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大筆一揮,簽了生死狀。“不知這第四道山門,哪位出來應戰?”武士毫無膽怯之意。“是本少主!”單子墨不覺從心底湧出一股對武士的厭惡,這種厭惡可能源自武士對他的無視。

“聽傳聞,這第四道山門是雪影堂大弟子守著,今兒竟碰上了門派少主,倘若我勝了,可是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武士的嘴臉又掛上了一絲對單子墨的不屑。“好啊,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揚名立萬的本事了!”

“今兒就讓各位開開眼,見識見識我這杆玄武神槊的威力!”說著,武士向前甩出自已手中的長槊,在這一刻,單子墨才看清了它的全貌。

這玄武神槊,長七尺五寸,以這長度,是遠攻的絕佳武器!鎢鋼打造的菱形槍頭,極具穿透性!槊杆選用硬木,既輕便又有韌性;其外還包裹著一層金屬,上面雕刻著神獸玄武,十分威武霸氣!

這時,武士已雙手握槊,左腳向前一步,槍頭上挑,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單少主,還不快請出你的霜雪龍吟刀與我一戰!”“你?”單子墨冷笑一聲,“還不配請我的龍吟刀!”說罷,單子墨雙手握拳,放於胸前,開始了他鐘擺式閃躲。

看到單子墨蹦蹦跳跳,搖頭晃腦的樣子,單天翔皺起眉頭,“豎子這是發什麼瘋?”“回堂主,”單柏聿趕緊回話,“這是少主自創招式,叫母雞!”“母雞?”二堂主一聽這名字,一口茶水噴了出去,“是不是還有公雞?”

武士見單子墨瘋瘋癲癲的樣子,也是一愣,很快又回過神來。立刻向前一步,一手用力將槊推送出去,槍頭直刺過來!單子墨輕盈地閃避開來。武士連續左右直刺,單子墨左右閃避,二人速度之快,只見殘影!

武士忽然雙手握槊,轉身,甩起玄武神槊,槊橫掃而來,槍頭攻擊單子墨的腰部!這麼長的杆身,讓單子墨無法近身,只得不停的閃避!

武士見單子墨沒有進攻的意思,而此時自已又佔據上風,遂向後撤了一步,挑起槊,此距離剛好槍頭直刺單子墨的頸部!單子墨眼看躲閃不及,雙手疊在一起,內力匯聚雙腿,猛然跳起,雙手下按在槍頭之上,整個人騰在半空中!向後一翻,這才遠離了鋒利的槍頭!

“有點兒意思!”單子墨落地後,扭了扭脖子,周身的真氣執行起來,繼續鐘擺式閃躲,只是這次單子墨彈跳的更加輕快迅速!武士繼續左右直刺,絲毫不給單子墨近身的機會,他只能一味的閃避。

武士見時機成熟,雙手握槊,向前跳躍,高高舉起的玄武神槊向單子墨的腦袋下劈!單子墨舉起雙手護住頭部,槊劈砍下來,帶著巨大的能量,這一下,單子墨腳下的漢白玉石板都被震碎了!

本以為,這一下,便能結束打鬥。當武士看清單子墨嘴角邪惡的笑時,自已才覺得這打鬥要輸了!單子墨雙手接住頭頂劈砍下來的槍頭,只見他雙臂皎白衣袖下暴起青筋,單子墨雙手握著槍頭,借住槊杆的韌性,扭轉槍頭,閃現到武士面前,而他們頭頂上,正是玄武神槊的菱形槍頭!

“真是把好武器!”單子墨壞笑地看著武士,“只是怕它快要易主了!”說完,單子墨鬆開雙手,那槍頭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單子墨猛然彎下腰,雙臂環抱住武士的腰,伸出一腿,別住武士的腿,將武士捆起來摔在地上!

“這又是什麼野路子?”單天翔眉頭更緊了。“這個……”單柏聿撓著頭,“小的也是第一次見……”

“起來啊,繼續!”單子墨招呼摔在地上的武士。武士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甩起手中槊,直指單子墨。“雪影堂的少主既不用刀也不用雪落刀法,你是叛出師門了嗎?”“誰規定的,雪影堂就一定要用刀了?”單子墨繼續歪嘴笑著,“我說過,你還配不上我的龍吟刀!”

武士掄起玄武神槊,直刺、橫掃、上挑、下劈,動作行雲流水,其武力堪比子煜,已達武宗級。可惜,今兒他偏偏遇上了單子墨。

單子墨已摸清他的路數,並伺機近身,或繳械,破了他遠攻的優勢!當武士再次下劈時,單子墨依舊雙手接住鋒利的槍頭,此次,那槍頭已割破了單子墨的手,血順著單子墨的頭頂流下,流到臉上,搭配單子墨犀利的眼神,多少有些嚇人!

這次單子墨並沒有鬆手,兩股力量在槊的兩端拉扯,更確切的說,是二人內力的比拼!武士雙臂冉冉白氣,怒目圓睜!單子墨卻一臉輕鬆地看著努力堅持的武士。突然,單子墨猛然發力,玄武神槊像掙脫了武士的雙手一般,化作一條銀蛇,向單子墨游來!

巨大的力量突然消失,讓武士向後一個趔趄!在槊脫手的最後一刻,武士從槊的末端抽出一把匕首!單子墨將玄武神槊拿在手中,摸了又摸,“我想得到的,一定會得到!”說完,單子墨將玄武神槊扛在肩上,一手用力一推,槊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插到了山門的門楣上!

失去玄武神槊的武士,將匕首擋在胸前。“嘿!我越發喜歡這把武器了!”單子墨看到槊的末端竟然還藏著一把匕首,更興奮了!武士持匕首,左右直刺。單子墨抬臂左右格擋。沒有了玄武神槊的加持,武士的武力似乎削弱了六七成!此時的武士,更不是單子墨的對手了。

此時,單子墨也沒有了繼續鬥下去的幹勁兒,“來吧,讓我們結束這場打鬥!”說完,單子墨閃現到武士身旁,武士舉起匕首向單子墨頸部摸去。單子墨忽然轉身,將自已的背部留給武士,武士正打算割喉結束打鬥,卻被突然出現的巨大力量打斷!

單子墨舉起雙臂,抱起武士的腦袋,將武士整個人背起來,狠狠地摔了下去!這一摔,武士身下的漢白玉石板又碎了幾塊!武士艱難地支撐起上半身,一口血吐了出來,又昏死過去了。

“來人,抬到清逸仙醫的草廬去!”三堂主連忙招呼弟子,送武士去療傷。

“子墨啊,打的不錯!就是不知,你哪裡學的這些瘋癲的武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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