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個小陣法,怎麼能...喔對你不是修士,那是要麻煩一些,你這也算差點在陰溝裡翻船了!”

酈鴻漸在電話那頭說到,頓了片刻,他又問到:

“這麼說你在鼻噶村?村裡的人咋樣了?”

“好得很,都吃上人肉了!”

沈金鱗沒好氣的說到。

“吃同族?嘖,救下他們之後,我就覺得這幫子人為了活下去可以不擇手段,所以才沒在那裡久待,沒想到幾十年過去,會變成這樣!”

酈鴻漸聽後有些唏噓的說到。

“人家還給你立了長生牌位呢!你也算是同流合汙!”

沈金鱗接著說到。

“哎喲,哎喲喂,沈哥,沈爺,您行行好,替我把那牌位砸了吧!我可只是一時不忍見他們被戰爭波及,才出手解救,可沒教唆他們幹壞事!”

酈鴻漸立馬在電話裡說到。

“那你還不快說,那個陣要怎麼破!”

沈金鱗這才說到了正題。

“天下陣法,不管如何精妙,皆需要陣腳支撐,陣眼維持,二者破其一,就能瓦解陣法。不過通常陣腳和陣眼都會被特意保護,要麼有重兵陷阱,要麼就是做了隱藏。”

酈鴻漸說了一通之後,又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這個陣做得糙,沒設陣眼,我記得那個當時是用黑金石做的陣腳,陣腳有六個,對應離、坤、乾、坎、艮、巽六個方位,任破一位就行。”

“啥啥啥乾坤啥的,我哪裡搞得懂啊?”

沈金鱗聽後說到。

“那你就找找黑金石,一種黑不溜秋的晶石,也因為這個陣我做得糙,陣腳需要靠日月精氣維繫穩定,不能遮擋,所以這陣腳很好找,你留意一下,有黑金石的就是。”

酈鴻漸說到。

“行吧。”

沈金鱗回到。

“那行,我喝酒了,不說了。”

酈鴻漸忙著喝酒,飛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金鱗收起電話,看向鼻噶村,看那異常的磁場,籠罩了整個村子,那這六個陣腳一定在村子周圍。

這個村子人丁凋零,應該不會在陣腳埋下重兵,不過不排除有陷阱,也有極大的可能做了偽裝。

沈金鱗正想著,目光不自覺的鎖定了村口那個妖仙石像,想必這是鼻噶村為酈鴻漸立的雕像。

“如果只是紀念,那立一個就行了,幹嘛要立五六個?”

沈金鱗忽然想起剛來時,郵差提到過,鼻噶村周圍有五六個這樣的雕像。

這雕像的數量和陣腳的數量很接近,沈金鱗不由自主的把二者聯絡了起來,同時他也走近了那雕像細看了起來。

“黑色的晶體?”

沈金鱗嘀咕著,不住看向了雕像的眼睛。

第一次見這石像,沈金鱗就覺得這對眼睛不像是普通的石頭,更像是鑲嵌在石頭裡的某種黑色晶體,莫非這就是黑金石。

沈金鱗並不確定,但也決定試一試,於是命令影子侍衛直接破壞這石像的眼睛,影壹揮手落下,如刀刃一般的指甲,直接把石像的腦袋給切成了數段。

石像腦袋散落成碎石落下,鑲嵌其上的黑色晶石,也隨之碎裂,此時再看那被山銅指環具象化的磁場,正慢慢恢復正常。

“還真蒙對了。”

沈金鱗看著那村裡磁場的變化,確認陣法被破,便慶幸的說了一句。

此時,龍婆家的堂屋內,陷入昏迷的凱特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椅子上,二牛在一旁彎著腰,把臉湊到了這姑娘面前,痴痴的盯著看。

“媳婦兒好看嗎?”

這時龍婆手裡拈著三炷香,滿臉寵溺的問二牛。

“好看,嘿嘿,好看!”

二牛傻笑著回答到。

“好看就來上炷香,求恩公保佑你們兒孫滿堂!”

龍婆說著招呼二牛到。

“喔。”

二牛答了一句,轉身和龍婆走到了堂屋前的長生牌位前。

“跪下。”

在長生牌位前,龍婆對二牛說到。

二牛聽罷撲通一聲雙膝跪在了地上,龍婆則端著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朝著牌位拜了三拜,然後把香插在了香爐中。

“承蒙恩公搭救,傳授仙術,讓鼻噶村得以延續,但後生無知,皆棄村而去,現在村裡人丁凋零,就只剩下二牛一個年輕人,請恩公保佑,保佑這孩子能繼承香火為村子開枝散葉!”

龍婆虔誠的對這長生牌位說到,說完又對二牛說到:

“磕頭。”

二牛也不猶豫,猛的把腦袋砸在地上,吭吭吭磕了三個響頭,每一下都十分用力,但這傻子的腦袋卻絲毫無礙。

“龍婆。龍婆!”

這時候村裡留守的一個六十幾歲老婆子,一邊喊著一邊進了門。

“喊什麼?衝撞了恩公!”

龍婆沒有轉頭只埋怨到。

那老婆子聽後,趕緊畢恭畢敬的朝著長生牌位鞠了一躬。

“龍婆,老二和老四還沒從陣法裡出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老婆子鞠完躬,立馬又對龍婆說到。

“那個男的氣息非常弱,也不像是修士,能出什麼事?”

龍婆不以為然的說到。

“可這灶上還等著用肉呢!”

老婆子又說到。

“著急用肉,那地窖裡不是還有嗎?”

龍婆說到。

“沒存肉了啊!”

老婆子疑惑的說到。

“嘖,上次抓那個不能生崽的賠錢貨!”

龍婆說到。

“喔,喔,對,我把這忘了。”

老婆子恍然大悟,然後轉頭對二牛說到:

“二牛,去把你媳婦兒帶來。”

“我媳婦兒在這呢!”

二牛指著昏迷不醒的凱特說到。

“我說的以前那個!”

老婆子說到。

“喔,好,好。”

二牛連連點頭,爬起了身來。

這傻子顛顛的出了屋,轉身到了屋旁的水缸前,伸手把那裝滿水的粗陶水缸給生生的抱了起來,露出一個地窖蓋子。

二牛鑽進地窖,沒過多一會兒,就拖著一個渾身淤青,蓬頭垢面的女人鑽了出來,他抓著這女人的頭髮,也不管那女人虛弱的哀嚎,一把將其丟到了龍婆家門口。

“帶來了!”

二牛憨憨的對等在門口老婆子說到。

“喊你大爺和三大爺,來把這賠錢貨宰了吃肉。”

老婆子指了指那渾身淤青的女人,像是對待牲口一樣說到。

“可這是我媳婦兒。”

二牛看看女人說到。

“不能生娃的媳婦兒有什麼用?那你喜歡新媳婦兒,還是這個賠錢貨?”

老婆子指了指屋裡的凱特問二牛。

“嘿嘿,新媳婦兒!”

二牛嘿嘿一笑說到到。

“那不就結了,要娶新媳婦兒,就得準備宴席,那得要肉啊!”

老婆子笑了笑說到。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那渾身淤青的女人,聽到二人的對話,奮力的爬到二牛腳邊哀求到。

“怪就怪你不能生崽,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浪費了多少糧食?”

老婆子眼神厭惡的看著那地上哀求的女人說到。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能生孩子,我能生孩子!”

那女人抓著二牛的褲腿,仰著滿是淤青的臉哀求到。

“二牛快點啊,沒肉可娶不了新媳婦兒,我跟你三大娘還得給你新媳婦兒打扮一下呢!”

老婆子說著,就不再管,轉身回了屋裡。

二牛也不再猶豫,伸手掐住了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生生的提了起來,那女人手腳亂蹬,卻無濟於事。

“嘿嘿,娶新媳婦兒咯!”

二牛看著那女人因為缺氧而被憋得通紅的臉,笑著說到。

在那聽著像孩童一般天真的笑聲之中,二牛手上猛然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這女人的脖子被擰斷,她的手腳無力的垂下,失去了生機。

“哎喲,二牛你這是幹嘛啊?”

這時,村裡一個身材高大的老頭,對著二牛嚷了起來。

“娶新媳婦兒,吃肉!”

二牛看著那老頭說到。

“你這麼幹不行,得先放血,不然血凝在肉裡,肉就得腥了!”

那老頭埋怨到:

“趕緊叫你三叔拿傢伙來,趁著血還沒凝,趕緊剖了!”

“誒!”

二牛鬆手扔下那女人的屍體,轉身就去叫人了。

這村子裡就這麼幾個人,這立馬就忙活開了,兩個六十來歲的老婆子為昏迷不醒的凱特打扮,倆老頭則在龍婆家門口的壩子裡,壘灶燒水,若不是他們準備烹煮的是女人屍體,這場面看起來還真有點像鄉下辦席。

“龍婆!龍婆!”

這邊正忙活著,兩個在黃泉幽冥和沈金鱗對峙的老頭,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一邊跑,嘴裡還一邊喊著。

倆老頭這一喊,驚動了所有在忙活的人,龍婆和那兩個為凱特打扮的老婆子,也從屋裡快步走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那個男的呢?”

龍婆見就這倆老頭回來了,卻沒見到沈金鱗,於是問到。

“不見了!”

脊背微駝的老頭立馬回答到。

“不見了?什麼意思?”

龍婆不解的問到。

“那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術法,晃了我們一下,人就不見了,整個黃泉幽冥都找遍了,也沒見到他的人影!”

腳步虛浮的老頭趕忙說到。

“不可能!除了我們村的人,沒人可以從恩公留下的陣法裡出來,你們仔細找了沒有?”

龍婆立馬說到。

“找了!真找了!沒人!”

脊背微駝的老頭說到。

“你說那男的跑了,會不會帶人回來?”

腳步虛浮的老頭擔憂的說到。

龍婆聽後,轉頭看了看那具已經被肢解了一半的女人屍體,眉頭緊鎖。

“快收拾一下,把這女的往遠了扔,那小丫頭藏地窖裡去。”

龍婆想了想指著女人的屍體說到。

“媳婦兒!媳婦兒!我媳婦兒不見了!”

這時,龍婆家的堂屋裡,傳來了二牛的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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