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直睡到卯時才醒來,接下來又修行了一個時辰才徹底恢復神識,我反覆去回憶我做手術的過程和場景回顧,我突然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我是靠神識去操控真氣來做手術,以我築基大圓滿的真氣是沒有絲毫負擔,足足有餘的,因為這是不消耗真氣的手術,所以我很自信能做下這個手術,也不用消耗多少真氣,關鍵是第二階段疏通經脈要消耗大量真氣。

但我卻漏算一個最重要環節,我當年的築基是完美的,那個時候我的神識與我的修行進度是並駕齊驅地增加,如果不出意外在正常情況下我現在應該還到築基中期了,所以我的神識也處於中期水平,那是隻低不高的。

但我的修行卻意多得到了茫茫大士的強行升級,茫茫大士幫助提供大量真氣,使我達到了築基大圓滿,但我目前為止神識的有限的狀況下去馭使築基大圓滿的真氣,是不匹配的行為表現。

神識是不是能維持到二個時辰,一個時辰都讓我如此疲勞,兩個時辰我能否堅持得下來,我應該是神識堅持不了二個時辰,就要縮短操縱神識的時間

我又能否像現在這麼完美地完成第二種手術呢?答案是這不可能實現。

突然,我有了一種感覺,原來最瞭解我自已的人竟然不是我自已,而是週三印才瞭解我,才作出了對他自已來說才是最正確的人生選擇,對我來說也是恰如其分的正確選擇!

這個週三印真是個見識高明的奇人!可以說點誇張的話,第一種保守的選擇效果堪比美第二種選擇,只要週三印自已始終勤奮修行功夫,萬一真的憑藉修為活到八十多也是很有可能的。

吃過上午早餮之後,王祥大哥給我拿過來兩套衣服,我一看布料和款式與大王莊十歲多一點的孩童算同一檔次的,只是做功比較仔細,針腳比較細密平整一點,我一看就滿意歡喜,一共有兩套外裝衣褲,我拉著晴雯就回到書房,脫下錦衣外套,在晴雯那幫助下換上了其中的一套外衣褲,我感覺還挺合身。

然後我又叫晴雯也換下她的綿衣外套,也換上另一套外衣褲,一下子我和晴雯都像大王莊同齡孩童相同了,別人還真認不出我們是出自京城豪門望族的公子哥俏丫鬟了。

隨即我又去了前廳,眾人看見卻是眼前一亮,在劉姥姥和王大哥一家人的眼中,我和晴雯與當地小孩打扮是相同了,幾乎看不出差異,能看出得只有我們可能是一大王莊富戶的孩童而已。

因為明天我是不能缺席賈傢俬塾,我要去向賈代儒老先生的輪值一對一的輔導時間,這一次是開讀《孟子》的學習,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和睛雯上午返回京城賈府。今天下午我要抽出至少一個時辰把《孟子》溫習數遍,在面對賈代儒時,我能夠把賈老上次佈置交代的任務完成。

因為王祥大哥要替代週三印的苗情管理走不開,週三印剛做完手術正在靜養,所以只有我和晴雯主僕兩人今天上午在用過早餐後就早點出發了,喬裝打扮步行回京城。

幸好有這兩身改裝打扮,當我和晴雯走在了回京城的大驛道上,安全性是沒問題的,我乘坐大轎子車在這條驛道已經來回過好多趟了,大王莊和京城之間這條驛道是比較熟悉,給人感覺也是比較太平的。

更何況我和晴雯現在可是本地人的打扮的孩童,身上肯定是沒有什麼金錢會被人給盯上,到中途我找個沒人看見或者知道的地方,我就抱著晴雯,讓她閉上眼睛,我實施利用了縮地術,所以沒有要一會兒時間我和晴雯就來到離京城門大概半里地遠就停下來。

因為這裡時常有人員進出京城,我是不能再施展縮地術,只能繼續步行,一步一步走著進入京城再一次回到賈府。

我和晴雯一回榮禧堂住處,立刻就再換下了這身便裝,換回了賈府裡平日穿戴的外套衣服。才來到客廳,此時老祖宗賈母見我也是非常開心,三天不見面,老祖宗還是掛念我這個嫡親孫兒,立到把我叫到她自已跟前噓長問短,多日不見,再見時她甚至覺得我又長高了一點。

探春她們正在悄悄地說話,一見到我就停止不言了,我很好奇她們議論什麼?正好此時王熙鳳一進客廳招呼老祖宗和眾人一道去吃午餐,見我也在場,開口道:“寶兄弟,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你見著周瑞沒。”

“嫂子,我沒見到周瑞,我是自個走回來的。”

老祖宗很詫異:“哎喲喂!我說怎麼這麼快就看到你回來,原來你是自個兒走著回來的,你這孩子膽子有多大!”

“老祖宗,你放心,這天子腳下安全看呢?”我是故作輕鬆地說道。

“這年頭,外面可不安全!這不是朝廷又敗了一陣。”

“啥?哪裡的人打仗了?”我是一頭霧水。我只知道紅樓夢裡二十一年可是沒有爆發過戰爭的太平年代,和平盛世!難道就因為我下凡,就天下大亂,那是打死我也不相信。

飯後,我和晴雯給眾人一個印象就是特別能吃,真是消耗大胃口就好,我今天中餐飯量是賈環的二倍,賈家老祖宗見嫡孫子這麼能吃,也是很開心地笑個不停。

午飯後,我回到大套間就拿出了《孟子》,把賈代儒的作業進行了一番準備,儘可能讓自已達到倒背如流的地步。尤其是斷句我是精準無比,因為我很清楚的是在八股文的題目,都是出自“四書五經“,那些文章是中華文化代表文章,卻是沒有斷句,也就是沒有後世的標點符號,所以同樣是五六個字的排列題目,卻是因為可以有許許多多的斷句,涵義也是會天差萬別,意思可以是完全相反的。

比如五個字“天留客不留”

它可以是“天留客不?留”

它也可以是“天留客?不留!“

它也可以是“天,留客不留?”這又成了句未確定的反問句。另外還有一些屬於語氣中的不同含義:

“天,留客?不留!”

“天,留客不?留!”

同理:如果沒有任何斷句或標點符號,把它取自“四書或五經的文章一個短句則就需要考生根據它們的出自哪段文字,還要結合上下文章的本義進行一個判斷的過程,在那個不同朝代它和現代還是有不同之處的,我必須從賈代儒老先生這裡得到一些與現代不同的卻又很流行的斷句習慣用法。

吃晚飯的時候,我意外地又見到了多個月也未露面的賈二爺賈璉,也許是久別勝新婚吧,賈璉和王熙鳳在公眾面前還是顯得恩愛無比,充滿溫馨的一對,在賈家長輩心中那是一對令人欣慕的佳兒佳婦形象!

賈璉也許久在外面接觸能人多了,人也經過了歷練,見識也有一些自已獨立思考的機會。所以在家人面前賈璉顯得比以前更能說會道,說起話來也有些風趣口吻,他的表現讓我覺得環境還是能夠鍛鍊人啊!

也許寧、榮二府出身武將家門世府,對於王朝經常發生武裝衝突還是比較感興趣話題,我聽了一會兒,很快就知道了衝突發生在兩南六省的地域,那些地方的當地勢力是土司管理的模式,但“改土歸流”將會是改變管理模式的主流。

所以,這時與周邊的官府管理的效果不一致,磨磨唧唧的衝突時有發生,這一次是死了人的,而且是死了一個寧國公東府裡賈氏庶出的子弟,叫賈珩。說起這個賈珩我是連面都未有見過的人物,是個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傳奇人物。據說早年也託人入了“地演幫”派學習功夫,數年後獲得功夫大進,隨後入了軍營,屢立戰功,再加上有寧府背景,屬於皇十三一脈武將,一時在軍中屢次升遷去。

但就在軍中冉冉升起之際,卻遭遇到皇十三被當今皇帝拘禁,連賈敬都被波及,把爵位傳給嫡系的嫡子賈珍,賈敬脫了武職,躲進道教去追求長生不老的虛幻人生。

這個賈珩也受到了波汲,遭到眾人的排擠和打壓,被派到江南的武陵府做個遊擊將領,這次是在執行任務過程中遭遇當地匪徒圍攻,賈珩為掩護同伴及時撤離,與追擊圍攻的匪徒多次正面肆殺,寡不敵眾,在援兵到來之前已經身受重傷而亡。

此事件一傳入京城,則各種傳言在軍中泛起,陰謀論居然佔據了主流話題,賈府甚至成了政治旋渦,西府裡時有議論,這賈璉在淮揚也是聽聞所以趁機回到京城,他是把在淮揚的傳言帶了回來,當然也是一個陰謀論的一個版本。

但西府的賈家因為賈赦為人低調,影響力有限,我父賈政身處吏部一個小小主事,那更是個邊緣人,平時與家養的幾個客卿議論一番而已,蘚有采取措施的機會。

我派了寶兒去探聽過數次,議論歸於認論,那是紛紛擾擾,目前還是不切實際,但也是為將來“改土歸流”做個政治開場白而已。我也就徹底丟開了,而且我目前為止還是個十歲的孩童,我說出來的話根本沒人聽,還是埋頭做我的八股文夢更現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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