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墨來到玲瓏塔三樓,一開門,滿滿一牆的古籍!“一眼會說的沒錯啊!這玲瓏塔裡還真有武學古籍啊!”單子墨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手裡也沒閒著,隨手拿起一本翻看起來,邊看邊皺眉頭,索性又扔了回去,“啥啊,看不懂!”“你這孩子,輕拿輕放!要不你爹不讓你進來呢!多少東西不夠你嚯嚯的!”智冶大師輕輕地敲了一下單子墨的腦袋。

“這武學古籍我怎麼看不懂?”單子墨很疑惑。“你以為這是一眼會寫的本子啊?”智冶大師白了他一眼,“得有慧根才能參透其中的奧義,領悟武學真諦!”“照您這麼說,這武學古籍還要找有緣人來學咯?”單子墨撅著嘴嘟囔一句。“你別說,還真就這麼回事!”“得空我要把這裡的武學古籍都翻一遍,萬一有個合緣的呢!”“柏聿啊,回去和堂主說一聲,不讓子墨進塔的決定,他做的很對!”

三人離開儲藏武學古籍的三層,繼續往塔第四層走去。毫無疑問,又出現了一道門。只見智冶大師美滋滋地拿出鎖梃兒,好似這撬鎖的事兒對他來說相當有趣。“就沒有您打不開的鎖?”單子墨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一個老頭兒彎著腰,樂呵呵的撬鎖。“目前還沒遇到過!”智冶大師說這話時,那是相當自豪!“所以,您這手藝是用多少門練出來的?”“這麼說吧,這個棍啊,”智冶大師舉起手中的手指般長度的小棍,“它以前有一尺長!”

三人走進第四層,燈光更加耀眼!單子墨眨眨眼睛,才適應過來。當他看清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這簡直是一個武器庫!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帶勾的帶刺的,應有盡有!單子墨走過去,順手摸了一把豎在一旁的一杆青龍戟,那一瞬間,單子墨看到青龍戟上泛起一圈金光,將青龍戟包裹在裡面。“大師!這是什麼?”單子墨趕忙問道。“哦,那是戟威!”智冶大師眼中亮起來,“就如你的刀氣一般,這是這杆青龍戟散發的威猛和銳利。當它和它的主人合體時,如果主人又恰好是個英勇的武將,他們將發揮出更驚人的氣勢和威力!”“哦,懂了,附魔了唄!”單子墨歪嘴一笑。

“這些兵器都是哪兒來的?”單子墨問道。“有一部分是別人贈送的,”單柏聿回答,“有一部分是前來挑戰門派,戰敗人丟下的,還有一部分是堂主年輕時尋來的,還有一部分……”沒等單柏聿說完,智冶大師得意起來,“這還有一部分就是出自老朽之手!”“也就是說鳳噦刀就在此處?”單子墨有點激動。“少主,那不是就在那裡嘛!”單柏聿趕緊替單子墨解圍。

三人來到一處不起眼的亮格櫃旁,一把極其普通,又沒有特效的刀安靜地躺在那裡。單子墨伸手將鳳噦拿起,“這分量確實比霜雪龍吟刀要輕一些!”“老朽在錘鍊墨淵金石時,突然裂開,分出大小兩塊,當時我還在想,這是冥冥之中要鑄造一對陰陽刀,還是一對龍鳳刀?”智冶大師回憶道,“果不其然,最終打造出了一對龍鳳刀!”

單子墨將鳳噦刀從刀鞘中抻出,一隻鳳凰出現在刀身上,似有鳳噦之聲。就在此時,單柏聿身後武器袋中,單子墨的霜雪龍吟刀竟也發出一聲龍吟!

“這難道……”突然智冶大師皺起眉頭,“恐怕是老朽搞錯了!”“大師,怎麼了?”“老朽一直以為這鳳噦刀是小丫頭子婧的,但如今看來,好像並非如此!這刀的主人,恐怕以後與少主關係甚是密切!”“啊?難道這鳳噦刀會是以後少主夫人的?”單柏聿驚訝地說,“那豈不是就是瑾瑜公主了?可是她沒有武力啊!難道……”單柏聿一臉看透的表情看著單子墨,“少主,您要潔身自好啊!”“你腦子裡天天在想什麼!”單子墨對著單柏聿腦袋拍了一巴掌,“我讓你整天純陽之體!潔身自好!”

“好了,好了,一切還有待考究!不急,子婧那娃娃還得等兩年才能舉行識主儀式呢!”智冶大師趕緊拉開打鬧在一起的二人。“行了,你想看到的都看了,可以走了吧?”

“大師,上面不是還有一層嗎?”單子墨往上瞧了瞧。“那裡更沒啥好看的了!”智冶大師打算離開。“大師,來都來了,上去看看嘛!”單子墨不死心,拉上智冶大師繼續爬上樓梯。不用想,又出現了一道門。

單子墨站在門旁,一臉期待的等智冶大師再露一手撬鎖技能,但這次智冶大師遲遲沒有行動。“來啊,大師,展示啊!”單子墨伸手請大師撬鎖,大師擺擺手,“開不了!”“啊?還有大師您開不了的鎖?”單子墨打算激將智冶大師讓他撬鎖。“別費勁了,這鎖老朽真打不開!”“為什麼?”單子墨不解。“因為你那賊爹怕老朽撬鎖,就讓我打造了一把我也打不開的鎖,鑰匙只有一把!”聽完,三人洩了氣一般。

“這一層裡藏的什麼寶貝?”單子墨問單柏聿。“鎮派之寶——龍鱗玉佩啊!”“一個玉佩有啥神奇的?還要當寶貝藏著?”“那說來就話長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還回去了,這一天都沒讓老朽消停會兒!”智冶大師伸個懶腰,一溜煙跑下了玲瓏塔。

“你這樣說話說一半,很容易被讀者罵的!”單子墨站在樓梯往下喊。“這龍鱗玉佩傳說和堂主建立門派有關,對了,子贇經常拿這事兒出去說書,少主想知道,可以去問問他!”“反正也進不去了,那還等什麼,正好今兒子贇在塔裡守著,咱們下去找他去!”

“子贇,”單子墨從樓上走下來。“少主,這是逛完了?”子贇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聽說你說書說的好,不如你給我說一段,堂主建立門派的段子吧!”“別聽柏聿瞎說,我那都是胡編的,在鎮上賺幾個銅子給小少主買根糖葫蘆吃吃,堂主沒怪罪我就不錯了,少主還要我在門派裡亂講,使不得,使不得!”

“你胡編也得有大綱吧?總不能都是假的吧?”單子墨仍不死心。“什麼缸?”“就是你那話本子的故事概括,總得有吧?”“少主說的是門派史記?”“沒錯!”“不就在這塔的背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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