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墨在一眼會家中,翻看了許多他編寫的武學秘籍,刀槍棍棒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的武學應有盡有,“奇人,這些武學你都記得嗎?”單子墨問一眼會。“只要在下過目一次,便能深深地印在腦子裡!”“好傢伙!你就是個移動武學庫啊!”單子墨嘖嘖稱奇,“不如你跟我回門派,做我的私人武學教練!”“多謝少主盛情邀請!”一眼會施禮,“但在下自由慣了,不願受制於門派的規矩限制。再者,在下就喜歡看武學打鬥,僅拘泥於一個門派中,怕是在下這點兒小本事就無用武之地了。”“嗐,是我唐突了,考慮不周!”單子墨施禮便是歉意。

“不過,”一眼會提醒道,“少主門派可是藏有不少武學古籍啊!”“哦?我怎麼不知道?”單子墨疑惑地看著單柏聿。“雪影堂山巔的玲瓏塔內,據說收藏著成百上千的古籍,當然,這只是傳言。”一眼會憨笑一聲,看了看單子墨的反應,心想看樣子,還真就是個傳言!“就說嘛!傳言!如果真有古籍,本少主怎麼會不知道呢?”單子墨一邊說著,一邊瞪著單柏聿。單柏聿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隨手翻看著書案上的秘籍。

天已經矇矇亮,單子墨一行人離開了魅夜幽市。從樹牆中穿出,單子墨在想下一步去哪兒,正在猶豫時,宇文霖說話了。“子墨,我這出來有些日子了,也得回去看看我阿爹去,你要不要一同回去?”“要!要!”單柏聿立刻回答道。“少主,今兒可真該回去了!不說別的,就堂主囑託您的事兒,也該回去交代交代了!”“他那情報網早就知道結果了,還用我回去交代啥。”單子墨輕描淡寫地說著。“我看你還是回去一趟吧,免得你回去又挨罰,十天半個月的出不來!”宇文霖勸說道。“宇文少爺說得極是!”單柏聿附和著,“咱們走吧!”說著將馬牽過來,單子墨輕輕嘆了口氣,一躍跳上馬背,“唉,該來的總會來的!走吧!”

四人一路向北,路過茶攤也沒有停下休息,一口氣跑回來。宇文霖在山下帶著劍雲回家去了,單子墨二人來到山腳下的山門處下了馬。佝僂老人從馬棚的陰影裡走出來,“有日子沒見了,少主。”蒼老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高人!”單子墨施禮。“莫要玩笑了,少主,哪來那麼多高人哦!”說完便從單柏聿手中接過韁繩,牽著馬又消失在馬棚裡。

“阿兄!”身後傳來稚嫩的聲音,不用想,那一定是小少主單子婧,今兒又是她下山買糖葫蘆喝奶茶的日子。“來,阿兄抱抱!”單子墨說著便蹲下身子張開雙臂。“啊?”單子婧一臉抗拒的表情。“怎麼了?”“上次阿兄抱子婧,把子婧扔出去了,好在子贇哥哥接住了,不然子婧就摔壞了!”“這什麼阿兄?”單子墨嘀咕一聲,“這次不會了,阿兄抱你上山!”“那能不能也帶上它?”說著,單子婧從她身後揪著胖白狐的後脖頸,把它拉到自己面前。那胖白狐肚皮貼在地上,正眯著眼睛看著單子墨諂媚的笑。“沒問題!”說著把單子婧抱起坐在他的肩膀上,胖白狐搖著尾巴靠在單子墨腳邊。

單子墨一把抓住胖白狐的後脖頸,往上一提,竟然沒有提起來,險些把肩膀上的單子婧甩下去!“哎吆!”單子墨穩了穩肩上的單子婧,“我還不信了,我不如一個小奶娃,拽不動一隻狐狸!”“子婧,扶穩了!”單子墨對單子婧喊了一聲,單子婧雙手扯著他的耳朵。單子墨雙手抓住胖白狐的兩隻前爪,那白狐後腿蹲坐在地上,肚皮耷拉著,攤了一地,依舊諂媚地笑著看著單子墨。單子墨匯聚內力於雙臂,一用力,把那胖白狐從地上拽起來,將白狐抱在胸前,便往山上跑去。

剛剛跑到第三道山門,單子墨停了下來,嗖一聲,把懷裡胖白狐扔了出去!“你天天都吃什麼了?吃這麼胖!”“阿兄!”單子婧從肩膀上像小猴子一樣滑下去,“你怎麼把它扔了呢!”單子婧摸了摸胖白狐的腦袋,“就知道阿兄靠不住!還是子婧自己上山吧!”說完,單子婧蹲下身子,雙手環抱著胖白狐的肚子,噌一下站起身來!那胖白狐兩隻前爪搭在單子婧的肩膀上,腦袋靠在一邊,兩條後腿努力的夾在單子婧的腰上,尾巴纏在單子婧身上,生怕會踩到它的尾巴。“走吧!”單子婧招呼一聲,甩開兩條小短腿,往山頂飛奔而去!

“好傢伙!”單子墨驚呆了,“天生神力!”“神力不神力的不知道,反正少主您還得再練練!”單柏聿瞟了他一眼,也自顧自地往山上跑去。“嘿!”一時間,單子墨竟說不出話來,只得無奈地點點頭,也跟著跑上去。

“豎子!”雪霽殿上,堂主單天翔鐵青著臉,看著站在下面的單子墨和跪在地上的單柏聿,“怎麼,玩夠了?這才捨得回來?”單天翔拍了一下桌子,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巨響,讓二堂主單天驁手中的茶盞一哆嗦,茶水撒了一手,抬頭一臉嫌棄地看了看大哥,拿出手帕擦了擦。“算了吧大哥,”三堂主單天驍開始求情,“子墨還是個孩子,能自保就不錯了,原本那交易就不應該是他去的。”“對啊!”二堂主附和道,“這事兒大嫂可還不知道呢,大哥差不多得了!”兩個兄弟的話,讓單天翔原本準備訓斥單子墨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去刑罰堂跪著去!”

二人飛一樣跑出雪霽殿。“託二堂主和三堂主的福,小的屁股是保住了!”單柏聿感到非常慶幸!“還不是一樣要去跪著!”單子墨極其不情願。“已經不錯了,知足吧少主!總比泡寒玉湖強吧!”“對,跪完了,我還得去寒玉湖瞧瞧去!”單柏聿狠狠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二人跪在刑罰堂中,見四周無人,單子墨索性躺在地上。“快起來少主!”單柏聿跪在地上拉單子墨。“又沒人看到,還跪啥!”單子墨抬頭看了看高高的案几,上面擺著一個牌位。“誰的牌位?”單子墨問道,“祖宗的?”單子墨乾脆站了起來,趴在牌位上看,只見牌位上只寫了兩個字——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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