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半糖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看向書房的方向。

耳邊又響起爺爺的那句話“總歸你才是他的妻”,其實她跟大多數的普通人一樣,碰見比自已優秀的人就是會感到自卑。

況且她還不確定陳邢到底對自已的愛是什麼。

滿半糖給自已打氣:“爺爺說的沒錯,總歸自已才是他正兒八經領證的老婆,去聽聽他們說什麼也沒什麼的吧。”

聽不懂的東西她可以慢慢學呀,陳邢那傢伙,雖然平日裡毒舌,但是對自已還是極好的。

滿半糖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向書房邁去。

女孩穿著一雙白色的平底鞋,輕手輕腳的走到書房門口,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已這樣鬼鬼祟祟像什麼樣子。

手搭在門把手上,正想進去。

此時,房門裡傳來了蘇月的聲音,滿半糖搭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住,停下了動作。

“阿邢,她真的是你老婆?”

男人的聲音清冷:“你什麼意思?”

蘇月的聲音倒是很平靜:“我聽說你們簽了協議,兩年後就離婚,無非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一個發工資一個領工資,我說的沒錯吧。”

蘇月看向他,眼神裡帶著期許。

男人眼眸暗了下來。

“沈之杭說的?”

“不用他說,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會查清楚。”

“你是不是還在氣我一聲不吭的就出國。”

蘇月抓住他的手臂,被男人甩開。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蘇月,沒必要舊事重提。”男人清冽的聲音。

蘇月眼眶通紅,看著他:“阿邢,她手上連個戒指都沒有,還真是可憐。阿邢,為了氣我,傷害一個純真無邪的女孩,何必呢?我現在回來了,我們為什麼不把過去的事說清楚呢。”

“我們過去有什麼值得說的?”

男人的聲音冷得像冰塊一樣。

蘇月繼續道:“沒關係,阿邢,我知道你在跟我賭氣,你在氣我一聲不吭的出國。你不願意多解釋些什麼,你一直都是這樣,不愛解釋。我知道你無非是為了爺爺,爺爺整日逼你相親,所以你找了個擋箭牌,圖個清淨。”

“是又如何?”

“轟——”五雷轟頂般的四個字。

一字一句如鋒刃般全都落在門外滿半糖的耳朵裡。

她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只覺得四肢冰涼,手腳都不聽使喚,她沒有心情再聽後邊的內容了,腳步虛浮,她不知道自已是怎樣離開的。

她聽到陳邢說的那幾個字之後,大腦一片空白,眼裡的淚水不聽使喚般的一直流,她怎麼擦也擦不幹。

她真的討厭這個淚失禁的體質。

這些日子就像是笑話一樣,她就說嘛,怎麼可能突然有個人說喜歡自已,想跟自已從談戀愛開始。

再回想起兩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好像確實一直是自已僭越了。

別墅停電的時候,自已一直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他一直讓自已離遠一些。還有結婚之後他也一直沒怎麼回過別墅。

還有著火那天,他先讓自已下樓,可能也是不想揹負上一條人命,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好很有教養的人。

只是嘴巴有點毒。

這些日子一直都是自已自作多情了,把人家的教養和禮貌當做喜歡,最可笑的是還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人家。

真是可笑啊,滿半糖,人家正牌在這呢,你不會以為跟你睡過幾次,人家就真的喜歡上你吧。

他那種高高在上的人又怎麼會看上你呢,你無非是他無聊時的消遣罷了,只不過你家世背景清白,而他又正好需要一個結婚物件。

唉,又當人家追逐愛情道路上的墊腳石了。

她一會哭一會笑的,緩步走出了陳家老宅。

她不知道該去哪裡,她走了一段路,腳太疼了,就蹲在一座花牆下,小小一個,可憐兮兮的。

這裡打車也需要等很久,她翻了翻通訊錄,抽噎了一下,稍微平復了心情,才撥通了劉思思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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