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尷尬的撓了撓頭,與潘子對視一眼,好像真忘了,支支吾吾的,“那個,我,沒告訴你嗎?”

小狗氣沖沖的,更多的是委屈,“沒有啊,你什麼時候跟我說了?”

看見胖子看了潘子一眼,吳邪問,

“潘子你也知道?”

潘子尷尬的點頭,“小三爺,其實我和胖子也是剛知道沒多久。”

吳小狗委屈極了,怎麼小哥有娃了,胖子小哥都不告訴他,是把他當外人嗎?

黎夭夭寬慰委屈巴巴的大眼狗仔,“小哥都是剛知道,比你也沒早幾天。”

吳小狗突然就不委屈了,和自已相比,悶油瓶才是真慘!才剛知道自已當爹了!

吳邪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悶油瓶,想觀察他的表情。可是張起靈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山臉,什麼也沒看出來,吳邪又悄咪咪放棄了。

阿寧也是剛知道,從瓷片,到西王母宮,阿寧始終對她保持警惕,隊伍裡突然來了個沒聽說過的人,她害怕影響老闆的任務。現在看來,黎夭夭這回是來千里尋夫的,不過也不排除是為了長生的秘密。

總的來說,阿寧對她不那麼警惕了。

潘子突然起身放了個。黃色的煙霧升起。

潘子看著吳邪“我和胖子這回本來是來接你和小哥的,沒想到這回出了這麼多岔子, 我們都沒和三爺聯絡,還是早點和他接頭吧!省的他擔心。”

吳邪聽到他三叔,就氣的歪過頭,一句話都不想說。

胖子看見吳邪和他三叔置氣,開口了,“天真,你要是擔心就直說 你看你們叔侄倆,彆彆扭扭的。”

阿寧也說話了,“這是海難求救時用的煙霧吧!這東西不容易搞到,吳三省還算有些本事。”

吳邪拍了拍手裡的灰,“那這煙怎麼是黃色的,還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潘子對吳邪解釋,“黃色代表前面有危險,要小心。還有其他顏色,代表的意思都不一樣。”

吳邪才不信他三叔呢!他三叔現在在他心裡就是個騙子。語氣傲嬌極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理咱們?”

潘子:“放心吧,按照約定時間,三爺也應該在雨林附近了。而且咱們這存貨,也足夠的它燒三四個小時了,肯定能等到三爺回覆。”

吳三省久久沒回話,阿寧等不住了 “不能再等了,走吧!雨林氣候多變,咱們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紮營。”

黎夭夭也開口了,“對,咱們走吧!這天氣,快下雨了。”

黎夭夭這一路雖然不怎麼說話,但一說必定成真,大家對她還是挺相信的。連忙收拾東西就準備出發。

雨林環境複雜,一路坑坑窪窪的,不好走,總有“窸窸窣窣”聲音傳出,潘子表情嚴肅,“這種雨林,免不了有蛇,打草驚蛇還是有用的。大家小心!”

阿寧和吳邪合作後,吳邪就毫不吝嗇的告訴了阿寧,他手裡有陳文錦的筆記,還大方的給她看了,阿寧此時就想到了什麼。

“吳邪,你還記得陳文錦筆記上寫的那句話嗎?”

吳邪恍然大悟,“沼澤多蛇,遇人不懼。”

雨林裡走路,極耗費體力。

幾人坐著,喝喝水,放鬆放鬆。

“你看你們幾個,沒走幾步就蔫了,來吧!胖爺我發揚一下自已的風格,給你們唱個歌跳個舞。”

黎夭夭倒是挺期待,有些好奇,捧場的鼓了鼓掌。

吳邪見黎夭夭被胖子迷惑了 連忙勸她,“打住,我們體力上已經飽受折磨了,精神上,可不能再受你這破鑼嗓子摧殘了。”

胖子一臉不服的反駁,“天真你少胡說,能看見胖爺唱歌我跳舞,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隨後一臉和善的看著夭夭,“還是夭夭有眼光。”

張起靈抬頭,眼神凝重,突然說話了,“雨。”

眾人抬頭看天,“是,這氣壓越來越低,是要下大雨了。”

阿寧提議,“找個地方避雨吧!”

突然,烏雲變色,狂風大作。

“下雨了。”

眾人連忙向大樹跑去,黎夭夭伸手阻止了他們。

“怎麼了?胖爺我都要淋成落湯雞了。”

“樹上都是蟲子。”

黎夭夭畢竟是修真之人,雖然實力遠遠比不上最初,但遠遠看清楚樹上有東西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兒別動。”

阿寧抽出刀,一步一步移向樹,走近後發現是草蜱子,密密麻麻,整棵樹都被蛀空了。

還有無數的草蜱子朝她跑過來,阿寧連忙跺腳,把身上的草蜱子震下來,害怕越來越多的草蜱子爬上來,連忙離開。

“的確,樹上都是蟲子,還是換個地方躲雨吧!”

黎夭夭眼尖,帶大家找到了一棵沒什麼蟲子的樹,以防安全,還拿出加了靈泉水的強效驅蟲藥撒了上去,效果顯著,所有蟲子都以飛一般的速度逃離了。

幾人這才得以休息。

“哎呀,怎麼回事,胖爺我好癢啊!”

吳邪也應和,“我也有點癢,怎麼回事?”

阿寧開口就是王炸,“褲子脫了。”

吳邪攥緊自已的衣服,一副良家婦男的模樣,王胖子連忙擋在他身前,痛心疾首,“阿寧,你幹嘛?天真他還是個孩子!”

阿寧翻了個大大白眼,無語極了,這兩人把她想成什麼人了?她才不會喜歡吳邪這個弱雞呢!

惡聲惡氣,“你們還是好好檢查一下自已吧!這蟲子,被他們咬了很麻煩。”

“你倆要是不想以後都趴著睡覺,就脫了褲子好好檢查一下,要是進褲襠了 ”阿寧輕哼一聲,惡狠狠,“那你們下半輩子就完了。”

吳邪爾康手,委婉拒絕阿寧的好意,“我自已處理。”

胖子看了天真一眼,“我們還是相互處理吧!”

難兄難弟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走到遠處處理去了,時不時能聽見二人痛苦的哀嚎。

阿寧和潘子幾乎沒怎麼被咬,只有難兄難弟二人組,受傷的總是他們。

二人好一會兒後才一瘸一拐的,強忍痛意裝作無事的回來了。

看著二人痛苦的樣子,黎夭夭關心,“沒事吧?”

吳小三爺還是要點面子的,再痛都強裝鎮定,裝作無事的樣子,語氣輕鬆 “沒事。”

胖子一臉怨氣,“差點沒把胖爺我給咬漏。”

吳邪:“你們沒事吧?”

潘子搖頭,“我和阿寧只被咬了幾口,沒什麼大事。”

胖子不忿,“我就納了悶了,怎麼就逮住我和天真咬!”

阿寧笑著開玩笑,“草蜱子能分辨人的血型,可能你倆的血合它們胃口吧!”

吳邪好奇,“蟲子怕小哥的血,那夭夭怎麼回事?我看那蟲子也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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