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晚悠臨走的時候和外婆沈韻道:“外婆,我今天就回去了,明天和同學一起出去玩,等我下次放假的時候再來看你。”

沈韻心裡不捨得鄧晚悠的離開,但也知道外孫女大了,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事情,不能將她一直留在家裡。

她依依不捨的對著鄧晚悠揮手,“好,那晚晚放假了再來看外婆。”

鄧晚悠應了下來。

就這樣,吃完早飯後沈韻就讓家裡的司機把鄧晚悠送了回去。

鄧晚悠坐在車裡,看著不斷後退的樹木,以及這個城市的建築,她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原主是裝乖來麻痺謝思衡的嗎?

這個想法一但來臨,鄧晚悠就覺得要真是這樣的話,原主是個狠人,能裝這麼多人。

很快,車子慢慢的拐進了別墅裡面,漸漸的停了下來。

路邊已經漸漸的有了桂花的氣息,很是好聞。

“大小姐,到了。”司機見後視鏡裡面正在走神的鄧晚悠,提醒道。

“好,麻煩你了,叔叔!”鄧晚悠的思緒被打斷後,就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以前她走進這個別墅,給她的感覺是富麗豪華,現在看著這棟別墅,都讓她感覺到窒息,空氣都是混濁的。

她鼓起勇氣邁進去一腳後,就和門口站著的人遙遙對視,她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鄧晚悠她還沒向前走幾步呢,謝思衡已經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兩人隔著一個樓梯,謝思衡居高臨下的看著鄧晚悠,露出一抹滿足的笑。

用極低的聲音道:“我還是喜歡你以前順從的樣子,妹妹最近這些天的表現讓我有些失望呢!”

說完後,謝思衡拎起鄧晚悠的書包就大步往她房間裡面走。

鄧晚悠狠狠盯著他的背影,恨不得將他盯出一個窟窿來。

也不知道芮微微和謝芙兩個人去哪裡了,此時家裡面只有傭人和謝思衡。

謝思衡拎著鄧晚悠的書包,毫無顧忌的走進了她的房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彷彿是一個上位者。

鄧晚悠走進去後沒有關房門,手緊緊的插在口袋裡面,裡面有一個防狼噴霧。

“有事?”

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而謝思衡只是用眼睛盯著她看。

看的她渾身難受,鄧晚悠這才出口。

謝思衡倒是沒有在意鄧晚悠的語氣,反而覺得她現在像是一個脾氣不好的小貓,等待著他的馴服。

“沒啥事,就是想和妹妹聊聊天。”謝思衡坐在沙發上,渾身放鬆。

“想說什麼你說吧!”鄧晚悠沒什麼語氣的道。

謝思衡一把將鄧晚悠拽了下來,鄧晚悠摔坐在沙發上。

兩人之間隔的很近,近到鄧晚悠聞到能聞到他身上的煙味,想吐。

謝思衡見鄧晚悠乖乖的坐在自己旁邊,他才張口,“你和季黎君走的太近了,比之前那些男同學都近,我不喜歡,所以就找人和他好好的說了說。”

聞言,鄧晚悠在心裡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他那是找人好好的說一說嗎?他那是找人威脅了季黎君一頓。

“我和他就是同學關係,沒有別的。”

謝思衡見鄧晚悠說話的語氣認真,看著並不像是說謊,在聯想到自己找人監視季黎君和鄧晚悠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超出同學關係的舉動,暫時選擇相信她。

“那就好,記住哥哥和你說的話,外面的男生都是壞人,他們都只是喜歡你的外貌,對你都不是真心的。”除了他,對鄧晚悠是認真的。

鄧晚悠尷尬的笑了笑,她覺得這麼多人,就只有謝思衡是壞人。

“我知道了,哥,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想休息了。”

言外之意,她想趕人了。

謝思衡看著已經有些不耐煩的鄧晚悠,他也不著急,不幻想就恐嚇這一次就能將鄧晚悠變回原來的樣子,畢竟妹妹大了,可能到叛逆期了。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一直在你的黑名單裡面待著,是我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嗎?”

鄧晚悠沒辦法,當著他的面將人從黑名單裡面放了出來。

“好了,現在可以了嗎?”鄧晚悠有些嚴肅的道,她覺得謝思衡在這裡就是汙染她房間裡面的空氣。

謝思衡還想勸說鄧晚悠將髮型,穿衣還有妝容都還回來,一看鄧晚悠的態度就知道得慢慢來。

“沒事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中午吃飯想吃什麼?”謝思衡面帶笑容的問道。

鄧晚悠語氣淡淡的道:“吃什麼都行。”

等人離開後,鄧晚悠將被謝思衡坐過的沙發使勁的拍打,想將他坐過的事實抹掉。

心想還好距離高考就半年多了。

等到上了大學,她就可以離謝思衡遠遠的了。

————

進入十二月份,南城的天氣已經猛的降溫了,前幾天還是穿外套的季節,現如今已經跌破到了幾度,鄧晚悠已經自覺的穿上了羽絨服。

週五,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雪,雨夾雪。

鄧晚悠不知道能不能下的下來雪,反正雨已經嘩啦啦的下了一天了。

晚上做完值日後,鄧晚悠看向想走的季黎君,她喊了他一聲。

“季黎君。”

自從經歷過謝思衡的事情之後,兩人很是默契,說話的次數變少了,也就每週五的值日能多交流幾句。

倒是徐明揚,因著許願的原因,鄧晚悠已經能夠自然的和他相處了。

因此,還被謝思衡問了。

現在她發現謝思衡又在一步步的掌控的,像掌控原主一樣,比如她今天多和哪個男生說話了,他都會知道,然後在手機裡面告誡她。

季黎君回頭,問:“怎麼了?”

鄧晚悠看著外面還在下的雨,道:“外面下雨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坐車回去吧?”

現在外面還下著大雨,盯著她的人估計已經回去了,張叔是自己人,倒不會和謝思衡說什麼。

“我已經打車了,司機在門口等我,放心,淋不到。”季黎君說完後,邁著長腿就離開了教室。

穿著黑色的衝鋒衣,似乎已經與黑夜融為一體了。

鄧晚悠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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