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閆墨!她不是死了嗎?”宴會上頓時人心惶惶,嘈雜起來。

“這會不會是出錯了啊!她明明是言家姑娘嘛!”

“對啊!她和閆墨長得可一點都不像!”

季夫人第一時間站到了言弄墨身旁,跪在地上:“陛下,木家姑娘其心歹毒!阿墨是言將軍的女兒,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陛下怎能因為現在找到了良將就誣陷言家啊!”

“陛下,言家姑娘可是在閆……逆賊死之前就來了京都,陛下,這可是有目共睹的!”季東閒哪能讓自家媳婦在外面頂雷了,也站了出來。

“是啊,陛下,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嘛!太子妃可是咱們看著進京都的,哪能是那逆賊啊!”

“這言家姑娘變成了逆賊,這也太危言聳聽了吧!”有大臣嗤笑起來。

木子玉見大夥兒都幫著言弄墨說話,頓時急了:“你們,你們都是幫兇!她就是閆墨!她會妖術!她出現在夜歡閣,夜歡閣就出事了!她堂姐去找她,第二天她堂姐就也出事了!”

木子玉越說越激動:“還有長公主,長公主就因為對上了她,府上被燒了,莊子上還出現了毒蛇毒蟲!她就是怪物,就是怪物!陛下,臣女說的句句屬實啊!”

木子玉說完,不停地磕頭,大殿上,頓時寂靜無聲,只留下她“咚咚咚”的磕頭聲。

“顏弄墨,她說的,可屬實?”皇帝看向季夫人身後的言弄墨。

言弄墨冷著臉,扒開擋在前面的季夫人,抬眼看向上位的皇帝,冷笑一聲道:“陛下不如直接下旨殺了我?這麼拙劣的算計,陛下居然也會信。”

“放肆!”皇帝抓起茶杯就向言弄墨砸了過來。

太子當即向前一步,一把將言弄墨攬入懷中。

“砰!”

“呃。”太子悶哼一聲,顧不得身上的痛,緊緊護著言弄墨,目光看向皇帝,“父皇,木家想要嫁入太子府,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她費心算計,不就是想讓父皇處置了太子妃,好讓他們木家登堂入室嗎?他們木家敢明目張膽的算計太子府,可見沒有把我們皇家放在眼裡!”

皇帝眉頭一蹙,似有些猶豫。

木子玉見狀,膝行幾步,喊道:“在首飾店的時候,她定住了首飾,那是閆墨的本事!”

猶豫的皇帝,頓時面露兇光:“言弄墨,你當作何解釋!”

“父皇——”

“你閉嘴!”皇帝沒給太子開口的機會,訓斥道,“你是儲君,怎能如此兒女情長!閆墨那是叛黨逆賊,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朝臣們瞬間閉了嘴,紛紛後退,生怕陛下把他們叛了同黨。

“哇哇哇……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娘,我不想死……”

“嗚嗚,我再也不練了,我不想死……別殺我,嗚嗚嗚……”

“娘,救命啊!我不想死……”

突然,大殿上此起彼伏地響起孩童的哭鬧聲,各家夫人著急忙慌地捂住自家娃的嘴,紛紛跪倒在地。

“陛下饒命啊!孩子無辜,他就是練著玩的!”

“陛下恕罪!我家孩子絕對不是閆墨!”

“就只能定住個樹葉花朵,陛下,罪不至死啊!”

各家夫人紛紛跪地求饒。

“朕何時要殺你們了!”皇帝眉目一瞪,斥道。

朝臣們紛紛低下頭,誰也不敢接話。

“回,回陛,陛下,臣婦的閨女,能,能定住樹葉!”有貴婦跪了出來。

“定住,樹葉?”皇帝懵了?

這不是閆墨的本事嗎?

“陛下,這很稀奇嗎?我也會啊!我還能定住手帕!”季紅衣不怕死地站了出來,甚至還將懷裡的手帕一揚,直接一聲“定”,將手帕定在半空,“看,這不就定住了嗎?”

隨後還看向那個女娃:“七七,你也表演一個。”

韓七七羞答答,畏畏縮縮地出來,從頭上取下一朵鮮花,一拋,一“定”。

全場寂靜。

隨後,越來越多的孩子出來,表演了一番。

皇帝的臉瞬間黑到鍋底:這滿殿的“定”,到底哪個是閆墨?

什麼時候閆家的傳世之功爛大街,人人都會了!

“陛下,定住東西這點小事,誰都做得到,不過是看誰的專注力好而已。陛下要是練上一天半天的,也能做到!”季紅衣一副想把陛下拉下水的表情。

皇帝沉著臉,彆扭地轉過頭:“朕沒那麼無聊!”

“陛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啊!”木子玉高呼一聲,拜了下去。

“哇哇……嗚嗚嗚……”大殿下,哭聲震地。

“木姑娘!我們韓家沒得罪你吧!你這是要逼死我們韓家啊!”韓夫人跪在地上,高呼,“陛下,我兒不是閆墨!不是閆墨啊!望陛下明察!”

“木姑娘,你不能因為沒嫁給太子,就拉我們所有人下水吧!”又一位夫人跪了下去。

“陛下,木姑娘這是狗急跳牆,您不能中了她的計啊!”

“陛下三思!”

國師這時走了出來:“陛下,閆墨確實已經借屍還魂!”

一言出,滿堂震驚。

“國師,你別胡說啊!”

“國師,你饒了我們吧!”

大臣們嚇得渾身顫抖。

“哦?”皇帝眼睛一亮,看向國師,“是何人?”

國師環顧一週,在眾人戰戰兢兢地目光下,抬手指向韓七七:“她……”

“不!陛下,七七不是!七七不是!”韓夫人嚇得跪地痛哭。

誰知,國師還沒完,接著指向另外幾個孩子:“還有,她,他,他……”

眾人懵圈了?

什麼意思?

剛剛會“定”的那些小朋友都是?

開什麼玩笑!

什麼時候閆墨是這麼多人了!

“國師,你這是何意?”皇帝不解。

“陛下,閆墨已死,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她已經被挫骨揚灰,靈魂也分散在四處,這些人能學會閆家的本事,說明身上有閆墨的靈魂碎片。”國師緩緩道來。

“什麼!他們都是?”皇帝嚇得直接站了起來。

一個閆墨他就對付不了,這一群閆墨,那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

“來人!將……”皇帝當即大手一揮,就要把這群人拉出去砍了。

“陛下饒命啊!”

“陛下饒命啊!”

大臣們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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