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衾壓制著心中的恐懼質問穆北塵。

“你想做什麼?”

穆北塵笑的邪魅。

“當然是送你份驚喜。”

“穆北塵,你別亂來。否則我一定會向太后告你一狀。”

穆北塵看著她故作堅強的樣子,伸手摸向一旁的藥碗……

在宋安衾來不及躲閃的情況下,藥湯全部被灌進了她的嘴裡。

他鬆開手,宋安衾扶著床沿嘔吐不止。

穆北塵似乎還不解氣,又將碗裡剩餘的藥物殘渣盡數塞進了宋安衾的嘴裡。

夢竹帶著聞太醫回來時,穆北塵早已消失無蹤。

她見自家小姐嘔吐不止連忙上前檢視。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宋安衾並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擔憂,於是並未說出穆北塵剛剛來過的事。

“無妨,只是剛剛喝藥時嗆到了。”

夢竹不疑有它。

“小姐,先讓聞太醫瞧瞧。”

宋安衾微微點頭示意。

“聞伯伯,勞煩您了。”

“宋侄女就不要和老朽客氣了,你爹孃走之前特意叮囑我要照顧好你,如今你被傷,是聞伯伯未履行承諾,聞伯伯愧對你,愧對你爹孃。”

宋安衾略顯虛弱。

“聞伯伯,此事與您無關,您無需自責。”

聞太醫為宋安衾詳細診斷一番。

隨後嘆息不止。

“你這身子受損嚴重,恐怕日後不易懷有子嗣了……”

宋安衾聞言渾身一僵,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

夢竹滿臉悲痛。

她跪在地上。

“聞太醫,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小姐,她就要和解公子成親了,斷不能落此病根啊!”

聞太醫搖搖頭,很是為難。

終是於心不忍,他又為宋安衾開了幾副藥。

“先將這幾副藥日夜煎服,待複診後再看效果吧。”

夢竹道謝後送別聞太醫。

宋安衾虛弱地躺在床榻上。

接二連三的打擊令她憔悴不已。

夢竹看著自家小姐的模樣,心裡很是焦急。

“小姐,您先吃點東西,我去給您煎藥。”

宋安衾抬起微紅的眼眸。

“剛剛桌上的那碗藥我已服下,先不用去煎了。”

夢竹瞥了眼桌子上的空碗。

“小姐,那藥是昨夜的,下次萬不可再食涼藥,您身子本就弱。”

宋安衾勉強扯出一抹笑。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這兩天你也很辛苦,快去休息會吧。”

夢竹昨夜一直守在床榻邊,此刻看起來很疲憊。

在宋安衾的再三要求下,夢竹才肯同意回房休息。

夢竹離開後。

宋安衾一個人呆在房裡,她安安靜靜的靠在床邊,回想起穆北塵口中提及的“新婚禮物”竟生出幾分驚恐。

穆北塵這個惡魔為了秦書禾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現如今他執意認定自己就是兇手,必定不會好心送自己賀禮的。

宋安衾越想越恐懼,她只恨自己沒有能力去抵抗穆北塵。

被他幾次三番的恐嚇、傷害,已經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陰影。

若是他再做出什麼心狠手辣的事情,該如何是好?

解仲淵一介書生,根本不是穆北塵的對手,如果因為自己而害了他,那自己必將悔恨一生。

這個婚事真的還有必要繼續嗎?

宋安衾陷入了沉思,她對自己的未來產生了迷茫。

穆北塵回到房間後,長安正在等他。

“王爺,您這是去哪了?”

穆北塵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讓他幫自己上藥。

由於他給宋安衾灌藥的時候動作幅度過大,導致傷口撕裂。

此時他忍著痛,聽著長安的彙報。

“王爺,據屬下打探所知,那解公子已接到太后旨意。對於迎娶宋小姐一事,他並未排斥,相反很高興。”

“他母親呢?”

“他母親也很高興,正在準備成親的相關事宜。”

穆北塵合上衣衫,嘴角是勢在必得的魅笑。

“發生了這檔子事,他們竟還能接受那個惡毒的女子。

看來本王需要另做打算了。”

長安守在一旁,等著穆北塵接下來的指令。

穆北塵寫了封書信,派他去送給解仲淵。

“把這信交給那個姓謝的書生。”

長安眼皮跳動,直覺告訴他,穆北塵這次要放大招了。

可憐的宋小姐恐怕真的會被王爺報復的落個香消玉殞的下場。

長安將信交給瞭解仲淵。

解仲淵懷著疑惑的心開啟了信封。

看過之後,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一向好脾氣的他竟將信件撕了個粉碎。

“麻煩回去轉告你們家王爺,我解某此生非宋小姐不娶,無論她經歷過什麼,做過什麼,我都將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還請王爺莫要行這些小人之徑。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他堂堂七尺男兒如此毀一女子清白,並非是君子所為,此舉著實令解某不恥!”

當長安將解仲淵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穆北塵的時候,穆北塵氣的臉色鐵青。

“該死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長安試探性的問出心中的疑惑。

“王爺,您信裡到底寫的什麼啊?”

穆北塵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不該問的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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