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臥室門口,滿半糖正色道:“陳邢,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

“你先放我下來。”滿半糖說的極為認真。

見陳邢沒鬆手,滿半糖又補充道:“真的是很重要的事,你先把我放下來。”

陳邢見她語氣誠懇,將她放下,雙手叉腰的看著她,他倒是還挺好奇她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講。滿半糖站定,手搭在臥室的門把手上。

身子微微側向他。

“現在可以說了吧。”

“就是.....”

滿半糖吞吞吐吐的,她抬眼看了看陳邢,眼疾手快的擰下門把手把臥室的門開啟了一條小縫,一溜煙的鑽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陳邢毫無防備,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女孩就把門關上。

滿半糖一關上門就將門落了鎖。

然後靠在門後。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重要的事?”

“不是,我就是怕你....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後邊的幾個字滿半糖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音量小了些。

陳邢搖搖頭笑了笑,背靠在門沿上,側身站在門口,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慵懶的樣子。

老半天,陳邢也沒說話,滿半糖靠在門口。

“陳邢,你還在嗎?”

“嗯。”男人應著。

“我前兩天辭職了。”

“我知道。”男人聲音平靜,沒有起伏。

“你知道!?”滿半糖也不想深究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可能是王姨跟他說的,也可能是別的什麼人。反正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過了半天,滿半糖才說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辭職嗎?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一定讀研究生的,但是我有些不甘心,我考了兩次,每一次都是差一點點,每一次都是。現在這件事已經變成了我的一個夢魘。我想好好專心的複習一年。這樣,就算我沒有考上,我也認了。”

滿半糖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看。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任性了些。”

“不會,你想繼續讀書深造,我當然是支援的。”陳邢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所以,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嗎?”

陳邢的聲音故作委屈。

“不行。”

滿半糖靠在門口,大聲拒絕了他的請求。

“你自己說的,我們從談戀愛開始,哪有人第一天談戀愛就睡在一塊的。”

“那我們這不是特殊情況,我們證都領了。”

“老婆~”

門外的男人懇求著,滿半糖不為所動。

“我要去洗澡睡覺了,我前兩天讓王姨在隔壁給你收拾出來了一個屋子,我跟她說,你平常處理工作總是很晚,會打擾到我睡覺,就讓她給你收拾了那個房間,你快回去休息吧。”

說完,也不管陳邢,真的走開了。

門外的男人扯了扯唇,笑了笑。也回自己房間去了。

半夜兩點。

滿半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拿過旁邊的手機。

找到跟劉思思的對話方塊。輸入:

滿半糖:【思思,你睡了嗎?】

劉思思幾乎是秒回。

劉思思:【沒睡,怎麼了?】

滿半糖:【我跟你說件事。】

劉思思:【陳邢又嚇你了?】

滿半糖:【不是。】

滿半糖那邊打了半天字,也沒有一條資訊發過來,劉思思看著滿半糖一直是對方正在輸入中,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收到資訊。

劉思思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把滿半糖嚇了一跳。

“你怎麼打半天字都沒打完?”電話那頭劉思思講話聲音有些奇怪,聽著像是在敷面膜。

“那我,在組織語言,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你說比較合適。”

“什麼麻煩事還要你費勁心思的組織語言?”

劉思思不解。

“我跟陳邢在一起了。”

“我知道啊,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劉思思手裡拿著按摩儀在給自己按臉。

“不對,等等。”劉思思停下手裡的動作,反應過來。

“你跟陳邢在一起了?你們談戀愛了!?”

滿半糖心虛的應著:“嗯。”

“滿半糖!”劉思思在電話那頭大喊,聲音大的滿半糖嚇得趕緊將手機離遠了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他的工作有多高危嗎?你就跟他在一起,像他這樣的人跟多少個人睡過十隻手都數不清,你知道多可怕嗎?隨便一種病染上了,你就完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滿半糖打斷她。

“他不是男模。”

劉思思將臉上的面膜揭下來:“不是男模!”

“是我誤會他了,他確確實實只是那個酒吧的老闆。僅此而已。所以也沒有你說的那種亂七八糟的關係。”

劉思思沉思半天:“不行,我要親自會會一下他,我才放心。”

“啊?”

“啊什麼啊,你們才相處幾個月,你就跟他談上戀愛了,你單身了二十多年也沒談上一個,我不親自會一會他,我怎麼放心?”

“就明天,明天晚上。”

“這麼突然。”

“那裡突然?你們結婚了快大半年,我也沒說要見他,現在見見怎麼了?醜媳婦還要見公婆呢。不對,哎,反正是這麼個意思。”

沒等滿半糖說話。

“行了行了,我要睡覺了,不然明天起來,我的臉就要腫了。掛了,愛你。”

劉思思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滿半糖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愣了半天。

正式算的話,其實這才是他們正式談戀愛的第一天,明天該怎麼跟他開口呢?

想著想著,滿半糖就睡了過去。

........

十點差三分酒吧裡。

沈之杭坐在吧檯上跟著陳邢帶回來的那個小服務生聊天。

“哎,你叫什麼名字?”

沈之杭打量著眼前長得有些黑的服務生,這小子看著不到二十來歲的樣子。

“周荀。”

前兩天,沈聽經理剛教他認了一邊人,周荀知道面前的的這個是沈家的公子,沈之杭,平常看著一副吊兒郎當,花花公子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城府極深。

“倒是個好名字。”

“你們老闆春宵一刻值千金去了,他把我都在這裡替他看店查人,你說他是不是混蛋。”

周荀擦著酒杯光聽著,沒說話。

沈之杭沒喝多,他就是嘴碎,無聊想找個人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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