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皇帝還沒反應過來,李蓮花三人就帶著封磬他們一溜煙跑回了天外居。

為何是天外居?因為去的是總部,總部奇大無比,饒是李蓮花見慣了俗世奇聞奇觀之人都瞠目結舌的程度。

這人平時小氣,可建造宮殿大氣得很,顆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嵌在石柱上當指路明燈用,天外居的人也都身著不菲,顯得自己這新晉富豪有些窮酸。

萬聖道一行人通通被關進天外居的牢中,李蓮花和方小寶以及尋來的阿飛住進了卿謐真正的住處,那個四進的院子。

這院子是按照她北冥的房間格局打造的小院,整個院子挪來了不少山石,還有一條小河,各種時令花樹,優雅又帶著情調。

平時她鮮少來住,第一次帶李蓮花回來,導致院子裡的護衛和下屬眼神各異,盯得她頭皮發麻,“所有人都撤離這裡,若有人被我發現,通通扔去打雜一年。”

打雜是他們覺得的最無聊的事情,所以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全部消失,只剩下幾個廚娘留在這給他們準備晚膳。

方小寶和阿飛從不把自己當外人,在會客廳坐著,一個吃水果,另一個打坐。

李蓮花在一邊痛心自己的小辭不見了。

小辭和它的母親大人被清琰順帶帶回了神界,現在估計已經送回了蟲族。

卿謐沒有那般清閒,已經積壓了很久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她正在書房裡苦悶地處理事務。

李蓮花為她點了一盞更加明亮的燈,“這般晚了,先去歇息,明日再看。”

他不過是瞄了一眼賬目,就被上面鉅額收入晃瞎了眼。

他還真是傍到了富婆。

“等我看完這一點兒就好,你困了便先去睡吧。”卿謐覺得這凡人身完全不如神身抗造,這才子時不到便有些睏倦。

李蓮花豈是那樣的人,他靜靜在一旁等著,直到卿謐伸了個懶腰,他直接把人抱起來往床上走,“以後我學著幫你處理,熬到這麼晚對身體不好。”

“那你求我?”

“我求求你別熬夜了。”

“那…好吧。”卿謐忍住笑意,輕輕吻上他的鼻樑,癢意讓李蓮花忍不住去尋她的唇瓣,卻被卿謐躲過去。

“你不是說不能熬夜?快睡吧。”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蓮花又尋了個新的說辭,“習武之人,夜晚的練習算不得熬夜,這樣更有益於身體健康。”

兩人身上的衣服被對方胡亂扯開,但意外發生,李蓮花不過是嚮往日一般直接納入,卻聽見了久違的痛呼。

卿謐也覺得不對勁,不該這般痛的,他們不自覺往下面去看,竟瞧到了血跡。

“阿卿,你來癸水了?”李蓮花雖有此疑問,但他知道卿謐的癸水向來準時,距離上次也才半月不到,怎麼可能又來?

卿謐想到了一種可能。

她內心無語,真的是好新的身體。

但李蓮花不知道此事,他以為是癸水來了,等著偃旗息鼓替她護理一番,卻被心上人拉過去在耳邊低語,“不是癸水,這算是,一種還原術法,沒想到竟是管用了。”

胡謅八扯的理由李蓮花最是相信,他似懂非懂,卻在卿謐的眼神以及行動攻勢下重新淪陷。

床單上新染的血跡還是讓他記起了在思卿居的第一次歡好,他把床單收了起來,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初次,他還是想留下。

卿謐則是在懊悔,“早知道等到成婚那天了!”

第二天的要緊事便是處理這一群群的人,角麗譙交給笛飛聲,單孤刀被連夜帶來與他的忠僕封磬來了個會師。

單孤刀已經被折磨的有些瘋癲,嘴裡一直在喊,“師父我錯了,別再來找我了,我給您償命!”

李蓮花心中五味雜陳,若是他見到師父高興還來不及,要是還能見到師父就好了。

“相夷…”卿謐最瞭解他的心思,牢房內,清楚的看見了漆木山的身影,單孤刀直接被嚇暈過去,李蓮花卻是涕泗橫流,想要碰一碰漆木山的身體,每次只能穿過。

漆木山有些無奈,“相夷,別哭,老頭子我看到你好好的也就安心不少。”

“師父…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李蓮花虛虛靠在那抹魂魄上,其實算不得魂魄,是漆木山死前的執念被卿謐用魂術施展出來,能了卻李蓮花的一個心願也是好的。

漆木山已經投胎成了孩子,如今也該九歲了。

卿謐在一邊等待他們訴說師徒情誼,她眼看著李蓮花一點點釋懷,他希望師父下輩子過的好,以至於他最後是笑著送漆木山離開。

等到漆木山的魂影一點點消散在原地,李蓮花的淚珠子還在滴落,卿謐替他擦去,“現在心裡可好受些了?漆叔的願望一直是你能平安喜樂,我亦是這樣。”

“好,我會好好活著,與阿卿一輩子攜手,共白頭。”李蓮花緊緊抱住他的整個世界,又掉了幾顆金豆子才鬆手。

現在只剩下單孤刀的事情沒有解決。

“東家…二東家,那邊來報,說笛盟主已經把角麗譙殺掉。”

阿飛這麼果斷?李蓮花也未曾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事已至此他也說不了什麼,就算強加血親關係他也無法原諒角麗譙。

他們很平靜地把封磬認錯人的事情告訴了他,封磬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後面的哭笑不得,“李蓮花…你才是我的主上啊…”

“我的主上,萬聖道是你的,天下也都是你的,你是大熙和南胤皇室的血脈,尊貴非常,我們去奪了皇帝的政權可好?”

李蓮花只冷冷撂下一句,“沒興趣。”

目前最緊要的已經變成了娶阿卿。

至於單孤刀,師孃說全交給他處置,他已經廢了單孤刀的武功,所以現在…

他把決定權交給單孤刀的親生兒子方小寶。

方小寶對於這位十分難以處理的親生父親,果斷扔給了遠在天機山莊的何曉惠。

何曉惠看著打包過來的人,直接讓人將他的腿腳斷了個徹底,扔進了方小寶親孃的祠堂去了。

單孤刀接連看見了不同的死人,竟然沒過幾日便瘋瘋癲癲不省人事,何曉惠讓人照顧著,只留他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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