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也高興,這事情值得開心,只是您現在的心肌炎可能就是這幾天太激動,太開心,加上操勞形成的。”我勸她。

“行,我注意,我注意。花榮,謝謝你。謝謝你。”媽媽說。

“不客氣,其實,我很願意做這些事,多少年了,能為你做點什麼,已經很開心了。”花榮說。

“你這些年怎麼樣?孩子幾個,多大了。”媽媽問。

“我結過一次婚,有一個女兒,也是學醫的,現在在首都天壇醫院神外。年齡比你兒子小點。你退伍後半年左右的樣子,我透過相親認識的,不久就結婚了,女兒出生一歲多,因為她的原因,我們分開了,孩子也跟她住,孩子媽後來因為同學都把她叫‘花捲’,索性把她的姓都改成她媽媽的姓了。”

“花叔叔,您女兒是不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我突然想到他女兒可能是我認識的徐娟,在天壇醫院也就這一個熟人。

“對,你怎麼知道的。”花榮好奇地問。

“天壇醫院神外就認識一個叫‘徐娟’的,是您說‘花捲’跟她的名字有點像,我猜可能的是‘花娟’,您說改了姓,那就可能是‘徐娟’了。我們是哈佛的校友,她是醫學院,我是財金學院的,在社團聯誼時認識的。前不久,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她主刀動的手術。”

“是嗎,你太聰明瞭,說來也是,這世界真是太小了。”花榮驚訝地說。

“她很厲害,回國才這麼點時間,就做了神外的主任醫生,一般人至少十年左右吧。”我說。

“她從小因為單親吧,一直沒有讓她媽媽操什麼心,學習呀,工作都要做到第一,還跳過幾次級。也飽受了巨大的壓力呀。”

吊水快完了,小江按鈴叫護士過來。

“沒有想到你的人生也這麼不順。”媽媽說。

“宿命吧。”花榮感慨地說。

護士進來,看到花榮就說:

“花教授,朋友嗎?”

“我年輕時的朋友,昨天遇到了。”花榮笑呵呵地說。

“病人需要靜養,你們不要太吵到她了。”護士說完就走了。

“對,對,你休息吧。晚上我再來看看。”花榮匆匆地走了。

“這個人真是一個熱心腸。”媽媽說。

“嗯,世上還是好人多。”我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跟小江輪流照顧媽媽,我白天在病房,晚上回酒店休息,小江照顧。花榮每天都來看看媽媽,但並沒有帶來更多關於姥爺的訊息。

第五天快下班的時候,主任醫生李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拿出一些檢驗報告給我說:

“明天就能出院了,明天早上就可以辦手續了,明天上午九點,來我辦公室拿住院小結去交費處辦出院手續。”

出了辦公室的門,慢慢走向病房,我看到小江在長椅上抽泣。

很奇怪,媽媽都好了,她在這裡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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