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依舊不依不饒地追著林二叔打,邊打邊罵道: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和爸爸對你那麼好,你卻這樣回報我們!你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林二叔一邊躲避著林熙的攻擊,一邊還嘴道:

“我怎麼不知好歹了?我也是有苦衷的!你根本就不理解我!”

林熙停下了腳步,怒視著林二叔,說道:

“有苦衷?有苦衷就能忘恩負義,就能誣陷別人嗎?你那些所謂的苦衷,都不能成為你傷害我們的藉口!”

林二叔被林熙說得啞口無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之色,但很快又強詞奪理道: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覺得你們對我不夠好!”

林熙被他的話氣得直接將掃把扔了過去,那掃把彷彿一顆出膛的炮彈,直直地飛向林二叔: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看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只想著自已,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限你馬上從我家滾出去,不然的話我可就動真格了,剛剛只是嚇唬嚇唬你!”

說著,她迅速從沙發後面翻出來一根雙截棍,那雙截棍在她手中虎虎生風地甩著,猶如一條舞動的銀蛇,一步一步朝林二叔走去。

林父在一旁看著兩人爭吵,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們。

最後,林父只能對著林二叔道,“克文啊,你還是快走吧!”

待林二叔如喪家之犬般灰溜溜地跑了之後,林父頹廢地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雙手抱頭,發出一聲聲沉重的嘆息,彷彿心中壓著千斤巨石。

出完了氣後的林熙,將雙截棍一收,對躲在角落看戲的趙姐說道:

“趙姐,要看就出來大大方方地看,躲著幹嘛?”

隨後她又對林父說道,“爸,你想罵什麼就罵吧!”

林父站起身,對她說道,“跟我到院子裡去。”

“林先生啊,熙熙她說的在理,她沒有做錯什麼,您能不能不要責罰她?”趙姐趕緊替林熙求情道。

林熙衝趙姐搖了搖頭,跟著林父去了院子裡。

而林母,在林熙準備對林二叔開戰的時候,就已經牽著王靜回了房間。

到了院子葡萄架下,林父指了指其中一個凳子,林熙乖巧地坐下了。

她想著,大不了先聽聽老林說什麼,大不了一會再暴起。

結果林父沒有發脾氣,只是用很失落的語氣對她說道:

“熙熙,你知道爸爸這些兄弟姐妹裡,爸爸雖然是老大,可卻是最後一個結婚的,為什麼?”

“我知道,您把他們都料理完了婚姻大事,才結的婚,您覺得這是長子的責任。”林熙輕拍著林父的背,輕聲說道。

“哎,你這二叔。當初我跟他一起徵兵入伍,他沒去。

我退伍的時候,武裝部給我在城裡安排了工作,你爺爺那會還在,不過也是彌留之際了。

你爺爺說你二叔不成器,他走了以後最擔心的就是你二叔,要我把工作讓給你二叔,我沒答應,你爺爺還罵我不孝。

最後,我和你兩個姑姑,把老家所有東西都留給了你二叔。他為什麼,還是不知足呢?”

林熙沒好氣地說道,“那能怪誰呢?慣的唄!”

林父一愣,不解地看著她。

“我爺爺,還有你,就是罪魁禍首,把他慣得這麼自私自利。小松都快結婚了吧,都快當爺爺的人了,還什麼都指望哥哥幫他做,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巨嬰啊!”

其實,你二叔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說小松結婚的事情。他竟然厚顏無恥地說,小松他們的媽媽走得早,現在小松要結婚了,也沒人當媽的幫著張羅,想讓你媽去幫他張羅!林父緩緩說道。

“想都別想!”林熙立刻言辭激烈地回絕道,

“他自已不能張羅啊?再不行讓我愛紅姑姑去幫著張羅啊!我媽在家都不做家務的,去他家給他們父子當牛做馬?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熙熙呀,這畢竟是我親侄子,我覺得……”

林父還試圖說些什麼,但直接被林熙毫不留情地打斷了。

她乾脆借用了別人的霸總語錄,擲地有聲地說道: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覺得這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

反正我不會讓我媽去,您要是真的非得讓我媽去,我到時候就帶著好出國旅遊去,小松婚禮我們都不參加。”

“你這孩子,唉!”林父母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算了,我掏錢,給小松在城裡辦吧!”

“呵呵!”林熙只能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隨你,反正以後關於他林克文的,你自已願意讓他吸血你自已去,千萬別讓他把主意打到我和我媽,還有林染頭上。”

“熙熙,難道爸在你眼裡,就這麼……”拎不清嗎?林父想問,但最後又忍住了。

“這麼什麼了?拎不清對吧,確實你就是個拎不清的老頭,幸好你把公司讓我管了,不然我就怕你一輩子的心血,加上我的心血,都得被他林克文拱手送給別人去!”

林熙所說的,正是林家上一世的遭遇。

而這一切,是她偷聽林染的心聲才知曉的,林染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自已重生的身份,但林熙卻知道。

林熙也沒有跟林染說過自已穿越的身份,這點林染並不知曉。

“行了,爸你早點休息,我得上樓睡覺了。最近公司事比較多,我也挺累的!”林熙說完,往屋裡走去。

......

林二叔如鬥敗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地從林熙家裡走了出來。

他在路邊匆匆忙忙地攔下了一輛計程車,隨意找了一家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旅館住了下來。

他本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自已大哥家那寬大、柔軟如雲朵般的席夢思床上。

可就是那個可惡的死丫頭,非得想個辦法趕緊把她嫁出去才行。

林家的東西,本來就應該留給男丁,她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資格來爭搶呢?

隨後,他百無聊賴地翻了翻手機,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個許久未曾聯絡的名字上——黃金果。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雖已過不惑之年,但卻風韻猶存,猶如一顆熟透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當初,林二叔拿到高速公路佔地賠償款的時候,這個女人曾當過他幾個月的相好。

後來,她把林二叔的錢揮霍得一乾二淨,便毫不留戀地去找別人了。

這時候,林二叔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換號碼,還接了起來。

“老林啊,怎麼突然又有錢了呀?”女人那嫵媚的聲音如絲般從聽筒裡緩緩傳出。

“沒錢就不能找你耍了嗎?”林二叔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故作輕鬆地問道。

“你知道的,我這人花錢可是很厲害的,沒錢,你養得起我嗎?”女人的語氣中滿是不屑。

於是,林二叔把自已的來意全盤托出,沒想到女人一聽,這可真是條大魚啊。

林熙家啊,居然是林熙的二叔,還讓她幫著介紹物件。

於是,黃金果如聞著腥味的貓一般,二話不說,馬上心急火燎地趕往了林二叔住的旅館。

當晚,那旅館的房間裡必然是一番翻雲覆雨,如狂風驟雨般激烈而又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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