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食用背景:歷練歸來的五千歲卿謐以及還未化成人形的羲玄掉入沉香世界】

卿謐歷練回來,剛到南天門便瞧見了‘卿謐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一把揪過旁邊魁梧憨厚又在偷笑的天兵,“羲玄!你膽兒肥了!”

羲玄連忙飛走,二人你追我趕,眾天兵習以為常,看他們倆的身影漸行漸遠,又把腦袋擺正,繼續守門。

忽得顯現出一個黑色洪洞,二人抵擋不及齊齊被吸了進去。

…………

衍虛天宮

應淵正獨自弈棋,單手支著額頭很是漫不經心,陸景跪坐在一旁為他展茗,茶香嫋嫋,如此靜謐的氛圍卻被打破。

案角的鳳尾琉璃燈盞燈芯搖曳,燈身也開始急劇搖晃,二人皆被此狀吸引目光,應淵抬手讓陸景退至一側,自已上前去看這盞燈的怪異之處。

卿謐正在燈中努力掙扎,羲玄不知被吸到何處去,她卻在一個明黃色的結界中不得出,手中的滄瀾劍不斷揮舞,把結界打得叮噹作響,還是她的騰空一劈,結界終於破了一個洞。

她連忙鑽出來,一時適應不了明暗的變化,眼睛睜不開,也看不清周圍的景象。

燈盞卻在卿謐出現之後消失在原地,應淵和陸景便覺得是燈盞化形,鬆懈了防備,靜靜看著面前的女仙。

這女仙貌似眼神兒不太好,目前為止,人都是背對著他們的。

等到卿謐完全適應光線後她才察覺殿中有人,這宮殿低調古樸,不似自已寢宮的璀璨明亮,也不是羲玄鳳澤宮的富麗堂皇,有不少上等仙木所制的矮几,轉過身去,一張擺著棋盤的案桌前坐著一個仙人。

她未曾見過這人,上下打量了這位眉眼冷峻的神仙,帶著疏離和絲絲傲然,對於她的出現波瀾不驚,打量自已的目光讓人不太舒服。

卿謐又看了眼站在他身邊的仙侍,平平無奇,兩方對峙許久,不曾言語。

陸景被這位燈仙驚豔到,她年歲不大,眉黛青山,雙瞳剪水,整個九重天也不曾有這般貌美傾城的仙子。

只是這仙子眉峰間的仙鈿有些與眾不同,並非天界之人的白色仙鈿,而是玄紋金印,她下巴微抬,低垂著眸子看人的模樣有些像自家帝君。

應淵同樣在打量她。

他這盞燈雖不是什麼上古神器,但也是他親手煉製,多年放在案前,今日冷不丁化形,還是看著就很是桀驁不馴的仙子,他未免有些頭痛。而且以她的相貌,九重天怕是要多不少閒話。

雙方對峙的沉默被陸景打破,他對卿謐說:“鳳尾琉璃燈萬年來便陪在帝君身邊,如今化形,竟不知道天宮的規矩嗎?”

“帝君?就你?”

卿謐見面前的人年歲並沒有很大的樣子,難免疑惑,只不過嘴比腦子快,這樣有些大不敬的話便從嘴裡溜了出來。

“放肆!還不快向帝君賠禮道歉?”

“陸景,她初初化形,不必如此疾言厲色。”應淵抬手製止陸景,又微抬眸子看著對面還是有些不屑的小姑娘,“既是我衍虛天宮化形的燈,自然要歸本君教導,陸景所言不錯,天宮規矩森嚴,他也是好意。”

卿謐根本不稀罕呆在這裡,聽他嘮嘮叨叨一堆早就沒了耐心,“你叫什麼?”

應淵嘆氣,剛剛一番話恐怕是白說了。

“本君仙號,青離應淵帝君。”

卿謐沒聽說過,便猜測是被洪流吸到別的位面,她突然意識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話得客氣些。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應淵又開口道,“可人如玉,步屟尋幽,載瞻載止,空碧悠悠,便叫你止悠如何?”

怎麼還給人起名字?卿謐對自已的名字還是很滿意的,婉言謝絕,“不必,本…我有名字,吾名卿謐,卿雲鬱郁曜晨曦,玉潭秘清謐,取其中二字。”(兩句並非一首詩)

“卿謐?倒也是個不錯的名字,但本君觀你桀驁,且不通規矩,先由陸景帶你去登籍造冊,以後你便是我衍虛天宮之人。”

卿謐還要去找羲玄的下落,或許他也像自已一般掉入某種神器無法突破,“我不想待在這裡,只想做無名散仙,告辭!”

陸景驚掉下巴,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仙子,“仙子說笑,你是我們衍虛天宮神燈所化,天界的所有神器都在妙法閣有冊錄,去留與否,並非仙子一人說了算,仙子還是聽帝君的,先隨我去造冊。”

麻煩!卿謐咬咬後槽牙,心裡盤算著找個時候偷偷溜走,但面前的冷麵帝君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揮手將一個鐲子套在她手腕。

“這是何物?”這鐲子好醜,遠不如自已首飾匣裡的晶石手鍊好看。

“此乃步離鐲,我在上面施了步離鎖,你在何處本君都知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呆在天宮不要亂走。”

此話一出,手上的鐲子讓她覺得越發醜陋,絲毫不在意形象地翻了個白眼,覺得面前的什麼應淵帝君跟她八字不合。

“知道了,你就是陸景?帶我去吧。”

她遲早要摘掉這個醜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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