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快樂大家還在掙扎補稿子中

這女魔頭殺過的人加起來能把天極宗埋了。

但讓眾人失望的是,兩人都沒再說什麼,想象中扯頭花的場面也沒有出現。

許昭昭報完名就和夏溫言徑自離開了,仿若把江瑜兒的譏諷當成了空氣。

徒留江瑜兒在原地,眸光不定。

師姐甲:“你說這江師妹和許師妹到底有什麼過節啊?”

趁著報名人少的間隙,師兄師姐們開起小差。

師姐乙:“是啊,之前也未曾聽說過。”

師姐丙:“碰到江師妹那樣背景、那樣性子的人,許師妹嬌嬌弱弱的,怕是有苦頭吃了。”

甲乙紛紛附和。

表面上不苟言笑的師兄丁也突然插話:“但江長老外出歷練,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江師妹也不能真把許師妹怎麼樣。”

師兄丁說完正等待大家回應,卻注意到眾人臉色不對。

他僵硬地回過頭——

“師尊好,您……怎麼來了?”

竟然是晏淮師尊。

各峰峰主平常極少出面,日常指導弟子修煉的是各峰的教習,一般都在金丹初階的修為。

但沐清峰峰主晏淮可是金丹期大圓滿的修為啊……是諸位峰主裡最有可能先突破元嬰的。

往日裡醉心大道,不理俗務,不知今日為何突然來這禮殿。

剛剛閒談議論師妹,怕都被師尊聽到了。

男子微微頷首,沒有說話,指尖靈力溢位。

師兄丁心下一緊,完了完了,師尊不是要打人吧?嚶嚶嚶……

卻見禮殿正中高懸的沐清鍾發出振動,細小的靈力波動以空青色的鐘體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沐清鍾向來是峰內有重大事宜時啟用。

這是——

“許昭昭天賦上佳,敬慎勤勉,我已決定收其為親傳弟子。”

師兄丁徹底呆住,甲乙丙的內心也在瘋狂咆哮:剛剛還是師妹,現在就成了師姐了?

天極宗論輩以實力為先,資歷為後,哪怕是年紀輕輕後入門的弟子,只要修為高,別人也得尊稱“師兄師姐”。

但峰主的親傳弟子則不同,不論實力與年限,一旦被峰主收為親傳弟子,就會成為這沐清峰的大師兄或大師姐。

甲乙丙丁:眨眼睛可愛師妹變成大師姐了怎麼辦?

震撼的不止幾人,晏淮師尊收親傳弟子的事如同石子入湖,在整個沐清峰激起了波盪。

峰主多年未曾收過親傳弟子,突然收了個剛入門不久的小師妹……一時間議論紛紛,許昭昭的名字不斷被提起。

“昭昭,我沒聽錯吧?沐清鍾是說師尊收你為親傳弟子了吧?”夏溫言瞪大了眼睛。

許昭昭百無聊賴地點點頭。

收她為親傳弟子既是當晚替她解圍的說辭,又是藉機接近攻略她的好辦法。

晏淮動作倒是快。

夏溫言一副“啊啊啊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那可是師尊親傳弟子”的神情。

“究竟是什麼時候被師尊看上的啊?上一次見師尊還是拜師的時候,咱倆在最後排,連師尊的樣子都沒看清!你竟然不聲不響地成了親傳弟子啊啊啊——”

什麼時候?當然是晏淮殼子裡的芯子變成攻略者的時候嘍。

“昨夜。”許昭昭看夏溫言太激動,又補充了幾句,“我昨夜修煉晉級中階被師尊察覺到了。”

晉級?

夏溫言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們這批弟子才入門不足一月,剛踏入練氣初階的大有人在,甚至靈氣未入體的也有不少。

許昭昭竟然晉級了練氣中階?

真是……人和人不能比較,難怪會被師尊收為親傳弟子

夏溫言自己是練氣初階,感覺已經摸到了修仙的門檻,自信比大部分虛浮的練氣初階都強,誰知道她這個同窗已經晉級中階了。

中階了,肯定能在大比裡取到好成績。

天極宗大比每年都會舉行,先是築基期的師兄師姐們比拼,大部分秘境名額都會被分給築基期的勝者。

現下師兄師姐們比完,就輪到了她們這種新入門的弟子,勝者也會有獎勵和進入秘境的資格,只不過不像師兄師姐的名額那麼多。

今年每個峰有三個名額,只要打敗其他的新入門弟子,取得前三,就能和師兄師姐一起入秘境。

許昭昭突破了中階,前三的可能性很大——

夏溫言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昭昭,你如果進了秘境,能不能給我帶點裡面的果子?算我求你啦~好師姐!”

許昭昭:……

夏溫言憋了半天,就是想吃果子?

“瑜兒,這樣真的行嗎?”林婉說話時靠近江瑜兒,神色動作頗不自然。

江瑜兒握緊了手中的玉牌:“慌什麼?出了事也有我擔著,況且只是改了個分組而已,你讓你哥動作乾淨點,別留下什麼痕跡。”

江瑜兒從小嬌生慣養,父親走得早,全家都依著她的性子,真說在背後使些手段,她也不擅長。

但許昭昭……

此女不除,後患無窮。

子時,沐清峰被夜色籠罩。

峰主的親傳弟子自然要和峰主一樣居於峰頂,許昭昭在寢殿的東西不多,傍晚就告別了夏溫言。

但她根本沒去晏淮所在的峰頂,又或者說本來今天晏淮也沒有叫她住進峰頂。

玉牌被她捏在手裡,拋上去又墜回手中。

新弟子的宗門大比初選階段採取淘汰制,兩兩一組,勝者晉級,敗者淘汰。

大比的分組結果已經出來了,只要往玉牌內注入絲靈力就能看到自己的分組。

許昭昭和江瑜兒一組。

雖然她們兩個一前一後報名,但分組是隨機的,真的會那麼巧合嗎……

許昭昭不信,但無所謂。

不穩定的因素,就直接解決掉。

新弟子的寢殿分佈在東南西北各個角落,江瑜兒的寢殿就在北邊

女子的身影融入暗色,向北緩步而去……去不了一點。

“師尊。”

攔在面前的男子似乎已等候多時。

“白天和她在人前起了口角,晚上就動手殺她?”

這人是不是有什麼“金手指”啊,怎麼這麼清楚她的動向?

“她死了宗內調查來調查去的,多麻煩,我為何一定要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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