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吻,宋安衾的臉變得緋紅。

夢竹還以為她是因為開心,於是上前蹲在她面前。

“小姐,您今日可真美。”

宋安衾笑著回應。

“待你成親時也定是極美的。”

夢竹羞紅了臉。

“夢竹會一輩子守在小姐身邊,終身不嫁。”

宋夫人走進來為宋安衾梳理頭髮。

“我的衾兒真美!”

宋安衾不捨的抱著宋夫人。

“孃親,女兒捨不得你和父親。”

宋夫人亦是感觸頗深。

想到女兒受的這些苦便心頭滴血。

一直到宮女進來催促,宋夫人才為宋安衾蓋上蓋頭。

轉身對著夢竹說:“快扶小姐出去吧!”

宋安衾被夢竹攙扶著出了房間,伴隨著一路的花香,一步步朝著宮門口走去。

這一切彷彿在做夢一樣,唯有聞見這沁人心脾的花香,才能證實這一切是真實存在的。

宋安衾走得極慢,但每一步都充滿了她對未來的嚮往。

她不知道的是,穆北塵一直都在暗處注視著她。

穆北塵早上醒來時,長安將昨晚的事描述了一番。

穆北塵回想起昨夜兩人的唇齒相依,當即變了臉色。

“長安,去打探一下他們今日迎親的路線。”

長安愣在原地。

“王爺,三思呀!”

“別廢話,快去。”

長安只得聽從命令。

穆北塵還未等長安回來就走了出去。

他蹲在暗處看著被一群宮女引領著朝宮外走去的宋安衾。

“哼!好戲才剛剛開始。宋安衾,迎接我的審判吧。”

不知為何,宋安衾感覺有一股冷氣朝著自己襲來。

夢竹低聲在她耳邊詢問。

“小姐莫不是著涼了?”

“無妨,走吧。”

一路很順利,來到宮門口,解仲淵早已守在那,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解仲淵笑著看向宋安衾,向周圍的人回禮。

宋安衾上了花轎。

迎親隊伍開始奏樂前行。

宋安衾坐在花轎裡面鬆了口氣。

原以為穆北塵昨日那樣的舉動定是不會輕易罷休。

看來今日成親會一切順利的進行。

隊伍前行了一段時間。

夢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小姐,前面就是月老祠了。”

宋安衾對月老祠有了陰影,上一次的事,她是後怕的。

只差一點,她就會落得同秦書禾一樣的下場。

到了月老祠門口。

解仲淵親自扶著她下了花轎。

“我們即將成為夫妻,這月老祠我陪同你一起進去。”

媒婆提醒這不合規矩。

解仲淵笑著打斷媒婆的話。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娘子害怕,作為夫君理應陪同。”

宋安衾很驚訝,沒想到一向頑固守舊的書生居然會為他打破陳規。

她的心裡是感動的,同時也慶幸自己命好。

進了月老祠,宋安衾按照正常流程跪拜。

解仲淵就在門邊守著她。

有解仲淵在,宋安衾安心了不少。

當她叩拜完,打算接過守祠人手中的聖水時,抬頭的瞬間對上了穆北塵那雙冷冽的眼眸。

道謝的話卡在嘴邊,她顫抖著想要轉身逃跑。

穆北塵伸手對著她的脖頸一掌下去,將其打暈。

而解仲淵早已被穆北塵打暈並綁了手腳,嘴裡塞上了宋安衾頭上蓋著的蓋頭。

穆北塵戴上面罩,開啟門將解仲淵“扔”了出去。

隨後扛起昏迷的宋安衾從暗道快速離開。

宋安衾失蹤的訊息傳回皇宮。

宋家夫婦焦急的外出尋找。

太后第一個想到的是穆北塵。

她來到穆北塵的住處,不待下人通報就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穆北塵正在練字。

雖然見到了穆北塵,太后還是心有所疑。

“北塵,宋家女兒失蹤了。”

穆北塵故作驚訝。

“哦?竟有此事?那位解公子沒守住她?”

“那書生被打暈了,沒有見到是何人所為。”

穆北塵冷笑:“真是個廢物!”

太后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

“北塵,你和母后老實說,這件事可否與你有關?”

穆北塵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太后。

“此事與兒臣無關。”

太后見穆北塵沒有異常,不禁鬆了口氣。

“不是你所為便好,哀家就放心了。”

太后離開,穆北塵立即扔掉了手中的毛筆。

他叫來長安。

“盯緊宮裡,有事飛鴿傳書。”

長安想阻攔。

“王爺,宋小姐她……”

穆北塵的臉一瞬間冷了下來。

“長安,莫要本王罰你。”

長安不敢再多言。

穆北塵悄悄翻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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