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墨說完,整個氛圍安靜的只聽到呼呼的風聲。“少主,您說什麼?”子俊憨笑著又問了一遍。

“我讓你打我!”單子墨依舊笑嘻嘻地看著他。“少主,您忘了那次被子俊打的那一巴掌,臉可是腫了好幾天呢!那巴掌印子在臉上,嘖嘖嘖,不咋好看哦!”單柏聿聲情並茂地描述著。“我謝謝你替我回憶的這麼清楚!”單子墨翻了個白眼,“如今本少主不一樣了,我感覺我這內力洶湧澎湃,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既然少主要求,那子俊就來了。”子俊搓了搓雙手。“來吧!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單子墨自信滿滿地向子俊招手,那氣場,那姿態,好似自已是武國第一大宗師!

啪!巨大的響聲掩蓋過了山谷間呼嘯的風聲,這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在山谷間迴響!以後便是一片死寂,那風好像都停止了一般,過了好一會兒,風又開始呼嘯,還帶著幾分嘲笑。

“少主,您沒事吧?”子俊來到單子墨身邊,蹲下身子,歪著腦袋看著趴在地上的單子墨。“你……”單子墨艱難地抬起頭,看著一臉天真的子俊,“好樣的!”抬手伸出一個大拇哥,隨後又趴在地上不動了……

“少主!”單柏聿也才剛剛緩過神來,趕忙跑到單子墨身邊,跪在地上,“要不要緊?還能起來不?”單子墨趴在地上,擺擺手,“再等會兒,讓我緩緩……”吸溜一聲,單子墨嘴角似有口水流出。

三人在山門下,一個蹲著,一個跪著,還有一個趴在地上,除了風聲,什麼都沒有。

終於,趴在地上的單子墨動了!單柏聿和子俊一人一邊,連忙扶他坐起來。“給我抓點兒雪!”說話有些不清楚的單子墨對單柏聿說。“少主要雪做什麼?”“沒看我臉腫了嗎!我敷敷啊!”單子墨氣得捶了單柏聿兩拳,單柏聿跑到圍欄上抓了把雪遞到單子墨手中,按在自已的左臉上。

“子俊,你是嫉妒本少主英俊的左臉嗎?能不能換一邊!”單子墨摸著腫起來的左臉。“下次!下次一定!”子俊憨笑著。單子墨剛想說他幾句,一想到嘴疼,也就作罷。

三人坐了好一會兒,單子墨的臉也緩過來不少。“我自認為武力進步很大,怎麼還是讓他一巴掌拍地上了?”“少主,都說了子俊天生神力,不僅力大驚人,速度更是快如閃電!”單柏聿攬著子俊的脖子,逗他玩笑,“所以不要隨便挑戰子俊,少主偏不聽啊!”

“那他的武力和子煜一樣,武宗級?”“他的武力無法被衡量,只因他是堂主的三弟子,便成為雪影堂的素錦弟子,對外宣稱武宗級,和子煜、子贇、子琪他們一樣。”

“不應該啊!”單子墨心中嘀咕著,“按劇情,我不應該是無敵的存在嗎?難道我穿錯劇本了?”“少主,想什麼呢?”子俊看著出神的單子墨好奇地問。

“我在想,我怎麼不是天生神力!走了,柏聿!”單子墨跳起來,和子俊擺擺手,二人往山上走去。

“這個時候,堂主應該都歇下了,咱們不用去刑罰堂跪著了吧?”單子墨心存僥倖地說。“我勸少主還是老老實實跪著去吧,不然堂主又該發脾氣了!”“咱們跪不跪,誰會知道啊?”

“少主,您回來了!”雪霽殿前,子煜正候著他們。“您看,子煜知道!”單柏聿垂頭喪氣地往刑罰堂走去。“這是特意在這裡等我呢?”單子墨打趣地問。“正是!”子煜伸手引單子墨往刑罰堂走,“堂主怕少主偷奸耍滑,特意讓子煜在此候著您!”

“偷奸耍滑?”單子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堂主的原話,少主請!”單子墨二人垂著腦袋,子煜像押著二人一般,送到了刑罰堂,看著他二人跪下後,便轉身出門,順手鎖上了門。

“得,今晚不用回去了,就在這兒歇了吧!”說著,單子墨往邊上一歪,躺了下去。單柏聿瞟了一眼,也沒有說話,繼續跪著,對於單子墨的種種不合常規的行為,他已經習慣了。

這一夜,單子墨倒是睡了個好覺,只是單柏聿一直提心吊膽怕門外突然來人,再抓個少主偷懶的現行。

天微微亮起來,單子墨坐起來,伸個懶腰,一躍從地上跳起來。“這一覺,不賴啊!”說著,便又去檢視供桌上的牌位。“無極!”單子墨竟拿起來牌位來,“要達到無極,那得是什麼武力?”

單柏聿從地上跳起來,從他手中奪過牌位,又恭恭敬敬地放回原位。“少主,說話就說話,莫要亂動這裡的東西,大不敬啊!”“嗐,一個武力牌位,又不是人的,至於嗎?”單子墨很不以為然,“你說說這無極到底武力如何?”

“嗯……讓我想想,”單柏聿努力回憶著,“有記載的無極,也極少,或者,那些也是人們的杜撰吧。”“那得多厲害,都要靠編造了?”單子墨極其好奇。“就這麼說吧,超脫所有境界,擁有無窮的力量和智慧。”“超脫所有境界?那還是人嗎?”“所以說嘛,我是覺得這無極就是人們杜撰出來的,怎麼會有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呢!”

正說著話呢,刑罰堂的門鎖聲響起,二人連忙跪下去。門開啟了,三位堂主竟一起出現在門外。

“你看,我就說子墨知錯了,瞧瞧這認錯的態度,跪了一夜啊!”二堂主把單天翔擠到一邊,自已先跑進了刑罰堂內。“快起來吧,腿都跪麻了吧?這要是讓大嫂知道了,可如何是好?”二堂主完全沒有打算放過單天翔的意思,更是說到了他的痛點上。“哎呦,瞧瞧這倆孩子累的,來人,快攙著些!”三堂主也跟著單天驁跑進來,搞得單天翔覺得自已太不是人了!

單子墨二人也配合著,一瘸一拐地被弟子們攙扶著離開了刑罰堂。“二叔替我說話,我能理解,”單子墨輕聲對單柏聿說,“今兒三叔為何也替我說話?”“讓少主幫他說句話唄!”單柏聿一副看透的表情。“說什麼話?”“當然是請智冶大師鍛造匕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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