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衾被穆北塵兇狠的語氣嚇得膽戰心驚。

“塵王,真的不是我唆使的那些人,我是無辜的。”

“哼,你無辜?書禾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說自己無辜!”

宋安衾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都問心無愧,我也沒必要再承受你的怒火。”

“宋安衾,你找死!”

穆北塵被宋安衾的話徹底激怒了,在太后面前就直接對著宋安衾動了手。

宋安衾被穆北塵一掌擊退了數米遠。

霎時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太后怒不可遏。

“放肆!穆北塵,你還有沒有將我這個母后放在眼裡?竟敢在哀家面前動手。

來人,將塵王帶下去打三十大板,關在房間閉門思過!”

穆北塵被帶下去時,眼神還兇狠地瞪著宋安衾。

太后緊急派太醫來為宋安衾醫治。

“宋家丫頭怎麼樣了?”

“回稟太后,宋姑娘舊傷未愈,今又受了內傷,算是搭上了半條命。

以後若是不好好調養,怕是會危及性命。”

太后心裡將自己的小兒子數落了一頓。

“聞太醫,你一定要用最好的藥材為宋家丫頭調理,切不可大意了。”

“太后請放心,微臣定當竭盡全力。”

待安頓好宋安衾。

太后怒氣衝衝來到了穆北塵的住處。

“北塵,你怎能對一個柔弱的小丫頭下那般重的手,當真是太過沖動了!”

穆北塵剛被打了板子,此刻忍著疼痛跪在地上。

“母后,剛剛您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思悔改。”

“秦家小女的案子你皇兄已派人調查了,現在結果還未出來,一切都未成定數,宋家丫頭就還不是戴罪之人。”

“母后,為什麼你們都要為那個惡毒女子開脫?”

“宋家是開國功臣,歷代子孫都為我朝做了諸多貢獻,宋將軍更是在女兒出事後義無反顧帶著家人出征,這樣的功臣之女豈可輕易被汙衊。”

穆北塵只覺得荒謬。

“就因為他是宋家的女兒,所以即使她揹負了人命,也依然可以安然無恙的繼續生活,被她殘害的人卻要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母后,公平何在?天理何在?”

太后的怒氣已經壓制不住。

“放肆!”

穆北塵淒涼一笑。

“母后,請回吧!兒臣想歇息了。”

太后怒極離開。

穆北塵喚來長安。

“王爺。”

“書禾近日如何?”

“秦府最近很安靜,未曾見到秦小姐出府。需要屬下去打探一番嗎?”

穆北塵擺擺手。

“不用了,讓她冷靜幾日吧。”

長安為穆北塵後背的傷塗抹了金瘡藥。

“王爺,近幾日沐浴之時要當心,切莫讓傷口沾水。”

穆北塵的思緒很亂,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今日宋安衾那副倔強的模樣。

“長安,你說一個人要心狠到何種程度,才能面不改色否認自己的罪行?”

長安輕輕為他合上衣衫。

“王爺,恕屬下直言,單憑那兩個賊人片面的證詞確實不能定宋小姐的罪,或許宋小姐真是無辜的。”

“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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