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南城正是熱的時候,酷暑還沒消,一大清早知了就在樹上叫個不停。

鄧晚悠被鬧鐘吵醒後,穿上傭人準備好的校服,洗漱好就走了下去。

等到她的不緊不慢的吃完早飯後,芮微微才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已經坐在餐廳的鄧晚悠,關鍵還穿了校服,沒有濃妝豔抹,不禁好奇的問道:“姐姐,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也不怪她這麼問,因為平時鄧晚悠都是不上早自習的,每天卡著第一節課的點去的教室。

鄧晚悠只是抬頭看了芮微微一眼,她就自動腦補了,肯定是她昨天得罪了季黎君,今天想早點去賠罪。

“姐姐,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說著芮微微已經坐下來,開始吃早飯。

行吧,鄧晚悠自己都不知道芮微微知道了什麼。

早飯結束後,家裡的司機送鄧晚悠和芮微微去二中上學,二中距離別墅只有一公里,開車很快就到了。

她們姐妹兩個在一個班級,都在理科一班,不同的是芮微微是自己考進去的,而鄧晚悠是花錢買進去的。

鄧晚悠坐在車上後就看著車外的景色,不想和原主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有過多的交流,生怕被算計。

到了學校,鄧晚悠看著校門口有很多學生騎著腳踏車上學,心想以後還有一年的時間呢,自己要不也騎車上學,還能鍛鍊身體。

芮微微往前面看,指著前面,道:“姐姐,你看,是季黎君吧!”

季黎君呀,長的還說的過去,就是家裡面太窮了,她沒興趣,她喜歡的是鄧晚悠的未婚夫——賀崇,賀氏的獨生子,要錢有錢,要顏有顏。

只是他現在已經上大學了,她和賀崇也只能在寒暑假才能見到了。

鄧晚悠順著芮微微的視線看了過去,校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白色校服的高中生,手推著腳踏車,面容挺拔,有著不同年紀的孤冷。

確實是她昨天見到的季黎君。

二中並不流行評選校花和校草,但季黎君卻擁有超高的名氣,一方面,來自於他的外形,有著出眾的顏值,另一方面來自於他在數學上表現的超人的天賦。

長得好學習好,平時對待同學客客氣氣,很難讓人不記住他。

鄧晚悠想追過去為昨天的事情道個歉的,一看周圍這麼多學生,她有點不好意思,心想還是找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吧!

兩人一起去理科一班報到,她們算來的早的,班級裡面只有零散的幾個學生,有的正在和班主任說話。

班主任一看到芮微微立馬對她露出笑容,在看到她身旁的鄧晚悠的時候,笑容立馬消失不見了。

鄧晚悠內心很無語,原主在學校是多麼不招人喜歡啊!

報到的時候座位是隨便坐的,因為明天即將迎來開學考,考試後按成績選座位。

鄧晚悠走過去的時候,芮微微已經坐在了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對著鄧晚悠道:“姐姐,你坐我旁邊吧,坐在前面聽的清楚。”

雖然她不喜歡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不過並不妨礙她喜歡和她相處,因為她的蠢笨會襯托她的聰明,會讓她感覺自己優人一等。

“不了,我去後面坐。”

為此,芮微微只能委屈的道:“好吧!”

拒絕芮微微後,鄧晚悠去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因為她坐在角落裡面坐習慣了,高中三年,她都是坐在這裡學習的。

很快,班級裡面的同學都陸陸續續的來了,等到季黎君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直坐的位置有人了,是那個討厭的大小姐。

因此多年不換座位的季黎君,坐到了靠門的最後一排,惹不起他躲得起。

季黎君沒有選鄧晚悠身旁的位置,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最後鄧晚悠身旁的位置被最晚來的許願坐了。

許願看著一旁的鄧晚悠居然在背單詞,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都說這位千金小姐是個不學無術的傻子嗎?

“怎麼了?”鄧晚悠發覺身旁的人一直在看自己,下意識的問道。

“沒,沒什麼,就是看你長的好看!”許願笑著道。

她說的是心裡話,同學兩年,她一直沒有仔細的看過鄧晚悠,不是她不想看,而是因為她這兩年一直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大紅大綠的,還化著濃妝,還天天追在不同的男人身後,任誰看了都不想與她有過多的交流。

而今天的鄧晚悠似乎有些不同,穿著素淨的校服,扎著高馬尾,露出一抹光潔的額頭,雪膚櫻唇,眉眼認真的態度,讓人看著就喜歡。

“謝謝,你也很漂亮。”鄧晚悠是認真的道,眼前這個同學肌膚雪白,杏眼濃眉,像個洋娃娃一樣。

兩人這簡短的交談後,彷彿一下子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還加了qq。

上午報到,下午在家複習,明天考試。

完成報到手續後,鄧晚悠留在學校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乾脆回家複習,而芮微微忙著和自己的小姐妹聚餐,倒是沒有太注意鄧晚悠。

等到車子即將開進別墅的時候,鄧晚悠看見季黎君一人騎著車子穿過對面的馬路,馬上對家裡的司機道:“張叔,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

說完後鄧晚悠快速的從車子下去了,連書包都沒帶。

她心裡有道歉這個事情,一直在她的心裡,不說一直記在心裡面難受。

等她的目光裡面再次出現季黎君之後,卻發現他又拐進了一個小巷,她大膽的跟了進去,又在後面跑了好久,才見季黎君停了下來。

“季,季黎君!”鄧晚悠氣喘吁吁的喊了一聲後,連忙的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季黎君正好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煩人的大小姐,又看到正在小超市裡面收錢的媽媽。

最終選擇向鄧晚悠走了過去。

冷冷淡淡的看著鄧晚悠,眼神深處有忌憚,也有些許恨意。

“有事嗎?”

鄧晚悠看著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的男孩,一下子聯想到了自己夢裡面的那個跳樓的季黎君。

立刻真誠的鞠了一躬,認真的道:“對不起,昨天的事情都怪我,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了我栽贓你推我的這件事,不求你原諒我,但希望你不要記恨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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