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賈聰還是從牆上翻了下來,拽著賈志海也下來了,旁邊跟著王磊吳楓他們幾個。

看見我,王磊皺了下眉頭問我說,“越。你怎麼今天來了?”

有點不自然,衝著王磊笑了一下,我說,“這不是給大海送點錢麼。也沒啥事。”

一邊說,我目光一邊撇向賈聰,可我卻發現賈聰一直都在盯著我看,目光中充滿了幽怨與不甘。

王磊也不傻,看見我身邊的大波妹以後,表情也挺生硬的笑了笑,絲毫沒有去問我大波妹是誰。

站在原地又聊了一會兒,王磊也沒留我喝酒,他心裡也有數,賈聰在這兒,要真喝酒,估計也就快鬧事了。

知道了我送了多少錢後,王磊挺不放心的,還問我說,“越,你那來那麼多的錢?”

“軍哥給我的啊。”笑了一下,還拍了王磊胸脯一下,我說,“行了。別那麼看著我,我像是會偷雞摸狗的人麼?”

這話我剛一說話,一直在旁邊沉默的賈聰就搭腔了,怪聲怪氣的說,“且。你不會偷雞摸狗,那你旁邊的東西,是那來的啊?”

斜著眼,看著大波妹,大波妹也不是好惹的主,伸手一直賈聰,張嘴就罵,“操你嘴的,你罵誰呢?!”

一下,賈聰也急了,正愁沒有人供火呢,瞪著眼,張嘴就罵“罵誰誰知道啊,臭婊子。”

一句話說完,大波妹也沒再跟賈聰鬥嘴,上去一巴掌就要打,幸虧賈志海站在邊上,一下給攔住了,還伸手把大波妹推了一下,衝她說,“你差不多點昂?”

說著,賈志海看了我一眼,喘了口氣跟我說,“越。你管著點。”

聽著賈志海說這個,我心裡也都清楚,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們誰心裡都不會看上大波妹的。

畢竟,大波妹一看就不像是那種安分的女生。

心裡我明白,也就沒多說,總不能因為大波妹我去跟賈聰對罵吧?更何況,我對賈聰本身也就有愧疚之心。

這一下,大波妹連帶著賈志海一塊兒罵,還想著動手要幹他們,可這時,王磊都給攔住了,拽著賈志海他們就要走,還給我使眼色,讓我也趕緊的走。

為了不讓他們打起來,也只能這樣了。

拽著大波妹,一直走了很遠,大波妹這才瞪了我一眼,大聲問我說,“徐越,你他嗎個窩囊廢啊?剛才沒看見我被人欺負了麼?”

聽到這話,尤其是聽到窩囊廢三個字,心裡我微微一顫,已經好久沒有人這麼喊我了,聽起來,還真不錯,甚至我還有些賤的想多聽幾次。

看我不說話,大波妹氣呼呼的又跟我喊,問我,“剛才那個女的是不是你前物件啊?肯定是吧?”

聽著大波妹肯定的語氣跟表情,我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下,大波妹也不罵我了,只是說,“草。我就知道肯定是跟你有關係的,要不然,你咋能不管我了。”

挺委屈的樣子,大波妹一直挽著我胳膊,說讓我彌補她一下。

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已咋想的,聽見她說讓我彌補她,我想都沒想,張嘴就說,“行啊。那你跟我搞物件不就行了麼?”

聽我說這個,大波妹也笑,“搞就搞啊,誰怕誰。”

一聽她來真的,心裡正開心著呢,這時,大波妹指著我褲兜說,“是你手機響了不啊!?”

一愣,聽了一下還真是,從兜裡把電話拿出來,是軍哥。

軍哥在電話裡邊挺著急的,跟我說,“越。快點,你現在在哪呢!?”

一聽軍哥挺急的,我也沒開玩笑,我說,“在一中這邊呢,咋了軍哥。”

“那你快點,還記得咱家外邊向新衚衕口上的那棵大樹沒?”軍哥越說越急,“你快點去那顆樹下邊給我把東西挖出來,快點,記住別讓別人知道了。”

說到這裡,軍哥就給我把電話掛了,我也沒多想,打車帶著大波妹就過去了。

在路上,大波妹還問我說,“幹嗎呀?看你慌成那樣。”

沒工夫跟她解釋,我只說,“跟著我就行了,給我哥拿點東西。”

看我挺著急的,大波妹也沒再問我,一直等著到了地方以後,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可是,這課梧桐樹那麼大,我要從哪挖?

忍不住給軍哥打電話過去,軍哥說,“就是石碾子下邊一點,你看看,下邊埋著塊磚頭。”

拿著電話看了一下,果然,旁邊有個廢棄好久的石碾子,我跑到跟前,拿著鑰匙紮了一下,挺硬的,好像是有塊板磚。

可我也沒有東西挖呀……

這下可給我犯了愁了,站在原地撓了撓腦袋,半天也沒想到用什麼挖,後來三分鐘後,軍哥又問我挖出來沒。

我說,“還沒開始呢。不知道用啥挖。”

結果,一聽這話,軍哥當下就給我急眼了,“廢他娘什麼話,趕緊挖,下手。”

被軍哥罵的嚇了一跳,也沒敢說別的,直接下手就挖,旁邊的大波妹都給嚇著了,問我說,“你瘋了啊?這裡這麼硬,你下手挖?”

說完,大波妹跑到旁邊找了一根粗點的樹枝,開始給我往邊上嘩啦,使勁嘩啦。

半天,我手都給挖破了,指甲裡邊全都是泥,而且,我留了一段時間的指甲,也全都給毀了。

差不多五六分鐘以後吧,終於看見了軍哥說的那個磚頭,掀開以後,下邊居然是一個小空洞,四面八方都是磚頭,裡邊放著一個盒子,邊上全都是膠帶纏著。

拿出來以後,我抱在懷裡,旁邊大波妹還嘀咕,說,“這什麼東西啊,還至於埋起來。”

也沒多想,拿著東西直接給軍哥把電話打過去了,接通以後,軍哥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問我說,“東西呢?你開啟沒有?”

遲疑了一下,我說,“沒呢。要開啟麼?”

感覺軍哥說話怪怪的,這時,軍哥好像是鬆了口氣,跟我說,“你把東西拿好了,找個地方藏起來,別讓別人看見了,知道不?什麼時候我用,你就給我拿出來,千萬別丟了。”

軍哥說著,我心裡就犯嘀咕,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我也只能應著,我說,“行,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帶著大波妹打車回到學校,在女宿舍樓下的時候,跟大波妹告別,讓她上去。

可就這會兒,大波妹本來已經走到樓梯上了,可又使勁跑了兩步下來,一下拽住我,眨了眨眼,胸前似乎還故意挺了一下的,問我說,“徐越,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懷裡抱著東西,扭頭我看著大波妹,我說,“你問吧。嗎事啊?”

咬了下嘴唇,挺不好意思的,大波妹忽然說,“我,我算你什麼啊!?”

“什麼算我什麼!?”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看著大波妹,後來才明白了,可這時,大波妹卻有些失望的一轉身,還說,“沒什麼,當我沒說吧。”

想張嘴喊住她,可我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難道要我說,你算我物件?

其實,在我心裡,也只是因為孤獨,寂寞,才跟她在一起玩的吧,可要說當物件,我還真沒有那麼想過。

尤其是今天看見賈聰的時候,說實話,我心裡也挺彆扭的,而且賈聰那副表情,也出賣了她自已,很明顯的,賈聰也還愛著我。

自嘲的搖搖頭,抬眼看了下大波妹宿舍的樓層口,算了吧,自已已經傷害了好多個女孩了,不能在繼續下去了,現在這樣,有人陪陪我說話,散心,其實也挺好。

轉身往男宿舍走,可沒走多遠呢,就收到一條簡訊,陌生的號碼,跟我說,“徐越,一會兒門口接我,我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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