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對不喜歡的事總是愛答不理的高冷感,脾氣壞的像是一隻睡不醒的貓,卻會在教學樓黃昏降臨下的走廊,穿著黑色衛衣,校服拉鍊敞著,遠遠經過你時漫不經心的側目點頭,彼時鐫刻心底,一別經年。

時光的洪流將人裹挾,如今教學樓的背景漸漸虛幻四散成警局。

“喂。”宋硯清的手在程栩然面前晃過,“不是吧,你不喜歡喝旺仔嗎。”

“我也沒說不喝啊。”程栩然聲音有點輕,“你怎麼就自己喝了。”

宋硯清停了兩秒,然後說:“我們兩個現在這關係——”又一停頓,“不能喝一盒嗎?”

程栩然:“……我們是在一起了,不是窮到只能喝一盒。”

“喝不喝。”宋硯清捏她下巴,捏貓後脖頸似的力道,鬧她,“你嫌棄我。”

程栩然到底笑出聲。

“雖然你今天在我這矇混過關了,但我還要跟你說——”程栩然怕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他這人還真是,不想說的事總能想方設法的避開,“撞車的事情不要再發生第二次,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宋硯清聲音不輕不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當時什麼情況,再來一次我也會撞上去。”

“你有理是不是?”

“我有理啊,我救我女朋友幹嘛沒理?我離了我女朋友不能活我幹嘛沒理?嗯?是不是這個理程栩然?”

“你——”

“你什麼你,我愛你。”

所有戛然而止的,而又猝不及防的。

或者曾經以為一個會挽留,一個不會走。

都在這裡,由命運的軌跡砰的一聲,正中眉心。

旁邊。

警局大隊隊長捧著保溫杯走過去,感慨地跟值班的人說:“你看,現在小情侶在警局都能黏一塊,世風日下,世風日下。”

值班人員淡定推推眼鏡:“是啊,所以隊長你相親成功了嗎?”

“……”

除了七二三兇殺案的落網,這樁案件同時牽扯到另一個人,那就是——鄭廠。

宋起山近一個月都在國外出差洽談商務。

宋硯清根本就沒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宋起山,畢竟知道了也沒什麼用,況且他也沒事了。

沒想到這事鬧的有點大,瞞也瞞不住。

宋起山一直在國外,處理集團與國外公司的合作,分身乏術,終於解決完國外的事情後,連夜訂機票來了南橋。

宋硯清差點三令五申告訴他不用來。

他不聽。

鄭廠曾經還是宋起山手底下的財務總監,蹲了這麼多年牢沒長教訓,現在見面又是在監獄。

宋起山穿著黑色西裝,一路風塵僕僕,冷峻臉上極為陰沉,坐在玻璃窗的對面。

“幾年前的教訓還不夠,你真是賊心不死。”

鄭廠萬念俱灰,看到宋起山,忽然坐直身子,舔了舔嘴唇:“宋起山,你一直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最可笑的人是你!”

“什麼叫養虎為患,自相殘殺,你知道嗎?”

說到這裡時。

鄭廠臉上浮現出一絲奇異的譏誚勝利神色。

想起幾年前的一個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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