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之上,太陽才初升一尺不到,帝辛又在皺眉。

帝辛不為別的,只因為戊辰這一跪。

“戊辰,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師尊,以後就不要再跪來跪去,你是個男人,你要跪的只有你的父母!”

“回師尊,戊辰早已經沒有父母了------”

戊辰還要說下去,卻被帝辛攔了下來,“你別和我說師尊就是你的再世父母,我也比你年長不了幾天,你這跪我受不了。”

“不過你跪了,我就送你一份真正的拜師禮!”帝辛內心裡對戊辰這一跪其實很是受用,但帝辛不喜歡久跪的人。

帝辛說完,送了戊辰一方玄龍盾甲——燭蛇九陰!

“這玄龍盾甲需要滴血認主,這事你可以向琉書請教,但你這身衣服?”帝辛看著戊辰的這一身衣服有些不妥,雖然乾淨也沒有一塊補丁,但畢竟寒酸了些。

“回師尊,這一身長衣是弟子的師父送的,他待我如親生,可惜煉丹時丹爐突然炸裂他死了。”

戊辰的話,帝辛聽得明白,這身衣服是戊辰對他那師父的念想。可煉丹時炸爐死人,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那是謀殺!

“為師只是以為沒有換洗的衣服了,穿什麼你自已隨意,可你說你師父煉丹炸爐而死,你就沒有懷疑過什麼嗎?”

“回師尊,弟子懷疑過,師父死後他畢生的丹方和心得都不見了。尤其那尊藥鼎是假的,我每日擦拭曾經做了個暗記。可那心得是假的,是我替師父抄錄的,真正的被我藏了起來。”

戊辰說到這頓了一下,眼神裡全部都是失望。

“我去過戒律堂,可我只是名名不見經傳的弟子,沒人相信我說的話。師父臨死時讓我走,可我要給他報仇!”

戊辰躬著的身子突然站的筆直,面色也變得青冷,雙目之間一股復仇的火被他強壓了下去,那火好像要燒死丹閣所有的人!

“那你知道是誰殺的你師父嗎?”帝辛在給戊辰刻畫龍蟒陣紋時,看到過戊辰身上的一條條傷疤,他想不到戊辰能如此隱忍,只是為了給自已的師父報仇。

這個忙,帝辛一定要幫!

“段祈堂和那個八長老,一定是八長老火邪神指使的段祈堂。”

“那日炸爐之前,我見過段祈堂進過我師父的煉丹房,以前在丹閣他和師父最交好,幾乎每日他們都在一起交流心得,所以當時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戊辰說到這裡,一臉的懊惱和悔恨,一團雨霧在他的眼裡不停的打著轉。

“作為師父唯一的弟子,我失職了,以往每日煉丹時我都會檢查那丹爐的,偏偏那天我沒有。我被段祈堂的弟子葉清君叫去採藥了,是我害死了師父。”

“如果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再回一次丹閣,你會回去嗎?”帝辛想給戊辰一次報仇的機會,也想聽,自已想聽到的話。

“想,我想把我和師父的東西取走,可以的話我想殺個人,還想------”

“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祭煉玄龍盾甲,至於刀劍?”帝辛第一時間想到了儲物戒指裡的那些寶器,只要戊辰想,他可以隨便挑,可戊辰拒絕了。

回師尊,刀兵都是身外之物,我跟我這把柴刀,用的時間久了,很順手。說話間戊辰將斜插在腰間的那把柴刀遞給了帝辛。

那柴刀黑黝黝的,刀頭像一把鎬頭,刀刃內卷被戊辰磨得雪亮!

這柴刀也是戊辰和師父進入丹閣後,陪師父在丹閣後山採藥時撿到的,當時鏽跡斑斑。

可帝辛將那柴刀拿在手裡越發的感覺不對,帝辛用手指輕敲了一下刀身。

“砰!”是一股沉悶的聲響。

可帝辛轉來轉去並沒有發現異狀,甚至帝辛拿單眼吊向了刀鋒,“戊辰,這把柴刀------你滴血認主過嗎?”

戊辰一聲苦笑,甚至是自暴自棄,他對著帝辛說道:“回師尊,認過,還不止一次。可我就是覺得它順手。”

帝辛喊來了歐陽長兵,“歐陽長兵,你幫看看這把柴刀,我怎麼老覺得它有些不對呢?”

“哦,還有世子看不透的東西!”歐陽長兵順手接了過去。

他輕敲了一下,又聞了聞------

“世子,這柄柴刀應該中過毒,裡面的器靈封閉了空間。”

歐陽長兵的話,帝辛簡直聞所未聞,“歐陽長兵,你想什麼呢?刀還能中毒?塗毒也是為了砍死別人!”

“世子有所不知,我是說刀身上有魂毒,這種毒是專門用來毒殺器靈的,器靈一死它就會是靈階刀坯。”

帝辛突然想到,“你的意思是器靈還沒有死!”

歐陽長兵點了點頭。

“世子,只要我們把這柄柴刀丟入末世,這魂毒自解,不過這裡面的器靈------”歐陽長兵還是有些擔心。

“我還會怕他跑了不成,不過就沒有辦法用神識溝通嗎?”帝辛想到神識可以穿透虛無,那試著穿透這刀身應該可以,帝辛想要這器靈認主。

“應該可以,不過我們這裡應該只有姬兒姑娘能辦到。”

“狐姬?”帝辛一直在惦念著狐姬,她已經去了很久,照常理應該早就回來了,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帝辛拿著那柴刀走向了山巔最高之處。

帝辛從山巔最高之處,看向了石橋旁那處絕地。

“你想我了?”一道聲音從帝辛身體的側後方響了起來,帝辛回過頭,不是狐姬還有誰?這丫頭臉上的笑容,笑得比蜜棗都甜。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難道碰到了什麼意外?”狐姬騎在千目蚣蝠身上正懸浮在半空。

遠處常年採藥的戊辰,他的聽力及其的極其的敏銳,現在在看得都有些傻了。“我這師孃怎麼這麼醜?”

他又看了看帝辛。“渾圓的師父------這倒也是絕配!”現在的帝辛依舊是清風的模樣,只是穿著的是李琉書送給他的那件黑色長衣。狐姬,還是那個胖胖的喜人!

“我去的地方輕車熟路,哪會有什麼意外,不過我還去了趟丹樓!”

狐姬的話剛剛說完,又一縷神識飄進了帝辛的魂海。

帝辛上下打量了一眼狐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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