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嶼澈還不忘摸出手機,給林終溫發了條微信,通知她下午放假。

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打工人接到領導的放假通知還要開心?

林終溫心情愉悅的收拾了東西,慢慢悠悠的下了樓,剛好碰到周順幾人正聚在樓下說著什麼。

周順剛好抬頭看到了林終溫,高聲喚道:“女俠,晚上一起去吃飯吧?”

林終溫覺得自己都快要對這個稱呼脫敏了,她笑著回答:“不了,你們去吃吧。”

錢素上前幾步,輕輕攬住林終溫,眨了眨眼睛,“林法醫,這案子能破,你的功勞最大,慶功宴的功臣怎麼能不來呢?而且你一來就碰上了案子,我們還沒來得及歡迎你加入二支隊。”

林終溫一想,覺得也對,新入職應該跟同事們聚個餐,便笑著應道:“好,地址發我微信吧,晚上不見不散。”

一行人這才笑嘻嘻的各自散去。

許是破了案子,天上的雲、地上的樹、連路上飄得垃圾袋,在林終溫眼裡都變得特別的好看。

林終溫小跑著上前,一腳踩住了讓人開心的垃圾袋,撿了起來,扔進了馬路旁的垃圾桶裡。

等她到家的時候,林母正在廚房裡準備做午飯,她和林父兩人已經退休了,夫妻倆之前都是體制內的人,退下來以後月月領著退休金,沒事就養養花,跳跳舞,生活的那叫一個瀟灑自在。

“溫溫,你怎麼回來了?”聽到開門聲的林母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見到女兒在中午回了家,還以為是碰到了什麼事兒。

林終溫放下包,小跑到林母身邊,伸出手摟住林母,小臉還在胳膊上蹭了蹭。

“媽媽,你知道嗎?今天隊裡破了一個案子,我幫了好大一個忙。”

林母看到女兒眼睛亮閃閃的,臉上帶著笑容,伸出手指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這麼厲害呀?”

“多大的人了?還每天撒嬌,丟不丟人?”

林父皺著眉頭看著膩膩歪歪的母女倆。

林終溫吐了吐舌頭,上前抓著林父的手搖了搖,“爸爸,我厲害嗎?”

林父被搖的眉間都舒展開了,但仍是故作不悅的哼了一聲。

“別理他,去洗手,一會兒吃飯了。”林母白了一眼這個做作的老頭子。

“我不餓,熬了一晚上,我去睡一覺。”林終溫鬆開林父,拎起包朝自己房間走去。

......

晚上,林終溫和陶嶼澈前後腳到了飯店,林終溫進去的時候,那幾個人還在熱火朝天的點菜。

錢素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起身過去將林終溫拉到身旁坐下。

“林法醫,坐這吧!”

“啊,好。”

滿桌只剩林終溫身邊一個空位了,後進來的陶嶼澈順其自然的坐在了她身邊。

“拿來。”

錢素從趙君手裡搶下了選單,遞到林終溫手裡,示意她也點兩個喜歡吃的菜。

這時一家川菜館,林終溫接過選單,點了道水煮肉片。

然後就開始跟她身邊的錢素小聲說著話,一旁的陶嶼澈拿起一個杯子,用水洗了下,倒了杯可樂,放到了林終溫面前。

林終溫愣了下,隨即道了句謝。

眾人鬧哄哄的,你說一句,他插一嘴,好不熱鬧,就這麼打諢插科了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趙君起鬨,“老大,講兩句。”

陶嶼澈很是頭疼,每次聚餐,這傢伙總是找個由頭就讓他講幾句,他再次無奈的站起身,舉起手中的杯。

“今天,既是慶祝我們二支隊齊心協力,又破了一個案子,也是祝賀陳聰第一次親手抓住嫌疑人,同時,也歡迎林法醫加入我們二支隊,酒咱們是喝不了,今天我就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

“乾杯!”

川菜館裡的氣氛熱烈而歡快,酒杯相碰的聲音不絕於耳,眾人嘻嘻哈哈的聊著天。

趙君還特意給大家表演了他最近新學的冷笑話。

“說,有一天皇上微服私訪回到皇宮,去向皇太后請安。皇太后關切的問:吾兒此遊累嗎?皇上回答:My name is Li Hua.”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麼一個冷笑話,把林終溫逗的哈哈大笑。

旁邊的陶嶼澈飲料喝多了,想去洗手間,正躬身挪動椅子的時候,林終溫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的,只聽‘咣噹’一聲,兩人的腦袋就撞到一塊去了。

林終溫眨眨眼睛,覺得有點暈,晃了晃腦袋,感覺好多了。

“沒事吧?”

“沒事,沒事。”林終溫無所謂的擺擺手。

陶嶼澈看起來也沒事,就是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

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就等陶嶼澈從衛生間出來,結賬回家了。

“林法醫,你家住哪?我送你吧?”陶嶼澈問了一嘴,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林法醫平時是坐地鐵上下班。

“這太麻煩你了吧?”

“不麻煩,一腳油的事兒。”陶嶼澈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大大方方。

“成,那就多謝陶隊了。”

話音剛落,下一刻,林終溫就暈了過去。同她一起暈過去的還有陶嶼澈。

“我靠,什麼情況?”周順嚇了一跳,驚撥出聲。

錢素攙起林終溫,著急的說道:“快送醫院啊。”

一行人急匆匆的將林終溫和陶嶼澈送到醫院,掛了個急診。

奇怪的是醫生,說他們什麼事兒都沒有,腦袋上連個包都沒起。

趙君摸著下巴,感嘆道:“不愧是陶隊,連腦袋都這麼硬。”

“趙君,有時候我真想給你一下子。”錢素一臉真誠。

雖然醫生說他們兩個什麼事兒都沒有,但幾人還是不太放心,就讓林終溫和陶嶼澈兩人在醫院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先醒過來的林終溫,迷迷糊糊中手揉了揉額頭,“奇怪,頭怎麼有點疼。”

又伸了個懶腰,一腳把被子踢開,嘴裡還嘟囔著:“鬧鐘怎麼沒響啊?”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眼睛半睜不睜的。

突然,林終溫瞪大了眼睛,這是哪?這不是她的臥室啊?

“頭,你醒了啊。”旁邊傳來一個男聲,聲音聽起來很睏倦。

頭?誰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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