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都能夠想得到。

村子裡面肯定有不少人會傳自已的閒話。

畢竟她沒有在村裡面待著了,甚至她都能夠想到會不會有人說她逃走了,甚至是頭昏了,覺得嫁到鄉下來十分委屈自已。

雖然這些都不是秦晚晚自已想的,但有人會幫她想。

“雲生。你看這些棋譜看完了嗎?要不要姐姐教你一下?”

秦雲生抬起頭認真的問道:“姐姐會下圍棋嗎?”

“不算很好,但是一些基本的規則,姐姐還是會的。我給你講解一下。”

說著,秦晚晚就接過那些棋譜,給秦雲生詳細的講解了起來。

臨江市。

張敏敏被警察帶回來之後,已經拘留了好幾天。

這幾天她過得十分不好。

這種日子,她以前從沒有經歷過,心裡面也十分的懊惱。

她不是懊惱自已,曾經想過要陷害秦晚晚,而且想把這個責任給推出去。

她只是懊惱,為什麼這個事情會那麼著急。

但是又不夠隱蔽,居然被林克發現了,甚至是被他拍了照片。

如果她能行事再隱秘一些,沒有被發現。

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還有那個秦晚晚,如果不是她,自已又怎麼可能會遇到這些事情。

都怪她。

怎麼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心裡想著未來,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一定要報仇,絕對不會放過秦晚晚的,還有林克。

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兩個的。

而此時。

她正在這邊想著到底要怎麼樣去解決這個事情,從這裡出去。

看守所的人過來,告訴她。

“張敏敏,有人來探望你。”

張敏敏有些奇怪,不知道誰會來探望自已。

但她在這邊待的實在是有些鬱悶,心裡想著不管是誰,是不是來看自已笑話的,她都要出去看一看。

住在同一個房間裡面的其他幾人對她的態度都不太好。

人家先來,而且已經隱隱的結成團。

張敏敏又為人比較傲慢,還有些清高,總覺得自已出身好,看不起別人。

所以在這裡這幾天,可是被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此時這幾個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好了。

張敏敏很機敏的站了起來,她知道自已晚走幾步,這幾個人就要對她動手了。

不過心裡面她也有些奇怪,不知道這個誰會來找她?

等她出來之後,卻發現眼前來找他的人,自已並不認識。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有些尖嘴猴腮,看那個眉眼,像刀一樣,更是長得有些刻薄。

“你是誰?”

張敏敏疑惑的問道,她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而且她也並沒有帶什麼東西給自已。

看她這麼赤手空拳,直接就過來了,也不像是來看自已的。

不過隱約的她還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有那麼一絲熟悉,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回答張敏敏的話,還是坐在那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張敏敏。

那個模樣,就好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

“你就是那個帝都來的張敏敏?長得也不怎麼樣。

是誰說你長得好看,長得精緻的?

該不會是瞎了眼吧?”

張敏敏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覺得還有些委屈,有些古怪。

眼前這個老女人,該不會是故意過來找她茬的吧?

而且她都不認識這個人。

這人突然之間找過來探望她,什麼東西不送還不說了,居然還要挑剔她諷刺她。

這麼說話的時候,張敏敏很快就想起來自已在哪裡見過這個長相了。

“你是葉然他媽?”

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用的肯定的語氣。

難怪她覺得有些眼熟,這不就是之前收購站的那個辦事員的媽媽嗎?

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還確實是很像一樣的。

都有些尖嘴猴腮,只不過他母親越發的刻薄,比他兒子更加突出罷了。

女人倒是愣了愣神,然後隨後就是說道:“是又什麼樣?

我都不知道我兒子看上你哪一點,一臉的麻子,面板也不好,長得就更難看了。

還不如你們一起下來當知青的那個叫什麼林藻的,至少人家長得好看,也沒你這一臉麻子。”

這一臉的麻子。

就是張敏敏的逆鱗,容不得別人提,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在看守所。

她都恨不得起身用爪子把對面的女人的臉都給抓破了。

“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可沒什麼跟你說的,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回去了。”

雖然張敏敏覺得出來放放風也不錯,回去之後,沒準還會被同一個房間的那幾個人為難刁難。

但與其在這裡看著這個長相刻薄的人在這邊諷刺自已,她覺得他回去之後。

面對那幾個人還好一點,大不了對方說她的時候她再反駁回去,大不了就是打一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女人雖然還是很挑剔,不過想到還處於同樣看守所的兒子,她就有些心疼。

再一次用眼睛剮了一下眼前的張敏敏。

女人這才不情不願的說道:“你是想繼續在這裡面關著。還是想出去?”

張敏敏皺了皺眉頭,反問一句:“據我所知,你們家可沒有什麼有權有勢的親戚,你沒有辦法把我們救出去?”

張敏敏可不覺得對方會單獨來救自已,就算是那個男人看著他色迷心竅,一定要幫她。

但眼前這個女人看她長得這麼刻薄就知道,她絕對不會單獨的救她出去。

所以這件事情肯定是兩個人一起出去,而且多半不是他們找了什麼關係還是有什麼算計在裡面。

張敏敏自已就是做這種事情的,最瞭解這個想法。

所以女人這麼一說,她立刻就是皺起眉頭,有些警惕的問道。

女人好像還被她的態度給惹火了,張嘴就想罵人,不過旁邊的警察咳嗽了一聲,提醒她這是什麼地方。

女人這才閉上嘴巴,沒有將馬上要罵人的話刻意說得出來。

想了想,女人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說你和我兒子本來就有訂婚的打算,而且很快就要結婚了。

那麼你和他鑽小樹林的事情,也只是你們未婚夫婦的一些小事,自然就可以從這裡走出去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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