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邢神情倒是沒什麼變化,聲音平淡。

“什麼叫好像煙霧報警器壞了?”

宋丞恢復正經的樣子,

“我會盡快讓人調查,但是別墅附近的監控都壞了,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我剛才簡單看了一下,發現監控都是被蓄意破壞的,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老大。”

宋丞欲言又止。

陳邢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院子裡的曇花竟然開了,陳邢站在那些曇花前,抬手輕撫著。

“說。”

音色更冷了一些。

“不知道這個事會不會跟剛回國的那位有關係。”

陳邢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眼前的曇。過了好一陣,陳邢才開口。

“安排人好好查一下吧,這一回不管是誰動的手,我都要十倍奉還。”

男人眼底殺意顯露,不似平常那個看上去吊兒郎當,只顧玩樂的富家少爺模樣。

“從前我覺得。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不想太計較,但是....”

陳邢想起滿半糖在自己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握緊了拳頭。

“這一回,我不會再心軟了。”

“我要去一趟文筆莊園,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會害怕的。這裡剩下的事,你來處理就行。”

“老大,我....”

宋丞還想說些什麼。又看了看自家老闆冰冷的眼神,然後收住了嘴。

“老闆,車給你停門口了,你要是不想要司機,你讓他下來就行。”

宋丞有氣無力的說著,然後不想再理會他。

又讓自己加班,可惡!可惡至極!拋開一切不談,老大這回讓自己一個人加班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

陳邢回到文筆莊園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房子裡的燈都是亮著的,房子是上下兩層的設計,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都是他爺爺的手筆,屋子裡平常沒人住,雖然經常會有專人來打掃,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冷清。

陳邢進門的時候,滿半糖就蜷縮在沙發上,小小的一團,屋子裡的冷氣開得很大,陳邢一進門都能感受到涼意。

男人微微皺眉,朝著她走過去,見她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彎腰想把她抱回房間。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男人見她醒了,收回想抱她的手,坐到了旁邊。

“王姨呢?”

滿半糖坐起來,朝向他。

“我讓司機送她回去休息了,太晚了。”

“你那邊怎麼樣?是不是損失很嚴重?”

滿半糖聲音有些沙啞,因為連續哭了兩回的原因。

“沒事,可以處理好。”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回去休息吧,公司那邊我讓人給你請假了。”

“啊!那我全勤獎不是沒了。”

滿半糖撇撇嘴。

“都什麼時候,還想著全勤獎?”

“哼!”

滿半糖起身找自己的拖鞋。

“你又不用上班,當人不知道全勤獎對於打工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說著,腳下找到了拖鞋,站起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絆倒了,男人眼疾手快的撲上來接住她。

她摔到男人身上,男人抬手條件反射護住她的頭,讓她撞到桌角。

自己則是當成肉墊摔在了地上,雖然地上鋪了地毯,但是陳邢摔到地上的時候還是悶哼了一聲。

“陳邢,你沒事吧!”

滿半糖聽到他的聲音,急忙起身,陳邢躺在地上,笑出聲。

“滿半糖,你是想謀殺我嗎?”

滿半糖坐在他旁邊,聽到這話,抬手砸他。

嘶~

滿半糖見他不像裝的。

“你是不是摔傷了,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動手要扶起他。

她纖細白嫩的手托住他的肩膀,想扶他起來。

“沒事。”

陳邢坐起來,看著她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你這是幹嘛,這眼神?”

“你給我看看。”

“看什麼?佔我便宜?”

陳邢調笑。

“陳邢!”

滿半糖上手就想脫掉他的黑色上衣。

陳邢抬手製止,抓住她的手不讓動,眼神還是盯著她看。

“陳邢。”

滿半糖的聲音軟下來。

“你就讓我看看,好不好,你聽話一點。”

“滿半糖,你是哄小孩嗎?”

陳邢將她的手掰過來,握在自己的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你是小孩嗎?”

陳邢低下頭來,看著女孩手上的手鐲。

“不知道。”

滿半糖覺得他這副模樣真的是可憐得很,又想到王姨說的他童年的過往,後來又不得不去做這些身不由己的職業。

想來那些富婆可能對他也不是很好,人前那麼光鮮,不懂背後受了多少罪。

滿半糖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帶著安撫。

“你讓我看看,嗯?”

滿半糖見他不再抗拒,手指抓住他的衣角將男人的黑色上衣短袖脫了下來。

男人的身材極好,腰腹毫無贅肉,胳膊上的肌肉流暢自然恰到好處,漂亮的人魚線一直往下……直至黑色的褲頭。

男人的背部一片青紫,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滿半糖看的心裡一緊,手指輕輕摸上去,陳邢只覺得渾身燥熱。

女人的手指冰涼,但是他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心裡但是愈發難受。

“疼嗎?”

滿半糖看著那些青紫的痕跡,那時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剛才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又二次挫傷。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陳邢一臉無所謂。

“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上藥。”

滿半糖起來,陳邢拉住她的手。

“不用。”

“放手。”

滿半糖有些兇,他這個人,傲嬌的時候很討人厭,嘴上不饒人的時候也很討厭,這種扭扭捏捏不聽話的時候更討厭。

男人暼眉,但還是鬆開手。

沒過一會兒,滿半糖從樓上下來。

“醫藥箱在哪?”

男人沒說話,指了指不遠處旁邊的櫃子。

滿半糖怒目盯著他看,咬牙切齒。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說!”

男人一臉無辜。

“你沒問。”

這個男人真的欠揍,忍住,要忍住,他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不跟他計較,不能跟他計較。

滿半糖給他塗藥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屋子裡安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滿半糖想起他剛才故意戲耍自己,手上故意加重了力道。

啊~男人疼得叫出聲。

“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皺眉。

滿半糖也學著他的樣子,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第一次給人上藥,我也不知道輕重。”

男人的肩膀寬闊,腰線收得極其漂亮,滿半糖上完藥之後注意到這些,臉刷的就紅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收拾那些瓶瓶罐罐的藥盒。

“行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要回去去睡覺了。”

滿半糖不再看他,放完藥盒,頭也不回的就上樓了,自然也就沒注意到男人紅透的耳朵。

陳邢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薄唇噙笑。

拿過旁邊的衣服套上了。

他剛才說的不用塗藥是真的,以前受的傷比這更嚴重,他自己一個人上不藥,也不想告訴爺爺讓他擔心。

忍著沒幾天就會自己好。

現在好像多了一個給自己塗藥的人似乎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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