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杭旁邊的兄弟見他盯著手機一臉怨婦樣。

忍不住開口詢問。

“杭少,怎麼了,一副哀愁樣,還有什麼事是你搞不定的。”

大家聽見這話都鬨堂大笑。

“對啊,杭少,你這錢財不缺,臉蛋不差的。什麼女人你把握不住啊。”

沈之杭翻了個白眼。悠悠吐出兩個字。

“陳邢。”沈之杭說完之後。

大家都面面相覷不說話了。

確實,那確實是個難搞得定的主,陳邢在他們圈子裡出了名的難以捉摸,有的人感覺他很平易近人,溫文爾雅。

有的人又覺得他陰冷恐怖,手段狠辣。

接觸過的人看法都不一樣。但是大家都有一個共識,就是這是個惹不起的主。

……

滿半糖醒過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痠痛,難受得很。

她感覺好像隨便動一下,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一樣。

“啊”了一聲,她艱難的坐了起來。

屋子裡沒人,窗簾被拉上了,屋子裡只有床頭櫃上的暖黃色燈光亮著。

滿半糖拿過遙控,摁開了窗簾,外邊已經天光大亮。

亮光隨著窗簾向兩邊緩緩拉開也逐漸鋪滿了整個屋子。

滿半糖覺得有些閉眼,抬手擋了擋眼睛。

屋子裡有陳邢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但是他人已經不在了。

陳邢這個狗男人昨晚就像吃了春藥一樣,一直要個不停。

滿半糖看床邊已經擺好了她的拖鞋,她才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張便利貼。

上面寫著:

A國有筆生意需要我去處理,我去兩天就回來,你在家好好看書,好好吃飯,乖乖等我。

沒有落款,字跡鏗鏘有力,筆鋒迴轉處透露出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給人一種隱隱的傲氣。

睡完人第二天就馬上跑路,沒見過這樣的。

這不是男模是什麼!

男模也都是睡了之後,第二天人就不見了的。

他這一點跟男模沒什麼兩樣,滿半糖控訴著。

滿半糖下床的時候,腿軟了一下,差點摔倒,還好她有了第一次時候的經驗,穩住了身子,這一回沒有摔。

陳邢,簡直禽獸!

不!

簡直禽獸不如!

…………

飛機上頭等艙裡。

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邊套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男人身材本就欣長高大,寬肩窄腰的。

自內而外的氣質,看上去雍容華貴的樣子。

男人修長的手拿著一張報紙搭在腿上,男人的頭枕在靠墊上,他翹著二郎腿,閉著眼睛。

臉上的神色晦暗冰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報紙,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宋丞坐在他旁邊。

“老大,我們就這麼去,是不是太冒險了,而且說不定那條新聞他們是故意透露給我們看的,為的就是引我們過去。”

“就是引我們過去。”男人音色平淡,沒有起伏。

宋丞不解:“老闆,那我們還去!?明知道是陷阱,我們還往裡跳,這不是傻子嗎?”

男人手裡的報紙上,有一個小小的版面,上面是一則銀行保險櫃失竊的新聞。

而好巧不巧,那個銀行的保險櫃就是陳邢父母生前最後一次存東西的地方。

也就是存完東西沒多久後,陳邢的父母在高速路上出的車禍,不幸身亡。

陳邢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巧的事,剛好追的那批人到了A國,在A國莫名其妙的失去蹤跡,而後不久銀行又失竊。

所有的事情都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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