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雪霽殿內,單天翔正在大發雷霆,“還不快找人去武都把那豎子給我擒回來!”“大哥,息怒,”二堂主放下茶盞,“子墨那些又不是大事,何至於大動肝火。”“公公都出面了,這不就是武帝給雪影堂的警告嗎?”“大哥,”三堂主繼續說,“我看事情未必像您說的那麼糟糕,雖然傳了武帝口諭,可沒有多少責怪子墨的意思,倒是有幾分偏袒他的感覺。”一旁的二堂主贊同的點點頭,“所以,大哥,子墨也大了,是時候該出去歷練了,徒有一身武力,沒有威望,以後也難突破武階。”

“今日莯小姐找我何事啊?”單子墨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小女子聽聞昨夜……”還沒等莯玄月說完,單子墨上前拉住莯玄月的手,往二樓自己的雅間走去。“這兒安靜,你說。”這時,莯玄月才甩開他的手。“聽聞昨夜少主夜闖翰林府,可曾見到紫忠?”“見到了,”單子墨往椅子上一坐,又往後一靠,“還不錯,看著挺慘的,都是些皮外傷,不打緊。”“那就好,”莯玄月稍微放鬆了些,“都是因為我連累了他。”“如今看來,想把他弄出來,可能性不大了,不如打點打點,讓他好過一些。”聽完,紫靈兒連忙從衣袖中拿出錢袋,放在他面前。單子墨拿起錢袋在手裡掂了掂,又放回去,“拿回去吧,錢的問題,宇文霖!”單子墨向外喊道。“來了!來了!”在櫃檯查賬的宇文霖立刻跑到雅間,“啥事兒?”“拿錢!”“要多少?”“一千兩!”“好!”“你真有啊?”“有啊!”宇文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五千兩!”“有!”“一萬兩!”“這個……”宇文霖停頓了一下。“拿不出來了?”“有!就是得去錢莊取。到底要多少?”“先拿一千兩給莯小姐用!”“少主,您知道一千兩是多少錢嗎?”單柏聿吃驚地看著他,“小的在雪影堂一個月的月錢才二兩銀子!”“我哪兒知道你們這兒的匯率多少。”“什麼灰綠?”宇文霖好奇地問。“少主,無需如此破費,”莯玄月輕輕地說,“那麼多小女子也還不起啊!”“打點買通人脈,百兩足矣。”宇文霖說著就讓身旁的茶師去櫃檯領銀子,沒一會兒,茶師託著瑤盤端著白花花的銀子就回來了。

“莯小姐不方便出面,不如就讓柏聿替你辦吧!”單子墨把站在身後的單柏聿一把推到前面。“多謝少主,有勞公子了!”莯玄月施禮,單柏聿不得不應下這個差事。“還有一事,”單子墨難得正經地說,“你那天遇到的小丫鬟也被綁了,恐怕你那小院不是長久居住的地方,不如……”單子墨又有些不好開口。“不如莯小姐就到我那宅子裡住著,反正有的是房間,一般人也不會去。”宇文霖看出單子墨的心思,替他說了出來。思考一番,“多謝宇文公子!”宇文霖一副邀功的表情看著單子墨,單子墨表示很滿意。

正說著話,窗臺前一隻雪白的雕收起了翅膀,單柏聿一看趕忙把白雕抱進來。“哪來的雕?”單子墨也湊了上去。“少主,這是您養大的白雕啊!”單柏聿一邊說,一邊檢查白雕身體,果然在爪上看到了一個細小的竹筒。單柏聿系下信筒,倒出裡面的小紙條遞給他。“速回!小心!”看到紙條上簡單四個字,站在一旁的單柏聿已經嚇得哆嗦起來。“誰寫的?”“這娟秀的字型應該是夫人寫的,恐怕少主您在武都鬧的事兒,堂主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很生氣。”“我要是不回去呢?”“少主,您就饒了小的吧,”單柏聿急得要哭了,“您沒事兒,小的屁股得開花了!”“子墨,不如你先回去,這裡有我幫你照看著,至於打點翰林府的事,我會安排其他人去做。”“那好吧,我去去就回來!”說完看了一眼莯玄月,便匆忙離開了,那白雕也跟著飛走了。

單子墨剛走,宇文霖便吩咐家丁帶莯玄月二人前往青龍街的大宅子。“就當自己家一樣,”宇文霖讓出一進龍吟苑前的庭院供莯玄月二人居住,“缺什麼就和家丁們說,只管按莯小姐的吩咐去做,聽見沒有?”宇文霖轉過身來,對著一排家丁奴僕囑咐道。“是,少爺!”“這已經叨擾了,”莯玄月施禮,“多謝公子。”“不足掛齒!”宇文霖笑得不值錢的樣子,“只要子墨高興,讓我幹啥都成!”莯玄月尷尬一笑,宇文霖便退出廂房回茶鋪去了。

“這公子倒是挺有意思,莫非……”紫靈兒看著宇文霖離去的背影說道,“莫非他與少主有什麼之好?”“打嘴!”莯玄月輕拍她的肩膀,“怎能這樣非議恩人,”莯玄月看著吐吐舌頭的紫靈兒,“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奇起來!”二人相視而笑,算是在武都有個安頓之處。閒來無事,在庭院中散步,走著走著便來到最後一進庭院,單子墨的龍吟苑。遠遠就看到,那堂中的椅子上一團雪白的東西一起一伏的在動。二人走近一看,正是自己養在翰林府中的大白貓!

“珍珠!”紫靈兒抱起酣睡中的大白貓,“它怎麼在這裡?”“這宅子就在翰林府對面,跑到這裡很正常。”莯玄月接過珍珠,珍珠在她懷裡打著呼嚕。“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就在這裡等著?”“目前是這樣,”莯玄月摸著珍珠的毛,“首先解決紫忠的問題,如果能在選秀前解決,那就更好了;如果不能,怕還要到外面去躲一陣兒。”“小姐就是心善,為了紫忠,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畢竟這次紫忠是受我牽連的。”

入夜,雪影堂已華燈開啟,山腳下兩個人在前門處下了馬。“少主,您回來了。”佝僂老人從黑暗的馬棚中走出來,接過韁繩,就拉著馬兒往馬棚走去。“阿公,”單子墨叫住他,“我阿爹心情如何?”“看吧。”倆字讓單子墨楞在原地。“難逃此劫啊!”單柏聿拍拍屁股抬腿往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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