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請息怒!”袁統領帶著自己的侍衛武士跪在瑾瑜公主面前。醉夢軒的事已經傳到了她耳朵裡,正在龍吟別苑發脾氣。“公主,單少主絕不是外面傳言那樣的好色之徒,此次醉夢軒之事,在下都在單少主身旁,一步都不曾離開,少主與那莯家小姐連單獨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那麼多人傳,就沒有一個人知道真相?”“公主,請冷靜,”袁統領看了看周圍,沒有單子墨的人,便俯身上前密語。“果真如此?”瑾瑜公主疑惑地看著袁統領。“公主,莫要著了他的道啊!”“好啊,本公主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把戲!”

“單少主,您這一鬧,恐怕迴雪影堂,堂主又要懲罰您了。可憐小的屁股啊!”單柏聿摸著自己的屁股,一臉地難過。“怎麼樣,本少主這下算出名了吧?”單子墨得意地說。“您這好色之徒的名聲,不要也罷!”“甭管什麼名聲,黑紅也是紅啊!”單子墨躺在自己的庭院中的臥榻上,“我看那皇帝老兒還嫁不嫁他女兒於我!”“柏聿不理解,但這一步也太臭了!”“一會兒,瑾瑜公主若是來鬧,儘管讓她鬧,她鬧的越兇越好!”“造孽啊!”單柏聿雙手揣進衣袖裡,往門檻上一坐,開始思考怎麼迴雪影堂。“少主,要不您出來看看?”單柏聿噌一下從地上彈起來,“瑾瑜公主來了!”

跟著瑾瑜公主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被侍衛武士押著的男子,那男子正是在醉夢軒帶頭造謠的人,只是如今他臉上已經掛了彩,一看到單子墨就噗通跪下,“少主,您得救救小的啊!”“沒想到啊,單子墨,”瑾瑜公主坐在單子墨旁邊,“竟還有人僱人毀自己聲譽!”“公主這話怎講?”單子墨一副無辜的表情。“行了,別裝了,”瑾瑜公主整理一下儀容,“你能花錢僱人造謠,本公主也能花錢讓他闢謠,你想透過這種手段毀掉婚約,想都別想!本公主如今已經看上你了,你就踏踏實實等著婚期,少弄這些有的沒的糊弄本公主,”瑾瑜公主突然一臉得逞的樣子靠近單子墨,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別以為本公主不知道,你那純陽之體,可不允許你與那姓莯的丫頭育有一子,就算要育,也得是本公主的!”“哎吆!”單柏聿突然捂住耳朵,“聽不得!聽不得!”看著瑾瑜公主得意的笑著走出去,單子墨坐在椅子上很是神傷。“得了,少主,”單柏聿看著瑾瑜公主離去的背影,“計劃不成,回去堂主還要懲罰,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正為此事發愁時,門外飛進來一隻大白雕。“完了!”單柏聿看到白雕跳了起來,“這就來了!”單柏聿上前檢視白雕腿上信筒,從裡面抽出一張小紙條,連忙遞給單子墨。單子墨開啟一看,只有兩個字——豎子!趕緊扔了出去,單柏聿撿起來,一看,便癱坐在地上,“這下玩大了!估計小的我要在刑罰堂長跪不起了!”單柏聿又從地上趕緊站起來,“少主,咱們趕緊回去,向堂主認錯,不能再惹是非了!”“反正已經如此了,橫豎要受罰,不如多些時日再回去!”單子墨突然轉念一想,“你說,這上午剛發生的事情,雪影堂怎麼就知道了?莫非這武都城中有阿爹的眼線?”單子墨看著單柏聿,單柏聿連忙擺手,“這個小的是真不知道!小的可一直和少主在一起,沒有給雪影堂通風報信的機會啊!”“你緊張什麼,”單子墨一把攬住單柏聿的脖子,“我這不就隨口一問嘛!”單子墨又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那老小子藏的挺深啊,不過話說話來,在武都有情報網再正常不過了。”單子墨心中想著。

“看樣子,這二人確實與此事無關。”雪影堂後山的地牢中,三堂主單天驍對二位堂主說道。“我二人真的不知道那墳裡埋的是誰啊,魅夜幽市有人出價一千兩,讓我二人來雪影堂後山一座新墳裡挖個人,可從未提到那人是誰啊!”梢子棍聖手連忙解釋,“我都說了好幾遍了,各位堂主就是不信!”“那在魅夜幽市與你交易的是什麼人?”“堂主您也懂魅夜幽市規矩,哪有人會以真面目示人啊!”“難道就沒有交貨的時間地點?”二堂主繼續問。“地點倒是有,就在魅夜幽市東二里地的樹林中,時間是元日後第十七日子時。”梢子棍聖手回憶道。“這麼算來,交貨的日子就在今天夜裡?”三堂主問道。“回三堂主正是!您看,咱們該說的都說了,要不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吧!”單子墨口中的“鬼王斧李逵”請求道。“急什麼,來一趟雪影堂不容易,更何況還是翻後山進來的,多待著日子也無妨!”二堂主打趣道,“過了今夜,看看你是不是說實話,再考慮留不留你!”說完,三位堂主離開了地牢。

“大哥,你看這事派誰去?”三堂主問單天翔。“不如讓子墨去吧,”二堂主建議道,“如今子墨正在武都,魅夜幽市離武都較近,從他那裡出發,子時應該能趕到。”“那豎子在武都給我闖禍,這種要事怕不能交於他去處理。”單天翔搖搖頭。“大哥,你總要給子墨機會去鍛鍊鍛鍊啊,”二堂主繼續說,“也給他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嘛!”“你啊,就護著他吧!”單天翔感到有些無奈,“那就給他個機會,子煜!”子煜跑過來,“給豎子傳書!”子煜一聲口哨,從山巔衝出一隻大白雕立在雪霽殿門外的漢白玉欄杆上。沒一會兒,子煜拿著單天翔寫的紙條,塞進信筒裡,一抬手,那白雕如一道閃電衝進雲海中不見了。

單柏聿拿著紙條,坐在門檻上發呆,手裡不停地摩梭著小紙條,突然,他將紙條舉起來,對著太陽看了又看,又跑回堂中端起茶盞往紙條上潑水。“少主,快看!”單柏聿招呼單子墨靠過來,那張寫著“豎子”的紙條後面,竟被茶水打溼後,又出現了兩行小字!“魅市東二里樹林,緝拿前來交易者!”單子墨收起紙條,轉頭看向單柏聿,“魅市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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