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單子墨和宇文霖一起來到紫藤巷的茶鋪,宇文霖便忙碌起來,單子墨和單柏聿二人來到茶鋪二樓的雅間,推窗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大擂臺。女茶師端來茶點和剛泡的茶,放在百靈臺上,立在一邊服侍。單子墨看在窗前,趴在窗臺上,等著下一場擂臺開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的人群中!“你果然在這裡!”那熟悉的人影就是女扮男裝的莯玄月!她帶著紫靈兒又出現在擂臺下,靠前排坐下,夥計招呼後便離開了。單子墨帶著單柏聿離開茶鋪,來到莯玄月的方桌前坐下,夥計立刻過來招呼,“二位爺,需要小的再給您二位新開一桌嗎?”“不必了,我們是老熟人了,你說對吧?”單子墨歪嘴笑著對莯玄月說,莯玄月並沒有搭理他。

“我就猜到你會回到武都,”單子墨一副看透的表情。“為什麼?”“這不簡單,因為你沒有足夠盤纏支撐你到南國。”單子墨不疼不癢地說,“這是回來取盤纏的吧?”話音剛落地,之前的小廝紫忠抱著一個小包袱,往這邊跑來。“小姐,您要的東西都在裡面了!”紫忠氣喘吁吁的說著,把包袱遞給紫靈兒收好。“小姐打算去哪兒?紫忠跟您一起去,也好服侍您!”“此去甚遠,你就在家替我照顧我阿爹就好!”聽她主僕二人對話,單子墨並沒有想要加入的意思。“不知少主還有什麼吩咐?”莯玄月有些沒好氣地問。“沒有,只是好心勸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去南國,”見莯玄月正要開口說話,單子墨連忙擺擺手,“當然,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我也就隨口一說,您隨耳一聽。對了,小姐你也回到武都了,我送你回來的任務也就完成了。”說完起身帶著單柏聿離開了擂臺回茶鋪去了。

“如果莯小姐真的一個人去南國怎麼辦?”單柏聿問道。“她啊,一時半會兒的去不了。”單子墨胸有成竹地說。“子墨!”宇文霖在茶鋪轉了一圈沒見到他,在門口嚮往瞧,看到走來的二人。“宇文霖,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單子墨在門口停下。“我啊,暫時先不回去,”宇文霖攬著單子墨的肩膀說,“等我把兩個茶鋪都安排好,再回去,保準年前能到。”“那好,我和單柏聿這就回去了,我們雪影堂再見。”說完,單子墨就帶著單柏聿離開了武都。

如今單子墨已經可以非常嫻熟的騎馬,當二人馳騁在迴雪影堂的路上,前方出現了一位背刀客,那身長袍有幾分寒玉弟子的意思。單子墨勒住韁繩,單柏聿也停了下來。“少主!”單柏聿指了指那背刀客,單子墨點點頭。“他八成就是那個假的!”二人騎著馬分別從他兩側走過,將他夾在中間。“這位刀客,可是雪影堂的弟子?”單子墨坐在高頭大馬上問道。那人抬頭一看,瞥見單子墨腰間的玉佩,壓了壓戴在頭上的箬笠,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趕路。單柏聿向前快跑了兩步,將馬兒橫在刀客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刀客突然在那裡立住不動了,單子墨從馬上跳下來,走到刀客的身後,“喂!和你說話呢!”單子墨上前,一手搭在刀客的肩膀上。

那刀客極快地速度從背後武器袋中抻出他的大刀,這一下差點斬到單子墨的胳膊!單柏聿連忙牽上馬躲到一邊,並找機會去牽單子墨的馬,因為單子墨的霜雪龍吟刀在馬背上!此時,刀客已經握刀起式,對峙赤手空拳的單子墨。但此時,單子墨竟一點也不慌張,甚至有些興奮!刀客的刀直直地向單子墨砍去,單子墨抬起一隻胳膊擋在身前。“不好!”單柏聿大喊一聲。而再看單子墨竟毫髮無傷,那被斬破的衣袖露出一段胳膊,在陽光的照耀下有著冰晶的光澤!原來單子墨在極寒之水中執行內力時偶然發現,當他的內力與周身的真氣執行在一個臨界點時,可使真氣一瞬間冰凍起來,就像雪落刀法中的格擋一樣,形成一層冰凍屏障!而今天單子墨恰好想試一試,便不帶霜雪龍吟刀就下了馬。

這一刀也讓刀客大為震驚,又雙手握刀於面前,那刀身對映著他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這一刀直奔單子墨的面門而去!單子墨雙手背在身後,面帶笑意的站在那裡像個活靶子,等著刀客刺上來。當刀尖已經出現在眼前時,單子墨抬起右手,以手為刀,那手掌上執行的真氣,寒氣逼人!單子墨腦袋向一側輕輕一閃,右手以看不見的速度抵住了刀客的胸口,如果這是他的霜雪龍吟刀,這刀客此時怕已經歸西了!

這一下,讓刀客向後退了幾步,向地上吐了口血水,一手握刀橫於胸前,一手執行內力,拂過刀身,結了一層冰凍,讓刀更加鋒利。“還真是雪落刀法啊!”單子墨略有些玩味的說著。“看來,今天你是走不了了!”單子墨伸出右手舉過頭頂,單柏聿立刻跳起,一腳將霜雪龍吟刀從刀鞘中踢出,那霜雪龍吟刀像銀龍一般向單子墨飛去,單子墨穩穩地握住了霜雪龍吟刀。在握住刀的那一刻,單子墨周身的真氣與霜雪龍吟刀的刀氣融為一體,一股強大的力量即將噴湧而出!

“霜雪龍吟刀!”刀客看著刀說,“原來是雪影堂的大少主啊!”刀客嘴角露出不屑的表情,一把抹掉嘴角滲出的血,雙手握住凝結一層冰凍的刀,起式向單子墨髮起進攻。一時間,滿天飛雪,只見單子墨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握住霜雪龍吟刀,站在原地,不停地轉動刀身,發出刀刀撞擊的聲音。“別白費力氣了,以你這冒牌的雪落刀法來對付原版?不覺得很可笑嗎?”單子墨甚至覺得有些無聊。刀客這才放慢腳步,空中的刀光雪花也消失了。“是啊,我怎麼好和本尊較量呢?”刀客依舊是不屑的一笑。

二人持刀對峙,刀客握刀直衝,單子墨收刀於身後,側身閃躲刀尖,一手沿著刀尖直上刀把,死死抓住刀客的手腕,單子墨內力彙集一手,暴起的青筋在破掉的衣袖處露出,一招擒拿拋摔,不僅繳掉了刀客的刀,還將刀客重重地摔了出去!單子墨雙手握雙刀,交叉胸前,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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