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花生粥?這吃的我可在行,不過這粥一看就不好喝。”

卿謐淡淡瞟了一眼碗裡的東西,心裡越發諷刺,但裝腔作勢誰不會呢?這幾個狗東西等著捱罵吧。

紀漢佛和白江鶉永遠都是老好人的模樣,一如當年為雲彼丘找了託詞,才讓他苟活今日。

畢竟佛彼白石四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雲彼丘不仁不義,等同於他們剩下的三人不仁不義。

“先生何出此言?”

卿謐在李蓮花身邊坐下,皮笑肉不笑,但張嘴卻不饒人。

“這個嘛,各位現在也知道,我呢,是天外居的老闆,這花生粥啊,一看就是哪個廚子匆忙熬出來的,也不知道在急什麼,這花生雖然可以生食,但既煮成粥,太過生硬也影響口感。”

“還有這粥啊,沒見什麼白米,全是花生,看上去是誰特別愛吃花生一樣,失了粥的本質,說白了,是花生的洗澡水。”

“就好像一個人,可能滿口的仁義道德,看上去是碗粥,其實裡子啊,哪裡有什麼米,全是花生呢。那情誼跟著粥裡的米一般沉於碗底,最後自己都看不見了。”

“三位,我說的可有道理啊?”

三人訕笑,“流夏老闆說笑了,不過是一碗粥而已。”

“花花,你餓嗎?”

李蓮花端過碗,“既然是三位的心意,我也不好拂了面子。”

喝了兩口,李蓮花的面板並沒有異常,他還調侃兩句,“正如你所說,花生太硬了,水米分家,看來這百川院的廚子還得好好練練廚藝。”

卿謐拿過碗放回托盤,“三位,以後這樣的飯食就別拿出來招待人了,百川院這麼大的地方連個能吃的都沒有,說出去簡直丟百川院的臉,要是需要,我可以讓我天外居的廚子來指點一二。”

兩人一唱一和,卿謐更是沒給佛彼白留一絲面子,佛彼白待不住,就想告辭離開。

不過雲彼丘一步三回頭,眼中藏著些什麼,李蓮花與他對視後淺淺一笑,卿謐看兩人之間的氣氛,覺得不是很對勁。

“在我來之前,雲彼丘和你說什麼了?”卿謐總覺得這雲彼丘看出什麼了。

“他懷疑我是李相夷,問我是哪裡人,還查我戶口呢。”李蓮花似是毫不在意。

卿謐沒再說什麼,扒了扒他的衣領,沒什麼過敏的樣子,這才放心。

“別看了,身上除了你抓的,什麼都沒有。”

“就會嘴貧是吧。”卿謐不輕不重拍了他一下,但還是不放心,把領口扯的更大些,看見沒事才又把他衣服整理好。。

李蓮花拿下她作亂的小手,“這世上沒有比碧茶更毒的東西,這區區過敏,跟碧茶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對了,從喬姑娘那裡得到什麼線索了?”

卿謐拿出信封,“喬婉娩說,獅魂最後一次的收信地址,是採蓮莊。不過彩蓮莊最近才出了命案,最奇怪的是這樣的命案已經在採蓮莊出現了三次,每次新娘的死法都是一樣的。”

這很明顯不對勁,絕對是人為。

李蓮花和卿謐準備啟程去採蓮莊,臨走時跟無了和尚道別,說起碧茶時正好被外面的笛飛聲偷聽到,等無了走後,他直接闖進來,把李蓮花掐著脖子抵在柱子上。

“李相夷!”

“我一直以為十年前東海之戰我險贏你半招,所以是天下第一,今日你告訴我,勝之不武?”

卿謐和李蓮花都怔愣在一邊,“你是說,這一切你都不知情?”

笛飛聲捏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些,“你羞辱我!”

“原來如此…罷了,往事如煙去,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了。”

事情的真相很明顯,為了什麼下毒,為什麼笛飛聲不知道,這都很明顯。

只有阿飛一個人被矇在鼓裡而已。

“重要!”笛飛聲怒吼,“我當你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你讓我成了一個笑話!”

李蓮花笑了一下,似是釋懷,“笛盟主,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就當這個話沒有聽到,行了吧。”

笛飛聲這人執拗得很,“不行,我要和你再比一場。”

“堂堂正正再比一場!”

“問題是我沒有辦法再和你比一場,你應該很清楚,你既然聽牆角已經聽到了,如今我中毒已經十年,幾無解開的可能,內力也只有一成了。”

李蓮花騙他,其實現在大概有三成被解開,隨著毒被卿謐吸走,他的功力也會慢慢恢復,總有一天,李蓮花的毒會被解開,他也能回到巔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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