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頭,上山砍柴下來當柴火的事情,還是隨便做,遠沒有到後世被一些所謂的專家,今天提一個碳排放,明天提一個汙染,把這些本來應該可以做的事情都給禁止了。

明明歐美髮達國家的人大量的人都在砍柴燒火,甚至是玉米地每到成熟的時候都是燃燒焚燒秸稈,偏偏到了咱們國內就不能用。

秦晚晚也只是內心吐槽了一句,倒也沒有再往下說。

不過她還是對袁達奚說道:“煤球還是得弄一些的,畢竟柴火這東西燒起來快,煤球比較耐燒,用木材點燃下來,然後用煤球在上面燒,可以維持更長的時間。

一天大概就用個一兩個煤球就可以了。”

實際上這些煤球平時的時候不用放進去,只是在預防,偶爾可能需要用更長時間的火焰的時候才需要新增煤球。

現在方曉東身體不太好,沒辦法招待客人,否則的話。

她來隨軍了,本身就應該請客吃飯。

這種時候,做的飯菜比較多,光是燒柴火得燒好多,而且頻繁的新增柴火,也有些麻煩。

這時候放幾個煤球進去,燃燒的火焰溫度更高不說,永續性也更長。

不過現在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現在去後山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袁達奚他們都是久經鍛鍊的戰士,實力更強,大晚上的出去也仍然會有危險。

如果說執行任務那是必須要出去,那也沒辦法,可現在並非是這樣。

“正好你來了,坐在這裡跟他們說說話吧。

我去食堂打個飯過來,你就留在這裡吃飯了。

對了,我今天下午買了些點心。

大白兔糖果,燈芯糕,還有江米條都放在那邊了,分門別類的放置起來了,下次得弄個托盤分幾個格子出來,正好用來裝點心。”

方曉東雖然現在能夠站起來走路,但是速度會比較慢一些。

而且他得用手支撐著輔助自已站著,也就沒有辦法去拿點心,再說他和袁達奚是生死兄弟,也不必這麼矯情。

秦晚晚這麼一說,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方曉東是做了個眼色示意他自已去拿,袁達奚立刻就過去了。

秦晚晚又不是個缺錢的人,所以一點也不在乎,袁達奚那麼大大咧咧的就過去把幾樣東西都拿了出來,順勢就坐在方曉東身邊。

一邊自已吃著,還一邊拿了東西遞給方曉東和秦雲生。

秦雲生正好在看棋譜,剛才那一局棋完成之後,他也沒有跟方曉東繼續棋局。

這個時候他可能是剛好想到了某個關竅,全身心的都陷入到了其中,所以沒有搭理袁達奚。

袁達奚還以為他比較內向,還想著再伸過去讓他拿著,好在方曉東先一步攔下了袁達奚。

“你別管他,這個時候應該是想到了棋譜中的某個難點,想通了之後,他的棋力應該還可以再往上升。”

袁達奚大池已經連手上的東西都忘記往嘴巴里放,嘴巴也忘記咀嚼。

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驚詫的說道:“都這樣了,他的棋力還能往上升呢?”

方曉東好笑的看著袁達奚說道:“你以為呢?

我們家雲生以後可是要走職業棋手的道路的。

就你一個臭棋簍子,萬一要是都打不過,或者說只能收拾你們這些臭棋簍子,我們在雲生以後還怎麼走職業棋手的道路?”

袁達奚滿臉漲紅,感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伸著手指著方曉東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你又能強到哪裡去?”

“至少我可以虐你啊。”方曉東老神在在的說道。

這話沒有錯,方曉東的棋力可是比袁達奚他們要強的多。

雖然每次都要到中盤以後,有時候可能還要到官子階段才能夠擊敗袁達奚他們。

但是到目前為止,方曉東和袁達奚的戰績基本上都是贏很少有輸的機率。

還有秦雲生和袁達奚的戰績到目前為止,都是大獲全勝。

基本上在中盤就會判負,很少有走到官子階段的時候。

“那又怎麼樣?你不還一樣輸給了雲生嗎?”袁達奚倔強的梗著脖子看著方曉東說道。

方曉東來來回回就只有一句話:“但我可以虐你。”

他甚至沒有提一句自已和袁達奚的戰績,幾乎保持著百分百,沒有必要,只需要強調一個事實,他可以虐袁達奚,如此就可以了。

秦晚晚沒有去管這些,她拿了飯盒就朝著食堂去了,當然沒有忘記拿菜票和飯票。

只不過走在路上,還看見幾個小孩奔跑著。

秦晚晚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就看見有一個大小孩帶著幾個人追了過來,攔在了秦晚晚的面前,直接對她伸個手。

這讓秦晚晚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幾個小孩對自已伸出手到底是在做什麼。

“小朋友,你們都是誰家的呀?這是在幹什麼?”

秦晚晚想著這些人能夠在這個營地裡面奔跑玩耍,那肯定就是軍屬。

也就意味著他們都是方曉東戰友的孩子。

只是伸手,這個動作她還是明白的,可她不明白的是這些人突然之間對她伸手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已所想的是同一個意思,所以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帶頭的這個孩子。

只是他看著這個孩子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看過,並且這個孩子的表情可不算太好。

看那個樣子,好像對自已伸出手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就好像自已好像欠了他什麼似的。

“糖。”

小孩言簡意賅的說道。

只是看那個表情,真的有些太理所當然了。

連秦晚晚都忍不住的皺眉。

“大白兔。”前面這個大小孩帶過來的幾個小孩補充了一句。

秦晚晚這才明白過來,果然和自已之前所想的是一樣的,伸手就是要東西的意思。

只是秦晚晚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家的孩子,之前自已問了自已的孩子,也沒說自已是誰。

上來就問自已要東西。

這種家教,秦晚晚是實在是沒有辦法認同的。

不過秦晚晚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道:“我現在要去打飯了,而且我也沒有買多少大白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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