造的這一場屠殺案,並且據說是曹沫和李相有矛盾,而且還是李相好人妻,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了曹沫的小嬌妻,頓時心生愛意,利用自己手中的職權,將曹沫的小嬌妻拐到自己的府中,然後被虐待致死。

那曹沫因此幾次上門說理,都被李相轟了出來,遂那李相心生歹意,趁李相單獨出來之時,將其殺害。

反正民間就是這樣傳的,各種版本都有,還有曹沫和李相其實有龍陽之好的版本,那李相想要跟曹沫分手,曹沫不可能,遂因愛生恨,造成了這一番悲劇。

連燕基道也是心中暗暗大笑,差點憋不住笑出了聲。

“諸位愛卿,京縣府衙被屠一案,你們怎麼看?”燕基道恢復了神情,鄭重說道。

此事是關於曹沫和李相之事,而那曹沫,則是宋若懷的門客。

宋若懷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真相,那曹沫是絕對不可能屠殺京縣府衙的,更不可能殺害李相的……

但是這真相不能告知燕皇,於是他沉吟了一下,上前說道:“啟稟陛下,那曹沫如今不知所蹤,現目前查無對證;臣以為李相被害一案裡面有諸多疑點,要先將曹沫抓回來,審問一番方才真相大白。”

宋若懷不得不說,他的廢話文學運用的十分巧妙。

燕基道眼中精光閃爍,不置可否,隨即表現的唉聲嘆氣道:“李相為人忠誠,一身傲骨,竟然慘死,實為我燕國之不幸!”

“朕一定會將他查的水落石出,為李相伸張正義!”

“吾皇聖明!”底下三省六部的官員皆齊聲呼道。

“此事朕會親自過問,先由刑部著手調查,一定要儘快將兇手追拿歸案!”

“同時全國發緝捕文書,通告六省,務必儘快將曹沫緝拿歸案!”燕基道鄭重道。

宋若懷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此刻他暫未想到對策,只能心中暗暗嘆息。

“退朝!”燕基道一身龍裝,頭也不回地走下殿去。

許久,尚在殿中的各部李相親信相互交頭接耳:“宋公侯,這……”

他們想不到陛下竟然上朝下朝如此之快,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宋若懷眸中閃爍一絲兇光,他料定此事定與那顧有年有關,可是也不敢完全篤定。

曹沫位列燕城殺手榜第九位,那小子不過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不可能有此實力的。

“莫非……”宋若懷想到了那個斷臂的老頭。

他的手死死地攥緊,心中憤憤道:“老東西,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宋公侯?”

其餘的官員紛紛問道。

宋若懷默不作聲,沉思片刻後朝著他們說道:“你們放心,老夫很快便會提拔一個宰相上來。”

底下的人聽聞後,徹底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紛紛拱手道:“臣,謝宋公侯!”

宋若懷則暗中呲鼻一笑,大步踏出了金鑾殿。

而在太和殿書房內,燕基道已經遣散了所有人,包括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劉公公。

他對外宣傳的理由是,李相被害,自己傷心過度,不願見人。

實則是暗中觀察各處動靜,他好伺機而動。

“朝堂之中的局勢已經動盪了。”燕基道緩緩開口道。

不知何時,他的面前竟然站著一道黑影。

那黑影靜靜躲在屏風後面,一動不動。

“那事真是他所為?”燕基道再度確認。

“是。”那黑影聲音冰冷,如同墮入冰窖一樣。

“想不到這小子還有如此本事,朕真是小看他了。”燕基道從未有今日這般開心。

因為那個制衡他皇權數十載的一顆棋子,就這樣莫名其妙被人給拔掉了。

“咳咳!”燕基道又咳嗽了兩聲,他捂著嘴,一抹鮮紅在他的手心如同綻放的紅花。

“呵呵,有意思,朕越來越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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