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華臻贊同的微微頷首,“先用膳吧,今晚在龍泉鎮待一宿,明日一早就前往蔚州探查情況,我倒要看看這蔚州知府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可,龍泉鎮距離蔚州不過十里。師父,咱們帶的弟子太多了,不如將入蔚州打探訊息之事交給我和小師妹去吧。

您和其他人可以在客棧先歇息一日,順便讓玉師兄留意這些江湖人士的動向,我們儘快摸清楚蔚州的秘密。”

君奕陌低聲湊近穆老頭商議著情況。

穆老頭抬頭擰眉暼了一眼雲華臻,思索了一下便答應了,

“也好,蔚州情況不明,確實不適合帶著這麼多人一起去冒險,蔚州既然敢做欺上瞞下之事,想必城內防守嚴密,人多定會遭懷疑,你們二人目標小,武功足夠應對尋常的危機,若是實在應付不了,就先跑!”

雲華臻:“……”

君奕陌:“……”

“您放心,我們會保護好自己的!”

雲華臻為了讓老頭放心,乖巧地應答,一行人用了晚膳,便就近尋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次日,黎明時分,雲華臻打著哈欠爬起來,迷迷糊糊地就跟著君奕陌出了鎮,直奔蔚州方向狂奔。

“大師兄,天才蒙亮,咱們有必要趕得這麼早嗎?”

君奕陌神情認真地解釋道,“蔚州氣候極其炎熱,一日也就清晨最涼爽,因此,咱們早些出發最好,去了正好趕上城門和店鋪剛開,正方便我們行事。”

雲華臻恍然大悟,“差點忘了這是最熱的南邊邊境,明白了。”

二人快馬加鞭趕路,一個時辰後,出現在蔚州城外,雖是清晨,但城門處已經有要進城的百姓在排隊。

雲華臻二人牽著馬也緊跟其後,待厚重的城門一開,百姓們安靜地排隊進城,那些守城的官兵一臉懶洋洋地倚靠著城門而立。

進了城,雲華臻內心鬆了口氣,“我還以為進城就得被盤問一番呢,結果根本沒人搭理咱們。”

君奕陌輕笑著道,“這隻能說明咱們偽裝到位,不像遠行的外來人!”

雲華臻看了他一眼黝黑的面板,神色得意,

“那是當然,我可是按照龍泉鎮百姓模樣做的易容,咱們膚色一看就是經久日曬的結果,外來人細皮嫩肉,白白淨淨,那太顯眼了。”

兩人隨意找了個客棧將馬匹放在後院,她們二人則上街去四處溜達,一路走過,街上的百姓寥寥無幾,反而巡城的官兵遇到了好幾波。

雲華臻秀眉緊擰,扭頭望著剛走過去的巡城官兵的背影,“大師兄,這一大早蔚州巡城的官兵竟然比街頭的百姓還多,是不是邊境之地防守嚴密的緣故?”

君奕陌毫不猶豫地搖搖頭,“不是,蔚州可不算小城,雖是邊境,但附近的百姓可不少,尤其走街串巷的小攤販很多,過去十分繁華。”

“那就奇怪了,那麼多人都去哪了?還是都在家裡待著?”

君奕陌神情嚴肅地沉思了一番,“走,咱們先去城南看看,那裡是蔚州人口最密集的區域。”

二人從街頭穿過,一路朝著城南趕去,半個時辰後,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大片被燒黑的民宅。

“天哪!得多大的火勢才能變成這樣?那些百姓呢?”雲華臻震驚地看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斷壁殘垣。

一陣微風拂過,空氣中飄散著些許菸灰,君奕陌看著手上的灰燼,眼神裡充滿了憤怒,

“畜生,看這些菸灰的樣子,恐怕是前不久發生的事,難怪要沿途派人殺咱們滅口,這是要怕外人知道蔚州的秘密呢。”

雲華臻蹙眉深思熟慮了一番,朝著不遠處的一座院牆裡翻了進去,仔細打量著四周檢查了一遍,“大師兄,這院子只有燒燬的痕跡,沒發現任何打鬥,也沒發現人的屍體。”

君奕陌臉上閃過一抹疑慮,“我也去其他院子檢查一下!”

兩人分開將附近的民宅悉數探查了一番,匯合後得出一個相同的結論,

“沒發現有屍體,奇怪,按你的說法,城南的百姓是最多的,這麼多人都去哪了?”雲華臻想不通。

君奕陌滿臉若有所思,“既然這裡查不出線索,咱們就去知府衙門那裡,蔚州的事,那父母官總歸是知情的!”

兩人又馬不停蹄地回了知府衙門附近,趁著附近官兵巡邏離開的間隙,二人繞到咱們後院巷子裡,直接翻牆而入。

後院亦是靜悄悄的一片,雲華臻和君奕陌頂著滿臉疑惑朝著主院移動過去,還以為知府衙門裡會戒備森嚴,沒想到一路暢通無阻,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咱們進來的是不是太容易了?”過於順利的行動,反而讓雲華臻產生了些許懷疑。

君奕陌搖了搖頭,“確實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主院裡傳來一聲中年男子怒喝之聲,

“夠了!別得寸進尺,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外牆底下蹲著的雲華臻二人驀然間臉色一喜,默契地看向彼此,“有動靜就好!”

兩人謹慎地運起輕功落在牆上,慢慢地朝著屋頂方向移動過去,片刻後,兩人趴在屋頂上,透過瓦片留出的空隙觀察屋裡。

只見一青色長衫的英俊男子坐在主位滿臉怒氣地盯著右邊位子上的人。

雲華臻扭著頭望過去,待看清那右邊坐著的人時,瞳孔微縮,愣住了!

君奕陌看她的臉色不對勁,也好奇地打量過去,待看清那人是南疆的苗檀兒時,他驚訝不已,那女人不是被他們一劍刺穿心臟了嗎?

怎麼又活了?

只聽屋子裡的苗檀兒滿臉不屑地看著主位上的男人威脅道,“嚴彬,你現在後悔了?晚了,本聖女已經將南疆部落的全盤計劃都告訴了你,既然你都知道了,又怎會輕易讓你脫身?”

那嚴彬後悔不已,滿臉露出痛苦之色,“本官若是知道你這個女人蛇蠍心腸、貪得無厭,又豈會上你的賊船?”

那苗檀兒勾唇一笑,眼神火熱地看著嚴彬痛苦的模樣,她起身走了過去,柔軟的身體隨意地倒在男人懷裡,“我向你保證,這是讓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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