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由於自身比較抗揍,再加上體力損耗不大,蛇影發起的攻擊,陸氿尚能輕鬆應對。

但他心裡清楚,這絕非長久之計。自已身旁還有個昏迷不醒的拖油瓶,而那蛇影,陸氿感覺它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了,其實力定然不止如此。

正思索間,一道黑霧驟然凝結成利刃,如閃電般狠狠刺向陸氿腹部。

這一擊快如疾風,狠如雷霆。然而,陸氿的身體卻只是微微一晃,彷彿這利刃不過是清風拂面。他竟然若無其事,反而趁機一拳轟出,那黑霧瞬間消散於無形。

“哼!”陸氿冷笑一聲:“尋常人被你如此一擊,恐怕早已廢掉,可我不同,物理攻擊對我如同隔靴搔癢!”

蛇影似乎愣住了,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滯。陸氿則趁機扛著羅曼,如離弦之箭般向出口狂奔而去。

突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陸氿頭也不回,腳下猛地一踏,如飛燕般騰空而起。

而後不到一秒,一道湛藍色的光束如利劍般擦著自已的右臂打在剛才所站立的浮島上。

在被擦中的一瞬間,陸氿就好似身處冰窖一般,刺骨的寒意瞬間席捲全身。那西伯利亞的寒風都無法凍傷的右臂此刻也變得麻木無感,彷彿已與他的身體失去了聯絡。

扭頭一看,那被光束正面擊中的浮島,此刻已被厚厚的堅冰所覆蓋,在外力的猛烈推動下,與另一座浮島轟然相撞。

在相撞的剎那間,被凍結的浮島如脆弱的瓷器一般,頃刻之間便碎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塊,四散開來。

陸氿的下顎幾乎快要貼到地上,靠!原來你會能量攻擊啊!他低頭一看右臂,上面竟凝結了一層薄如蟬翼的冰霜。

還好,只是被擦了一下,沒完全凍結實。

陸氿心中暗喜不已,還好自已反應夠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一邊緊張地催動著體內的崩壞能來加速解凍身體,一邊目光緊盯著眼前的蛇影。

此刻的蛇影看上去有些怪異,它剛剛噴出那一束神秘的光束之後,彷彿突然間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束縛和壓制。本就不靈敏的身軀變得更加沉重,行動愈發緩慢遲鈍,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枷鎖緊緊鎖住了似的。

‘‘看來束縛它的東西還很強,不然以它的實力,早就困死我們了。’’陸氿心中暗道。同時,隨著崩壞能的流動,右臂上的冰霜逐漸緩緩脫落。

這時,蛇影也暫時擺脫了困住它的東西。隨即,一道凝聚著冰霜的黑霧就朝著兩人砸下。

只見陸氿毫不猶豫地一把扛起羅曼,他的雙腿猛然發力,在那堅硬無比的浮島上硬生生踩出了一個淺淺的凹坑!

緊接著,他們就像是一顆被髮射出去的炮彈一樣,以驚人的速度朝著遠方疾馳而去!眨眼之間,便只留下了一串殘影……

剎那之間,蛇影便迅速地做出了應對之策。只見它口中噴出一股股濃郁的黑色霧氣,這些黑霧之中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寒冰之力,讓人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與此同時,黑霧中還不時閃爍出一道道凌厲的光束,如閃電般疾馳而至。

這些黑霧和光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朝著那兩個人鋪天蓋地地籠罩下來。它們的速度極快,如同疾風驟雨一般,讓人根本來不及躲閃。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兩人頓時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

陸氿緊緊地扛著羅曼,敏捷地躲避著周圍瀰漫的黑霧和密集的光束攻擊。他身手矯健如獵豹一般,在各個浮島之間靈活穿梭、輾轉騰挪,並藉助浮島的高低落差不斷改變自已的行進路線。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距離那片明亮之光越來越近了。

儘管兩人的身軀因為偶爾的失誤逐漸被冰霜覆蓋,但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抵達目的地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蛇影似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只見它那龐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原本瀰漫四周的黑霧逐漸收斂起來,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吞噬。與此同時,口中源源不斷噴出的光束也戛然而止,整個空間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而是另一種開始。蛇影開始默默地積蓄力量,它的身體緊繃著,每一塊鱗片都閃爍著神秘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光芒越來越強烈,彷彿要衝破雲霄,照亮整個世界。

陸氿一開始還挺納悶兒,蛇影咋不攻擊了呢?一扭頭,好傢伙!這玩意兒是在憋大招呢!嚇得他趕緊往旁邊一閃。

事實證明,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就在他剛躲閃後,蓄勢待發的蛇影張開獠牙,一道比以往任何光束都要粗壯的“光柱”如火山噴發般從其嘴中噴湧而出。這道光柱宛如一把巨大的光劍,以扇形之勢掃過亮光前的一整片浮島,所到之處,無不陷入冰凍之中。

而被這種力量所凍結的浮島,還未等其相撞就碎裂開來,化作一片晶瑩的碎屑。

陸氿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這是要斷他們的退路啊!如此一來,失去了借力點的他們就如同甕中之鱉,只待人下手來捉了。

再看那蛇影,剛噴湧完光柱的它轉瞬間就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死死的壓制住了。但即便如此,它依舊可以分出幾道黑霧,向無路可逃的兩人襲來。

到此為止了嗎?

不,還有一個辦法。

危難之刻,陸氿的腦海裡閃過了一個從未成功的想法。

之前,因為能將崩壞能軀體或是武器上,陸氿便由此思考:

能不能將崩壞能以純能量的方式發射出去,以攻擊遠距離的敵人。

後來他也嘗試過很多次,但因為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在被捲進這片空間之前,他也只能將將打出五米多遠。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陸氿無奈自言道。

而且,關於如何將崩壞能以純能量的方式發射出去,眼前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嘛。

只見陸氿再度扛起羅曼,猛地朝亮光處躍去,而黑霧也緊隨其後。

在虛空中沒有借力點的二人速度越來越慢,眼看就要被黑霧追上。這時,陸氿做了個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用力的把羅曼朝亮光處扔去,然後轉過身來,雙臂平舉,掌心面對襲來的黑霧。

頃刻間,一對暗紅色能量束從手掌中噴湧而出,與襲來的黑霧狠狠撞在一起。

陸氿額頭上冷汗直流,狂暴的能量衝擊著他的血管。一些血管頂不住壓力,紛紛爆裂,整條手臂頓時鮮血直流。

不過,帶來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在後坐力的影響下,陸氿的身體開始緩緩加速向後飛去,經過羅曼時,一把將其抄了過來。

被死死壓制住的蛇影,如困獸般瘋狂地釋放著黑霧,試圖阻止二人逃離這片禁地。然而,以兩人與亮光處的距離來看,它的一切努力都不過是徒勞無功。

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消失在亮光深處。

在接觸到亮光的一瞬間,熟悉的天旋地轉感再度襲來,待陸氿回過神來後,兩人已經躺倒在西伯利亞的雪原裡。

這是陸氿第一次覺得西伯利亞的雪地也是如此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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