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只不過是個十歲學童,我是不知道賈府管理層中的具體利益糾葛,身處學堂中的學童,雖然目前為止賈瑞沒有針對我們幾個來自寧、榮二府的嫡系後人採取什麼陰招,但賈寶玉就是看不慣賈瑞的作法,卻也對賈瑞的不端行為是無能為力的。

但目前這種狀況我賈寶玉是不滿意的,最主要是學童太多了,賈代儒也許是有私心吧,我的學業進度太慢了!

每一輪竟然需要五天才能輪到一次一對一的指導,而且是沒有什麼具體的講解,專業的註釋,一本論語就要混上半年以上才有可能完成,這還僅僅是背下來,能斷句。

但這個我早己透過後世的現有文章都已經知道了,我是想知道在當下這個年代中最流行,最基本的針對“論語”有基本認知,能讓我順利透過科舉考試的考官認可,我才能順利地中秀才,中舉人。

這樣才能讓我在賈府中有權決定我自己的選擇,而不是別人肆意可以改變我賈寶玉的命運,這樣才能確保我和林黛玉的關係正常化地相處相戀。

林黛玉可是要二年之後就進賈府的,時間可不等人,在這之前我如果學業大進,能透過縣試這個最基本的考試,就能掌握我自己的話語權,但我現在心裡是沒有底,賈環才是賈母或賈政的心目中到目前為止的具體人選。

在曹雪芹的紅樓夢中,林黛玉被曹雪芹在母親去世後就寫進賈府的。

這就說明曹雪芹是在肆意地將“石頭記”改成“紅樓夢”的事實有了鐵證。

在一個正常計程車大夫林如海的行為中,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此“不孝”,母親去世,兒女要守孝三年!

這是生活在藍星球華夏大地上的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一定要遵守的行為準則。

就算你做了宰相,權傾朝野,一旦父母去世,也是要被迫辭官回鄉,為父母守孝三年,再重返朝廷的。

當然,也有被皇帝“奪情”留任的現象,偶然也會有發生。但大都被士大夫指責“不孝”。聲譽受損,為世人詬病。

所以林如海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讓五歲的林黛玉在一身熱孝期間離開自己身邊,一旦如此,林如海也成孤單人了,膝前連個兒女都沒有了,也是不可能的!

今年是倒春寒,這都二月中旬了,反而大雪紛飛,天寒地凍的,我和賈環象往常一樣走在去私塾學堂的路上,但還沒到寧國公府,就見到前面路邊停著一輛大轎,看前後各有兩個僕婦,她們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似的。

我們剛接近,從轎中閃出一個丫鬟,我一見就認出是王熙鳳的丫鬟平兒,她向我先行禮並招手,同時口稱道:“寶二爺,嫂子請你!”

我一愣,王熙鳳嫂嫂找我能有啥事?我只是在她婚後第一天賀禧叫嫂嫂,要賞錢紅包時見過一面,說了一句祝福話,此後雖然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我都是正常地給王熙鳳行禮而已,但卻沒有任何私下的語言交流。

我回頭對賈環說:“我今天就不去私塾了,你幫我請三天假,就說我璉二嫂子找我有事”。賈環見狀,立馬答應,繼續向學堂的方向走去。

因為昨天我已經輪過了,這四天內肯定是輪不到我與賈老先生一對一授課,所以這幾天我在不在學堂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我早就掌握昨天所學內容,好不容易有個正當不去私塾的理由,當然要充分利用,關鍵是要和賈母那裡說清楚,否則是交不了差的。我把隨從茗煙也叫過來,讓他去榮禧堂去跟賈母和我的丫鬟晴雯通報一下,省得她們到時候著急見不到我。接下來茗煙就由晴雯去安排。

我走到平兒跟前,順著平兒的指向我也上了大轎,我一進入大轎,感覺裡面還是很寬鬆,至少能待四個人,但現在只有三個人,除我賈寶玉之外,還有王熙鳳和丫鬟平兒兩人,王熙鳳見我上來,熱情招呼我坐到裡面在她對面的位置上,位置上是鋪了絨氈,還挺舒服,並不感覺太冷,我一坐定,王熙鳳就示意四個僕婦推車前行,邊行邊說。然後還是示意讓平兒開口說明大致情況。

原來大王莊的狗兒透過“周瑞家的”來傳信,狗兒想在大王莊出錢買地,但名義上是冒用了賈府的名頭去買地,對方不相信,提出必須讓賈府派代表相見確認,說穿了就是不相信狗兒有這樣硬的背景,

王熙鳳想獨自出榮國公府按說是不行的,但她又不想讓旁人插手這件事。

一般必須要有賈璉為主,王熙鳳只能作為陪同才能出府,但現在璉二爺不在家,據說是外出了有重要的事在身,所以無法陪同,賈赦賈政都是長輩不好,也不會去陪同。

王熙鳳只好從同輩中人挑選,賈寶玉這個二叔就成最佳選項,昨天趁著王夫人也在,王熙鳳就跟賈母把今天的行程預先說了。

經過一番思考,賈母也確信只一個我賈寶玉陪同王熙風一起去大王莊才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她們就同意了,這才有了今天一大早等候在半路的事情發生,因為這樣悄悄一走,就不會引起大動靜。

大轎是安放在一對大車輪的大木板面之上,是由四個僕婦手握前後的四個木頭槓棒推著前進,到了府門口,早有周瑞親自帶了四個精壯的漢子等候,四個精壯的漢子接替僕婦推轎,我們這一行十二人就出發了。

出了京城路上積雪很深,道路難行,周瑞坐在大轎前面的左側槓棒之上指揮四個漢子推車轎,這種大轎子車如果是長途就會在前面套兩匹馬來牽引。

但我們只是京城郊外路途不遠,所以採用四個精壯漢子推車,另外四個僕婦在一旁偶爾難走的地方也會搭把手助推,行進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經過一個時辰多一點就趕到了京城郊外的大王莊,來到王祥(狗兒)的家門口。

王樣一家在路邊早已等候多時,就在他們望眼欲穿之際,我們也正好趕到。

劉姥姥一見那是口中阿彌託佛念道個不停,想跪立在路旁行禮,王熙鳳是一改前幾天沮喪的神情,那是滿面笑容,趕緊上前去扶著劉姥姥,不讓她跪到雪地裡,我們一行人就直接被迎進了大門裡的廳堂屋裡。

劉姥姥將王熙鳳按在大廳的主席位置上,再一次帶著一家老小給王熙鳳磕頭,這一次王熙鳳接受了這一家子的大禮參拜。

輪到我這個代表榮國府男丁的時候,我可不敢呆在客席上,我是趕忙站起身來,以平輩之禮還禮拜,這都是以前的老慣例了,我表現得中規中矩,我並沒有半點輕視這一家五口人,王祥夫妻,劉姥姥手牽板兒,還有王樣媳婦懷裡還抱著個女娃子。王祥就告辭出來領人來見王熙鳳。

果然沒有等待多久,王祥就領著進來一位衣著很氣派的年輕人,見到王熙鳳就行禮道:“小可姓徐名升,表字鵬舉,今年十七歲了,南方松江府華亭縣人,從小仰慕本朝榮國公,今日出此下策只想拜見國公後人,今日相見小可深感榮幸,若有冒犯之處,還望恕罪。”說完這徐升深施大禮參拜。

王熙鳳見此人如此恭敬,絕口不提買地之事,也是依禮相還:“徐公子年紀輕輕就走南闖北,那是見識不凡,讓人佩服!”隨機施個萬福,隨後介紹道:“這是我家二叔賈寶玉。”我聽到此,也上前幾步施以平禮,口道:“小弟見過徐兄。小弟識淺,不知徐兄與那前朝徐大學士有何淵源?”,徐升一愣趕忙回話:“那是小可先祖,小可如今操持下賤行商,愧對先祖,不勝汗顏!”

我一聽可就不敢怠慢此人,鬧了半天這買主也是個來歷不凡的商人鉅富,那是前朝徐階的後人。就是他想見榮國公府的人,也是想和王祥爭買土地的買主。

徐升來自南方,本來是想趁土地價格低,先購進一些地,在京城附近以圖將來發展,沒想到一出手就碰上了一個在他眼中來看的龐然大物,對於來自榮國公府的競爭,這可是地頭蛇,他只能退讓認慫。

但又有些不甘心,因為介紹他的那位中介人就是本地人,這位本地的中介人可是拍著胸脯說王祥以前可從來未聽說過與賈府有聯絡,前幾年可是過得一年不如一年,去年還在賣地度日呢!

但徐升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久在各地奔走,一見王熙鳳的穿著打扮,還有那說話時的氣質,再看王熙鳳帶來的賈寶玉和一幫隨從下人、僕婦都是氣宇軒昂,心中是確認王祥的說法,這八畝土地看來真是榮國府要買,那他徐升可不敢得罪,趕緊認慫退讓,一會兒就告辭離開,徐升可是個懂退讓,知進退的人物,第二天又派人送來禮物賠禮道歉!只不過他撲了個空,我們是連夜回京城了。

隨後王祥又帶了一幫人來,經過王樣一介紹,就見到是土地的賣主王建安,也是本地大王莊的人,但他的媳婦卻是來自南方的金陵人何氏,這王建安夫婦這些年也是過得不如意,他媳婦何氏是雙方家長早年訂得親事。

何氏不習慣北方天寒地凍的環境,一直抱怨想回孃家金陵,那王建安開始是不同意,跟媳婦回她孃家金陵不就成了上門女婿的話題了嗎?

但近幾年日子過得很艱難,趁著現在把田地和房屋賣出去還能有幾個錢去南方發展也不是不可以,再拖上幾年,土地都沒了,錢也沒了,再到金陵去就真成了上門的窮女婿了。

俗話說:樹挪死,人挪活,也許換個環境,去南方做個小生意也是可以的,她媳婦一天到晚吹這樣的枕頭風呢!

王建安總算是下定了決心,祖屋己經找到買主,再把這些田地一出手,計算了一下在南方去還是有點底氣,關鍵是她的媳婦還是在孃家有點地位的,她是家中父母唯一嫡女掌珠,但她爺爺是個老頑固才把她嫁到北方。

隨後大王莊所在的官府,和牙人也來了履行了相關買賣田地的手續,王熙鳳交代周瑞一行五人出面和王樣一起去了大王莊一家酒店招待中餐的吃喝並相謝眾人。

王熙鳳和我,以及丫鬟平兒、四名僕婦留在王祥家裡,由王祥媳婦劉氏操持了一桌家常飯菜,這一桌農家飯菜還真有特色,我吃慣賈府大魚大肉,偶爾面對這清新的蔬食是胃口大開。

飯後嫂子王熙鳳想休息,劉氏就讓出了自家主臥給王熙風主僕五人,我提意想四處走動消食,劉姥姥和板兒就領著我在王家大院轉開了,劉姥姥邊走邊向我介紹房前屋後的一此情況。

原來這是王家當年身為庶子的王樸之分到的房產,王樸之就在這裡苦讀詩書後,考中進士做了官,有了錢財,就在京城裡買房,這大王莊就空餘下來了,後來王吉、王樣兩兄弟成人,王樸之就讓大兒王吉継承了京城的大量家財,卻打發庶出的小兒子王樣和母親回大王莊居住度日。

這一晃己有十年了,王祥的母親前些年也因病去世了,只留下王祥和他新婚不久的劉氏,夫妻兩人還算和諧美滿,到如今也有了一兒一女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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