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鬆口,捂住紅腫的臉,委委屈屈:“夫子,我不過吃個雞腿,你為何打我?”

果然是醉了。

林竹唯清了清嗓子,嚴肅道:“無知小兒,怎可在堂上吃食,是否知錯?”

“夫子,我錯了。”醉酒的傅君言簡直太哄了,果真是聽話。

“那現在開始作答,我說什麼你答什麼,不許撒謊。”

“是,夫子。”傅君言甚至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給林竹唯行了一個標準的學子禮。

“你為何要懲罰姜穆?”

“他欺負小堡,你不高興。”

林竹唯心底流過一股暖意:“我不高興很重要嗎?”

穿越後,第一次有人這樣在乎她的感受。

“當然重要!你是我夫人。”

林竹唯正有些感動,卻聽他又道:“傅家哪怕是條狗也不能任人欺負。”

臭男人!你才是狗!

霎那間,感動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竹唯白了他一眼,才道:“你和二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

聞言,傅君言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聲音清冷:“你們一個兩個的,為何都是如此?他傅禮風到底比我好在哪裡?”

一個兩個的?

林竹唯皺眉,有些困惑,不知他意指為何?

又聽他醉醺醺道:“她如此便算了,你亦如此,不過都是一丘之貉!”

尚未待林竹唯發聲,傅君言臉色變得有些猙獰,雙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晃呀晃,氣憤地低吼:“你說說,他到底哪裡比我好?”

晃得林竹唯頭疼,沒好氣地吼回去:“大概是他的嘴吧!”

傅禮風就不會像他那麼毒舌,人家可溫柔得緊呢!

傅君言終於停了下來,抓住她的肩膀,半眯著眼看她,眼神充滿了酒後愚蠢的迷惑,像是有些不解:“他的嘴巴比我好?”

“對!好一千倍好一萬倍!”

死傢伙,抓得她肩膀疼死了。

他身子微微向後仰,雙眸深邃,認真地盯著她的……唇?

林竹唯尚未反應過來,傅君言突然伸手一箍,抱住她的脖子往前一帶,嘴巴便覆了上去,吻住了她的紅唇,並來回廝磨啃咬。

她的唇很柔很暖,溫溫軟軟的,讓傅君言著迷一般舔弄,捨不得放開。

他在她的唇上輾轉著,將她的紅唇當一塊綿糖一般摩挲含弄。

他甚至有些不滿她微閉的紅唇,輕輕咬住她的下唇,逼她張開紅唇,舌頭滑入進去,貪婪地吸取著獨屬於她的香津。

突如其來的親吻,伴著濃郁的酒香竄入林竹唯的鼻翼,侵佔了她的腦海,她腦中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思考。

直到傅君言的舌頭竄入她的口中,追逐著她的香舌,撩撥起一片春色,林竹唯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她整張臉漲紅得發燙,下意識裡覺得不對,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充滿著危險的氣息,她應該用力推開他,然後狠狠踹上一腳。

可是,他的吻像帶了毒一般,令她渾身發軟,用不上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吻方歇。

傅君言放開她的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撒嬌般晃著腦袋摩挲著,姿勢很是曖昧。

林竹唯混混沌沌的,尚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突然聽到傅君言微啞的聲音響起:“我的嘴巴好,還是傅禮風的好?”

“轟”!

像有東西在林竹唯的腦中炸開了,炸得她血液倒流,臉色潮紅,炸得她胸口突突突地猛跳。

天殺的!這死男人竟能這樣扭曲她的意思!

當她是什麼了?遊走在男人叢中的獵“豔”老手?

林竹唯氣呼呼地一把推開他,正恨不得甩他兩巴掌,猛地抬頭,卻落入一雙迷離又認真的眼裡,像在期待著她的表揚。

令她微微有些不捨,巴掌始終高舉卻落不下去。

傅君言不太滿意被推開,又伸手扶住她的臉,拇指抵住她的唇,指腹停留在上面來回揉搓著。

他指上的溫熱讓她的臉色羞得發燙。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應,他有些不滿意,微微皺眉,似乎認真想了一下,覺得肯定是自己剛才沒表現好,沒能讓她分出個勝負。

他竟又欺身上前,眼看著又要吻了上來。

林竹唯深吸一口氣,手起“刀”落,一掌劈向他頸後,乾淨利落,又一次將他劈暈了過去。

看著癱睡在她腿上的傅君言,林竹唯又羞又氣。

氣的是她自己!

穿越前的她母胎單身24年,天天幻想著能睡上雜誌上某個肌肉俊男,若能被他一親芳澤,死都情願。

結果穿越後,卻被自家足以媲美男星的相公親一下,就雙腿發軟。

媽的!太不爭氣了!

她若是有勇氣,真應該現在就睡了他!事後還能死不認賬,反正又不是她先主動的。

可是。唉。

他愛的是錢月初,她不能趁人之危,否則事後還不得被剝皮削骨?

再說,那些電視劇裡爽一夜就帶球跑的劇情,過過眼癮就好。真換了是她,可不敢想像一個人帶娃,被一個娃給毀了的生活是怎麼樣的。

她還是好好當好她的掛名傅家少奶奶就好,至少吃穿不愁,名頭又響,偶爾出去“仗勢欺人”一下,也不怕被人追殺,這樣挺好!

傅君言第二天醒過來,又是渾身痠痛。這次雖然比上次好點,沒有睡在地上,卻是趴在桌子上過了一夜,真是越想越憋屈。

脖子又疼又酸,像要撕裂了一般。

傅君言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他想起來了,昨晚那個女人不但打了他一巴掌,最後還將他劈暈了。

該死的!

“烏二!滾進來!”

傅君言怒吼,嚇得烏二連滾帶爬地進來了。

“少,少爺,怎麼了?”

“我一整晚睡在桌子上?你是如何做事的?”

“啊?”烏二心有餘悸,連忙解釋,“少夫人昨夜吩咐小的不要進來打擾您。她說您已經歇下了。”

這死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少爺,少夫人早上還說,若您醒來動了肝火,便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您,它有益於您降降火。”

是一個盒子。

甚至是一個破破爛爛,不甚好看的黑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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