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把心一橫:“傅郎娶個妻,長得不如豬。吃了一頭豬,還要一隻雞。”

“哈哈哈哈。”林竹唯忍不住咧開嘴笑,這哪裡是取笑她,這不是連傅君言也嘲諷了嗎?

一想到傅君言聽到這些歌謠的反應,便再也忍不住咧嘴哈哈笑了起來。

阿木和阿步面面相覷,都以為自家夫人瘋了。

“好啦。阿木你回去吧。回去先好好休息,記得敷藥。”林竹唯又道,“阿步,你送一下阿木,然後把車給錢府還回去吧。”

“少夫人,我先送您回去吧。阿木,你在這裡等一下。”

阿木想要起身攙扶她。林竹唯擺手:“阿木,你就坐著,別動。”

阿木聞言,不敢再動。

林竹唯在阿步的攙扶下,下了車,慢慢踱回西院。

待及進門,沒想到傅君言竟揹著手,冷著臉,站在樹下等她。

“少爺。”阿步作揖問好。

傅君言看著林竹唯,未待她出聲,便冷聲問道:“你非要這樣無理取鬧嗎?在家裡鬧還不夠,還要鬧到外面去?”

林竹唯眸眼裡暖色褪去,變得冷冽起來。

對於他的無端責問,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無理取鬧?敢問我做錯了什麼?”

“若不是你故意煽動他們,他們會如此群憤激昂?”

“對,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喻勺若!你真是無可救藥!”

“少爺!”阿步急急道,想要為少夫人分辯幾句。

林竹唯沉聲阻止她:“阿步,你把阿木送回去。立刻去!”

少夫人在生氣!

阿步感到害怕,以前的少夫人也經常生氣,但不知道為何,她就是覺得這次很不一樣。

她嚇得立馬噤聲,腳下不敢再做停歇,趕緊小跑了出去。

傅君言看她,冷眼如冰,厲聲道:“你知不知道,裡面又藏了多少居心叵測的人,你這樣極有可能會害死她!”

“那你怎麼不去問問她做了什麼?卻跑來質疑我?如果她什麼都沒做錯,單憑我一個人就能夠煽動那麼多人針對她?”

“馬車受驚狂奔,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在馬車上,真論起來,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反倒是你,明知事不可為卻故意為之,你還有理了?”

林竹唯失望極了,低聲道:“你認為是怎樣就怎樣吧。我雖以為你不會明察秋毫,但也不至於如此閉目耳塞,偏聽偏信。”

她有些氣結,抬步就想往前走,不料腳步太急,踩到了裙帶,直直就往前趴去。

閉眼都能想到結果,林竹唯都做好了“狗啃屎”的準備。

卻沒想到竟跌進了一個有力的臂彎裡。

林竹唯驚訝抬頭,對上傅君言冷漠的雙眸。

莫怪她詫異,上次兩個人在庭院的長廊遇見,她也是不小心摔了一下,眼見要趴在他身上,他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直接閃到了臺階下面。

他那個時候離臺階至少還有三步遠。

動作快到連烏二都看呆了。

然後他看著她啃了一嘴的塵,趴在地上痛得哼唧叫,卻冷笑一聲,便揚長而去。

所以這次他會出手相扶,簡直就像吃錯了藥。

待她站穩,傅君言很快就收回了手,冷哼:“虧心事做多了,小心報應不爽。”

好吧。

嘴賤則無敵。

林竹唯心道,自己真是腦子長泡了,才會覺得他還不錯。

決心不再搭理他。林竹唯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傅君言皺眉:“你受傷了?”

林竹唯頭也沒回,冷聲應道:“還死不了。你要想續絃,那就等我死了再說。”

在一旁的烏二聽得直瞪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可理喻!”傅君言氣得拂袖而去。

烏二一邊研墨,一邊欲言又止。

“有話就直說,你看你研的墨,寫字都化成一團了。”傅君言停下筆,皺眉。

烏二小心翼翼回道:“少爺,我覺得您和少夫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傅君言翻著手裡的書,哼一聲:“你什麼時候成了她的人?”

烏二趕緊道:“少爺,你快別取笑我了。我只是聽說,好像是錢小姐說了什麼話,才惹惱了圍觀的人。”

烏二觀察著他的臉色,見他沒有阻止他的意思,才敢繼續道:“聽聞這次少夫人是為了一個下人才跟錢小姐起了衝突。少夫人也真是的,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下人,如此不顧少爺和錢家的情分呢?”

即使以前的少夫人行事再乖戾,烏二再不喜她,單就她這次肯為一個下人出頭,也不由得讓他敬上幾分。

同樣作為下人,他可太知道被人瞧不起的滋味了。

烏二暗藏的小心思,傅君言又豈看不明白?

只聽傅君言哼道:“你倒是會為她說話。”

烏二尷尬地“呵呵”笑。

“去吧,去查一下怎麼回事。”傅君言吩咐道。

想起林竹唯不忿的表情,還有錢月初委屈的模樣,他還是決定再瞭解一下,免得有人說他偏聽偏信。

得了命令的烏二稱“是”,很快便出去了。

傷了腳,林竹唯這段時間便留在傅府。但清園的工作也不能落下。

所以,林竹唯便動筆將製作瓜子的步驟記了下來,打算讓阿步帶過去給雪姨。

她打算製作兩種口味的瓜子。

一種是由姜皮、丁香、豆蔻、阿魏、茴香五種辛香調料做成的五香味瓜子。

一種是將醃製過的果子和瓜子一起蒸煮過後的鹹香味瓜子。

她將製作筆記交給阿步,又拿了三兩銀子和一瓶膏藥給她,交代道:“你讓雪姨帶著他們,按方法把瓜子炒好曬乾。有什麼需要你就去購買。阿木,你就交代他先好好休息。”

“是,少夫人。”

又過了兩天,阿步給她帶回來一些做好的瓜子,她吃了口感甚好,很是滿意,便又給了阿步十兩銀子,讓她交給雪姨,繼續去收購籽瓜。

隨後她又交代:“你去城西糕點鋪找找郎師傅,告訴他可以開始製作蜜餞果脯和堅果酥了。”

林竹唯此前帶阿步去過郎師傅的糕點鋪,嘗過他的手藝,對他做的堅果酥和蜜餞果脯甚是喜歡。

她當下便與郎師傅簽訂了“代加工”的協議。

她以前所處的世界就有很多品牌,為了節約人力物力,便簡化生產流程,找有能力的“生產廠家”代為加工,以方便自己“貼牌”。

當然,他們對加工廠的原料甄選、生產環境的要求也是極高的,如此一來也就無可厚非。

對於她現在的財力來說,“貼牌”必然是眼下最好的選擇。

阿木休養了三天,便堅持要林竹唯給他安排工作。

林竹唯確保他身體無虞的情況下,便交給他一些圖紙,讓他去找找木匠和印刷匠,讓他們製作二十個上面雕刻有“妙妙兔食品”圖示、並且方便攜帶的零食箱。

印刷匠則在購買的一批油紙上,加印“妙妙兔食品”這個商標。

阿木得了令,便很高興地離去了。

林竹唯正躺在自制的“腳踏按摩椅上”,在腦海裡一遍遍地想,看看有沒有遺漏了什麼細節。

便聽到亭子外傳來一道清朗的笑聲:“嫂嫂,可有閒情雅緻。”

林竹唯抬頭看去,是傅禮風。

便笑道:“二爺,今天怎尋了空回來?”

傅禮風揚揚手裡的卷軸:“兩個月後便是祖母的生辰。大哥最近忙,我幫祖母擬一些宴客名單,帶回來給祖母瞧瞧。”

“祖母生辰呀?誰來操持?”林竹唯好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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