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林竹唯來回撩撥又挑逗的動作驚呆了,一個兩個的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眼神無處安放。

這畫面多少有些少兒不宜,烏二率先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喻季堡,便用手捂住他的雙眼。

喻季堡哪裡肯乖乖聽話,不斷扒拉著他的手,從手縫裡往外看。

從來沒被人如此直白白挑逗過的傅君言,臉頰赤紅,身體僵直,羞憤得眼裡都要噴火了。

“喻勺若!”他一聲震天怒吼,雙手鉗住她的雙臂,想要將這個女人從身上拉離。

誰知道林竹唯竟突然雙手交疊,用力抱住了他,紅唇一勾,冷哼一聲,腳下用力一蹬,用盡全身力氣將傅君言往前直直頂去。

傅君言完全沒有防備到她還有這一手。加之林竹唯原就比平常女子身形肥碩些,力氣大些。

他竟一時被頂得連連後退,直到身體抵住了身後的矮石欄,他這才反應過來她的企圖。

可惜遲了。

林竹唯突然雙手一放,雙掌朝他胸口一推,傅君言站立不穩,雙手又來不及抓住欄杆,整個人竟直直地倒進了水裡!

“撲通”一聲巨響,嚇得所有人大驚失色,紛紛往池邊湧去。

“少爺!少爺!”烏二簡直要嚇暈了過去。

少夫人也太不要命了!

要是少爺有個好歹,在場的所有人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

林竹唯這才摘了眼紗,走到池邊往下看。

只見傅君言已經從水下鑽出了頭,模樣很是狼狽,五官猙獰地擠成一團,雙目怒瞪,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憤恨地用雙手拍打著水面,怒不可遏:“喻勺若!你這個死女人!”

即使修養良好如他,也被逼得出口成粗了。

反倒是林竹唯心情大好,如沐春風般:“傅大少,你不是讓我最好收斂一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偏、不!”

烏二和阿步早就嚇傻了,正在手忙腳亂地要救傅君言。

他們都不熟水性,剛好池邊有艘小船,他們就慌忙撐了過去,將傅君言從水裡拉了出來。

林竹唯眸裡如花,帶笑看著這一幕。

即使沒有船無法及時施救,林竹唯其實也並不害怕。因為她早就從阿步那兒知道,傅君言熟知水性。

他死不了。

她就是看不慣他上次說的話,非要他吃點苦頭不可。

喻季堡也趴在欄杆上,好奇地看著水下的傅君言,疑惑地問:“姐姐,你什麼時候知道這是姐夫,而不是我呀?”

林竹唯哼道:“一開始我就知道。”

莫說傅君言和喻季堡的身形不同,就連氣息都不一樣。

她又沒鼻塞,傅君言用的香料是用十幾種原料特製的,昂貴無比。

整個會溪城僅此一份,氣息獨一無二。

所以他剛走近,她便知道他來了。

聞言,水下的傅君言渾身一震。

所以這死女人,摸他手臂,拍他屁股就是故意的了?!

他被自家的夫人,當眾調戲了一番?!

這死女人,到底還要不要臉?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林竹唯見模樣狼狽的傅君言被烏二拖上船,心情大好,毫無形象地吹了個響哨,聽在傅君言的耳裡,就像被個街邊的二流子又調戲了一番,氣得他肝都疼了。

“小堡,我們走,帶你去吃好吃的。”林竹唯心情大好,牽著喻季堡,頭也不回地向後擺手,“傅大少,你身材不錯哦!”

“哇啦”一聲,又有什麼掉下水的聲音。

尚未在船上坐穩的傅君言,聞言臉龐一紅,雙腳一滑,又從船上翻了下去,動作太大,差點把整艘船上的人都給幹翻了。

“少爺!”烏二慌張大喊,“你們趕緊呀!把少爺趕緊再拉起來。”

死女人!你最好別落我手裡!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

林竹唯是想不到傅君言雖然沒死掉,但卻中了風寒,開始發起高燒來。

切!內強中幹,真沒用。

傅老夫人聽聞傅君言晌午掉下水的事,這會又中了風寒,趕緊來他房裡瞧瞧。

“怎麼那麼燙?請大夫了沒有?”傅老夫人坐在床邊,看著臉色緋紅的傅君言,心疼地問。

“回老夫人,周大夫來瞧過了,開了藥,小的已經交代她們去熬了。”烏二恭敬回答。

“祖母別急,咳咳……”傅君言氣若游絲,但還是強撐著安慰她。

“下人說你晌午掉水裡了?怎麼回事?”傅老夫人厲聲喝道,“你們到底都是怎麼照顧少爺的!都給我出去領罰!”

“別,祖母別動怒。跟他們沒關係。”傅君言趕緊出聲制止。

他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床側的林竹唯,只見她臉色蒼白,眼神閃躲,神色有些慌亂。

若被老夫人知道實情,林竹唯少不得遭一頓責罵。

輕則跪祠堂,重則被冠上“謀害親夫”之罪,扭送官府,並因此休妻,傅府則藉機擺脫她這個“累贅”,皆大歡喜。

林竹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她才顯得慌亂。

她穿越過來沒多久,真被休了,即使有“妙妙兔食品”撐著,恐怕也步履維艱。

“祖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若因此責罰他們,傳出去反倒是我們苛待下人了。”

傅君言話語一出,便見到邊上的林竹唯悄悄鬆了一口氣,神色從容了些許,但多了些內疚。

“唉,你這孩子。那就依著你吧。”傅老夫人寵溺又無奈地拍拍他的手背。

“祖母,周大夫都說我沒事,只是一點小風寒。吃了藥很快就能好,您先回去歇息。”

“好吧,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瞧瞧你。”

說完,便站起來,轉頭對林竹唯道,“下人們做事粗心,還是辛苦你親自照顧一下言兒吧。”

“是,祖母您放心。”林竹唯應道。

送了傅老夫人出房門,林竹唯折返回來,看到傅君言背對著她,像是睡著了一樣。

林竹唯伸手幫他拉了拉被子,感覺到傅君言身子僵了僵,她輕輕嘆息,低道:“謝謝。”

傅君言抿緊雙唇。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幫她隱瞞。

只是,他下意識地就不想她被責罰。特別是想到她可能會因此被趕出傅家,他的心便有些揪緊。

他心道:看來自己的風寒果真嚴重呢,意識都開始不清醒了,要不然怎麼會想著要維護她呢?

傅君言邊想著邊沉沉睡了過去。

傅君言第二天早上醒轉的時候,看到林竹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那臉容趴在手臂上,被壓得扁扁的,姿勢很不優雅。

但不知為何,他竟覺得眼前這個不施粉黛的女人,看久了,竟也算得上是面容清秀。

他夜裡反覆發著燒,醒醒睡睡,很不安穩,也是察覺到她確實是在用心照看著他的。

許是因為內疚,一夕下來她竟沒有絲毫懈怠偷懶,也真真是累壞了。

正想著,林竹唯就醒了過來,旁若無人地舉高雙手,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隨後見著她朝他走過來,想著昨晚她的釋心照料,傅君言有些尷尬,便轉開頭,閉上眼睛,假裝還沒睡醒。

林竹唯走過來,手掌輕覆在他的額頭上,鬆了一口氣:“總算退燒了。”

冰涼的手心傳來柔軟的觸感,很是舒服,令他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快了些,背對著她,微僵著身子,微微紅了臉。

手掌移開,他以為她要走了,誰知道她的纖指卻突然改為捏住他的耳朵,指腹柔柔地摩擦著他的耳垂,並輕輕拉了拉,笑著低喃:“臭小子,發個燒還挺能折磨人,真是累死老孃了。”

林竹唯說完這才轉身離去。

她卻不見,因了這過份親暱的動作,傅君言整個耳朵都紅通通地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他努力想要忽視這份異樣,心裡嗤道:

這女人!敢情是把他當兒子了,還是想做他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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