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回,突然我的頭被一雙手捧起,隱約感覺到一個人身影一變,我被突然強吻了。

我一看是高悅,下午她穿的是公司的工作制服,現在換成了一套輕薄米黃色羽絨服加上肉色襪褲,羽絨服拉鍊開口可視的地方很大。

“又玩偷襲。坐吧,有事嗎?”我說。

“朱哥哥,我感覺那幫記者有問題。我們這麼小體量的公司,以前出過類似的事,但並沒有多少記者關注。但這次一下子出現這麼多記者。”

“你查出什麼了嗎?”我拿起手機,想看看艾俐回了什麼。

“朱哥哥,不準看手機。”她一把把我手機搶了去。放在沙發上,然後把羽絨服的拉鍊輕輕向上拉了一下。

“講吧,查出什麼了?”我再問。

“他們都說是一個四川人報料的。而且這個四川人說還有猛料在後面。”

“哦?本公司是四川人的天下,這要怎麼查?”

“朱哥哥,現在有一種東西叫變聲器,男人可以是女人,女人可以是男人。普通話可以是四川話。”高悅慢慢欣賞著辦公室的樣子,一邊玩弄著她羽絨服的拉鍊。

“還有其他發現嗎?”

“沒有了,朱哥哥,今天下午我表現可以吧?”她說。

“不錯,你下一步怎麼做?”

“朱哥哥,表揚我幾句吧。”

“我高悅妹妹,大氣,幹練,有大將風度。假以時日一定是萬億公司的總裁。”

“我不要什麼萬億總裁,我只要做你的老婆。”她雙手支著臉,撐在我的辦公桌前,弓著身子,色色地說,拉鍊開口顯得很大,能知道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所有的零件都暴露在我的眼睛裡。

“我們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你下一步是要把公司上下團結到你的周圍,還有想辦法把公司因為這件事離開的員工位置補齊,或者修改一些結構。”

她似乎沒有理我,拿出手機,放出音樂,腳步滑動,身體轉動,慢慢跳起舞來。

我確實沒有舞蹈細胞,沒有看懂她的舞步。

“朱哥哥,這個舞蹈叫‘真心愛你’,我想教會你。”她說。

“朱哥哥,你七樓的大床舒服嗎?”

“我實話說,我還一直沒有睡過那張大床。”

“怎麼回事?那晚你們不是在那張大床上嗎?”她問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臉先紅了。

“那晚喝多了我在浴缸裡睡了一晚上。我其實沒有碰過她。”

“你不用說假話騙我。”

“真的。”

“那可惜了,那張床有一個名字叫‘動感的愛’。要不我們今天去把那張大床睡了。”她說完抱緊我,我只好停住動作。

“傻姑娘,我們門當戶對,我們要睡那張大床也要名正言順是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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