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翠翠先是點了點頭,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已家裡的方向。

那個方向,是父母房間的方向。

剛才孫梅香被她爸爸哄著,趕緊回去休息。

這會兒不知道有沒有睡著,他們在外面說話也不敢太大的聲音,就是怕裡面聽見。

可是方翠翠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問道:“我知道嫂子在帝都那邊已經沒有親人了,聽說她媽媽那邊的親戚都已經不在了。

她爸爸這邊的親戚也都是不太來往,至於她爸以前還虐待雲生,也是個不可靠的。

可見她絕對不是回帝都去了,那就是說……”

方振漢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方翠翠和方曉南再一次看到這裡,頓時明白自已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方翠翠卻忍不住的說道:“爸。如果他真的出問題。

嫂子一句話不說,也不怕咱們誣陷她,怪罪她,誤會她。

那她該多冤枉啊,而且回頭村裡肯定有人傳她的閒話。”

“那咱們這些親人就該派上用場了,特別是翠翠你,在村裡多維護一下你嫂子。”

“爸,我知道了。就是我還是有些擔心。哥,他不會真的出事吧?”

方振漢嘆息一聲,說道:“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誰出事都有可能,就在他去參軍的那一天,我就已經料到了今日。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我還是有些擔心的。”

方翠翠點頭:“我也擔心。單位上都打了電話過來,居然讓嫂子一個人過去,不讓咱們知道。

可見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恐怕真的不太好。”

她的嘴比腦子還快,可說出這句話之後,方翠翠就有些擔心猛的捂住了嘴巴,回頭看了看。

沒有看到自已的媽媽孫梅香走出來,她才鬆了口氣,但心裡面的擔心卻怎麼也下不去。

方曉南沒有說話,但他心中的擔憂一樣很深。

大哥從小到大帶著他們兩個兄妹,照顧他們,給他們弄吃的,從不讓他們餓著。

奶奶他們欺負他們的時候,也是大哥方曉東站出來。

方曉南十分不願意大哥受傷,可事實不會以他的想法轉變。

方振漢也是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剛才說的很自然。

什麼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聽著好像挺不錯的,實際上他心裡面擔心的很。

只是不想在兒女還有老伴面前表露出來罷了,他是家裡的擎天柱。

他要是亂了,那這個家裡就徹底亂了。

“行了,這些就別多說了。

回頭記著點這些話,不管是在村裡還是你們自已待著,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要說。”

“爸,我知道了,我們不會多說的。”

聽著兩個孩子給他保證了一句,方振漢這才點了點頭,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明天還得下地幹活呢,眼見地理要除草了,正忙著呢。

突然出現出這種事情。回頭村裡面那些人還不知道怎麼說呢。”

“他們敢瞎說,我撕了他們的嘴。”

可話是這麼說,嘴長在別人的腦袋上,該怎麼說他們也控制不住。

其實回到房間的孫梅香,並沒有立刻就睡著了。

事實上經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她的腦袋裡面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方振漢想得到的那些漏洞,她其實也想到了。

此刻心裡面還有些著急呢,總覺得自已說錯話了。

而且如果她想的那個事情是真的話,那就代表著方曉東那邊肯定是出問題了。

人家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如果真的是方曉東出問題了,她這個當母親的自然是擔心害怕。

所以等方振漢回來的時候,孫梅香一轉身,把方振漢給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你還沒睡嗎?可把我給嚇一跳。”

“不做虧心事你怕什麼。”

孫梅香翻了個白眼,說了一句,然後拉著方振漢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

晚晚的人品我還是知道的。

她不會做這種事情,可是我想著。

她這個時候回帝都去幹什麼?

她在帝都那邊應該也沒有親人的才是,就她那個偏心眼的爹。我可不覺得她值得晚晚跑回去。”

方振漢翻了個白眼,心裡面腹誹著,既然心裡知道,剛才還怎麼說那種話?

這也就是兒媳婦人已經走了,不在這裡沒聽到。

這要是被兒媳婦聽見了,心裡還指不定要說什麼呢。

婆媳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弄壞的。

不過這會兒他很擔心孫梅香反應過來,所以連忙打了個岔說到:“你就別管這些了。大晚上的趕緊睡吧。”

孫梅香這會兒反應過來了,又豈會睡?

她一直搖頭說道:“不對勁呀,這個事情絕對是不對勁。

可我一下子又沒有想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

你跟我捋一捋這個情況,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

大晚上的過來,找晚晚的,怎麼會是段無涯?

他不是咱們曉東的朋友嗎?

怎麼還會幫晚晚接電話,然後大晚上的也不睡覺跑過來,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很多不對勁、

你給我捋一捋,要不然我今晚上睡不著覺。”

方振漢皺起眉來。

孫梅香很快就抓住了事情的重點,快要把這件事情都猜到了。

他當然不想妻子擔心,所以又趕緊說道:“別想了,趕緊睡吧。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想幹嘛?

而且,明天還得去地裡幹活呢,你忘記了?

咱們那些菜還得想辦法種下去。地裡面雜草也多,明天得開始除草了。”

可方振漢越是這樣,孫梅香就越覺得有些古怪。

看方振漢躺下來了,她連忙扒了一下自已的丈夫說道:“你先別睡呀,趕緊幫我想一想,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很古怪。

既然她帝都那邊已經沒有親戚了。

那大晚上的,你說誰會來叫她?

而且她到底是去哪裡呢?總不可能是去曉東他們單位吧?”

她其實只是無意間說到了方曉東,這句話就是開個玩笑。

她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說到方曉東,孫梅香的臉色立刻就是慘白了起來。

她注意到了,猜測到或許自已忽略的就是這個。

“唉,你說。曉東會不會出事了?

我能想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曉東出事了。

要不然的話,晚晚怎麼可能突然之間接到電話就要離開?

這不可能呀,對。應該就是這個,這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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